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動刀子,那臉上的刀疤便是最好的證據,雖說在四大天王位居老二,但在很多人心,這貨才是潑皮的最強者。
這時,一個皮包骨頭,瘦的跟猴子似的潑皮走上前來,輕輕拍了拍劉松的臉,然後努力擺出一個和藹的笑臉,道:“呵呵,既然不敢,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快快交錢吧。”
“對啊,快把錢拿出來,免得再受無妄之災,皮肉受苦。”最後一個潑皮這時候也走了過來,一邊用兩隻沙包大的拳頭在胸前拍的咚咚響,一邊粗聲粗氣的說道。
“汪汪!”
那極具靈性的大黑狗看這架勢,知道主人這邊要採取行動了,立馬跑到一個有利的位置,然後居高臨下,齜牙咧嘴的怒視著劉松,那寒光閃閃的獠牙,猶如幾把鋒利的匕首懸在了劉松的頭頂。
“可是……我真的沒有錢了,家裡連一塊爛鐵都找不到了啊。”劉松都快哭了,可憐巴巴的看著幾人,“各位大哥,不,各位大爺,你們大人有大量,能不能寬限幾日啊……”
“什麼?沒錢?”
叼著草根的高瘦潑皮臉皮一擰,一伸抓住劉松的脖子,然後惡狠狠的瞪著他,用那張散發著濃郁口臭的大嘴說道:“要麼拿錢,要麼拿命!你選擇哪一個?”
“噗通!”
劉松身子一軟,癱倒在地上,臉上更是蒼白如紙。不是被嚇的,而是被那口臭給燻得。好傢伙,這個癟估計有幾百年沒刷牙了吧,那嘴巴簡直比茅坑還臭,要燻死人了。
不過,為了爭取會,能夠儘快的逃離此地,下一刻,劉松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大哥,還有沒有……第個選擇?”
“嘿嘿,第個選擇啊……”
高瘦潑皮揉了揉頭上的鳥窩,扯下嘴角的草根,然後轉過身子朝著另外個傢伙擠了擠眼,臉上很快浮現出了一抹意味難明的笑意。
“當然有第個選擇了。”
刀疤臉摸了摸那一頭精緻的短髮,尤其是在幾個傷疤處停留了片刻後,這廝的眼忽然露出一抹邪淫,然後轉身向著山腳下那座不大不小的村子望了望後,悄悄湊到劉松耳邊,輕輕道:“若是你幫我們完成一件事,嘿嘿,倒不是不可以放你一馬!”
“什麼事!”
劉松的眼睛瞬間一亮,猶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緊緊的抓著刀疤臉的胳膊,急聲道:“大爺,我一定能夠圓滿完成任務的!”
“嘿嘿。”
刀疤臉輕描淡寫的抽出了臂,然後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抬起指了指山腳下的小村子,說道:“劉松啊,你去村裡把王小花的小那啥給……拿來,我們便饒你一次,你看如何?”
“哈哈!”
幾個潑皮相視一眼,紛紛大笑起來,不過當想到那個叫做王小花的美少女時,幾人的眼睛忽然亮了起來,其內有著濃郁的貪婪和邪意,甚至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啊,你們,你們……”
劉松呆了一下,這四個無賴竟然想要讓自己去幹這樣的事……這,這,這……這怎麼可以,不說那王小花對自己的態度一向不錯,就算是這件事成功了,自己只怕以後在村裡也沒臉見人了。
說不定,還會因為一系列的蝴蝶效應而進入了局子裡,說不定……後半生就要在那陰暗的監獄看著窗外的繁星滿天,而聲淚俱下的夜夜唱著那令人感慨不已的“鐵窗淚”吧!
“不行,不行……這件事,我做不到!”
劉松的腦袋立刻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更是事關一個如花少女的名節呢,劉松就是粉身碎骨也不會幹的。
“什麼!你特麼的竟敢耍老子!”
高瘦的草窩頭頓時怒了,眼睛一瞪,兩隻拳頭高高揚起,上來便在劉松的腦袋上砸了幾下,然後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倒在自己腳下的少年,一隻腳狠狠的踩著他的背,陰冷道:“你可要考慮清楚了!要麼生,要麼死!要麼……就去完成那件事!”
“等等……我願意!”
眼見另外幾個潑皮在一旁摩拳擦掌的,劉松慌忙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高聲喊了起來,然後在幾人微微一鬆的目光,唰的站了起來。
接著……
“嗖!”
雖然處境十分危險,但不知為何,劉松卻是十分的自信,他相信這絕對是自己有生以來最快的速度,比那山崗上吹過的最冷的東北風還要快,就像是一隻離弦的箭,在幾個潑皮還沒有反應過來時,縱身跳進了不遠處的懸崖之。
“呼!”
風聲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