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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想了想夢裡。

大叔那個活色生香的表情我就……

算了下面就下面吧如果是大叔我也沒什麼不能接受的。

再想一想夢裡。

大叔那個眼神,那個身段,那個低喘,那個……把我壓在床上就沒歇氣的體力。

我只但願大叔沒走前我沒有說夢話叫出聲。

現在我不想見什麼就給我來什麼,剛說完我沒臉見大叔了下一秒大叔就拎著看上去像新鮮早飯的袋子推門進來。

看到我坐在那大叔難得的愣了一下,才道:“今天怎麼起的這麼早。”

我當然沒膽子直白的告訴他大叔我發現我活了這麼長時間做春夢的物件居然是你……估計會被抽。

我含糊的哼唧了兩聲,爬起來夾著腿以極不自然的姿勢奔著大叔手裡的紙袋就走了過去。

我有史以來第一次感謝大叔那些寬鬆的衣服,不至於讓別人看出我現在尷尬的境地。

就是不知道雙腿之間那些【嗶——】液什麼時候會幹。

今天的早餐是包子,我聞了聞味道,推斷它們應該是肉餡的。

就是不知道大叔之前去做什麼了,我才不信他起這麼早就是為了出去給我買包子吃。

應該說是好的不靈壞的靈還是什麼的。

我吃包子吃的正香的時候大叔問了一個我現在絕對不想提起的問題。

“鶴。睡覺的時候是不是做什麼夢了。”

我一驚。心想大叔啥時候會讀心了居然連我做夢都能看出來。

大叔慢條斯理的繼續道:“你夢話說的很大聲。”

我一口包子都噴了出來。

“我我我……大概我是做惡夢了吧!”我激動的辯解道。

“都噴出來了,髒死了。”大叔對我的辯解完全不感興趣,倒了一杯溫水放到我手邊。順帶抹去了我嘴角上沾著的肉渣,也不知道有沒有沾上我的口水。

“嗓子啞了,是昨晚說夢話聲音太大了嗎。”

所以說我做夢的時候到底叫了多大聲……

我悲慘的捂臉。

“不……我想大概是我感冒了。”

大叔拍了拍我的腦袋走過去疊被子。

我腦中冒出來的第一個想法居然是大叔你是不是把剛才抹掉的肉渣擦我頭髮上了。

然後我就被自己的想法狠狠囧了一把。

我坐在桌旁,一邊咬著包子悶聲不吭的裝死,想當這些事從來沒發生過。一邊抖著腿好讓氣流進出企圖讓褲子上粘稠的不明液體快點晾乾。

“嗯?”

大叔發出一聲意義不明的,簡短的疑惑聲音。

我原本想裝沒聽見,卻在大叔後一句話下敗下陣來,還是被吸引了注意力看了過去。

“這是什麼。”

我伸長了脖子往大叔那邊好奇的張望。

我和大叔蓋了一晚上的被子被疊好放在了床腳,被我翻來覆去滾了一晚上的褥子也稱不上整潔乾淨,特別是我的那一邊的床鋪上,中間一塊不明液體分外顯眼。

……等,等等。

我揉了揉眼睛仔仔細細的把剛才看過的東西再審視了一遍。

褥子上被我的體重蹂躪出的褶皺暫且不提。中間那一塊泛著水漬的,把白色的褥面都浸溼出一小塊暗色的不明液體……

我心中頓時升騰起三個閃著金光的大字。

完·蛋·操……

還是黑體加粗的。

大叔你快無視它!

快點無視它別收拾了快回來!我給你包子吃!

大叔能和角都爺爺一起閃的刺啦刺啦的腦電波完全沒能和我交流到一塊去。

大叔沒有聽到我內心驚恐的尖叫,而是緩緩的,緩緩的把手伸向了那塊在我眼裡簡直打折馬賽克的謎樣粘稠液體。

大叔瘦長白淨的手指抹過柔軟的床褥,本應該連線著淡藍色查克拉線的指尖頓時沾上一抹半透明泛著濁白的粘稠液體。

那原本是用來靈活的操縱著傀儡的手。

曖昧的簡直犯規。

不對不對不對。到底是什麼時候居然滴在了褥子上。還被大叔發現了。

我覺得我現在顏面神經和毛細血管肯定都壞死了。

因為在如此尷尬的時刻我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依然維持著觀望大叔的動作咀嚼著嘴裡的最後一口包子。

“哦?”

大叔似笑非笑的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