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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清楚一點,到底是怎麼回事!”劉松的眼睛立刻眯了起來,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同尋常。
“王小花當年是一個棄嬰,被你們青山村的一戶人家收養了,就連收養她的父母都不知道,我如何會知道呢?”邪道士目光悠悠,“不過,你也不必沮喪,只要把她整個人獻祭,到時候不管她的生日是幾月幾日,第一層障礙自然開啟。”
“第一層障礙?”
劉松瞳孔一縮,邪道士這話很不簡單,其內透露著大量的資訊。劉松心中立刻狠狠一跳,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忍不住道:“那第二道屏障的密碼又是什麼呢?”
“這個,咳咳……”
邪道士有些為難,但當看到原始人那極端痛苦的臉色時,不得不狠狠的咬了咬牙,把心一橫,道:“是這樣的,這第二道屏障比較特殊,我經過詳細的推演,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只有用純陰之體來獻祭,才能得到無暇的傳承。所以……”
“純陰之體!又要獻祭一個人麼?”劉松問道。
“是的,是的。”
邪道士臉色更加難看,有些不想繼續說下去,但原始人不時發出的慘叫,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不時的在其胸膛狠狠剜下去,讓他的心都要碎了!
“那個……我找他幫忙。”邪道士指了指痛苦掙扎的原始人,“他很容易就找到了一個純陰之體,然後用極端的方法將之給虐殺,並以極端的辦法將冤魂封鎖在體內,為今天的獻祭做準備。”
“接著說。”
劉松眸光閃爍,腳上驀然法力,原始人立刻慘叫連連,頭髮都溼了,額頭上臉上盡是黃豆大的汗珠子,而且脊背上也佈滿了冷汗,整個人恐懼到了極致。
“這個嘛……先說好,我若是說了,你得保證放了我的兄弟。”邪道士難得英明瞭起來,與劉松在那裡討價還價的。
“這個自然。”劉松點了點頭。
“我們找到的那個純陰之體……其實就是你女人的孿生兄妹,好像你後來把她的屍體偷走了……不過我等也沒有過多的擔心,因為我們知道那個梁靜也要來此地,所以……就盤算著到時候直接抓了她進行獻祭……”
察覺到劉松的神色變化後,邪道士的聲音越來越小,雖說這會兒的他由於體內印記的存在,劉松並不能怎麼著他,但劉松那雙冰冷的眼睛,總讓他有一種莫名的心驚。
“原來是這樣啊……這第二個密碼是不是純陰之人的生日?”劉松的眼睛眯了起來,“你們原本的打算是直接獻祭的,所以可以表現的對其生日滿不在乎,對不對?”
“可以這樣說吧。到時候,只要你報出純陰之體的生辰八字,自然有冥冥中的存在進行推演,一旦複合要求,傳承自然到手。”邪道士補充了一句。
邪道士的話不無道理,也算是解了劉松心中的一個疑惑。為何手段犀利的原始人沒有在自己消失的那段時間裡繼續獵殺梁靜,原來是抱著這樣的打算,打算將梁靜活祭。
他也算是明白了為何王小花與邪道士之間那種詭異的關係。王小花此人著實不簡單,只怕早就感受到了邪道士的邪惡用心,因而一面跟邪道士虛與委蛇,一面佈置自己的強大後手。
“那麼……王小花會佈置些什麼措施來挽救自己呢?”劉松又問道。
“那個呀,我都說了這麼多了,您看是不是應該把我的兄弟給放了呢?”邪道士眼巴巴的看著劉松,一聽到原始人那心碎的叫聲,只覺得自己的淡淡都要碎了。
“滾吧!”
劉松一腳將原始人踹了過去,不耐煩道:“趕緊說說王小花的事情,老子的耐心有限。還有,別以為有你保護著我就拿你的兄弟沒法子,所以,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吧。”
“兄弟,你感覺怎麼樣!”
邪道士忙衝過去將原始人抱在了懷裡,當確定對方並無大礙時,這才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然後轉身看著劉松,道:“你管她有什麼手段,此時此刻此地,你就是天,你就是地,難不成還怕她不成?”
“哦?你是說……”
“你就是天,你就是地,你就是此地的主宰,你擁有著無上的話語權。甭管她有什麼佈置和陰謀,你就是她的閻王,閻王叫她三更死,誰敢留她到天明!”邪道士的話鏗鏘有力,擲地有聲,如一道驚雷聲,在劉松心中炸響。
“好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劉松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這裡邊沒你們的事了,你們還是到一個月黑風高的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