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伯父的兒子,就沒有別人了麼?我可是還記得,你還叫過一個人表哥的!”
說到“表哥”,霍君冽哪裡還能再反應不過來,他猛然想起來五年前曾經來給母后祝壽的那個小表哥,時間那麼久了,也並不怎麼親近,他一時之間還真的沒有想起來。
可是,二哥這個時候提起他,意思是……四哥!
霍君冽猛地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四哥是北嶷那邊的人?”
霍寒壁點點頭,“老五不知道當年的舊事,能想到我是北嶷那邊的已經很不錯了。”他頓了頓,說道,“我的親生父親,就是當年北嶷國的康王殿下,儲君呼聲最高的人選!”
霍君冽雖然不知道當年的宮廷秘辛,但是也猜到個差不多,畢竟康王的死他還是知道的。卻沒想到,原來與自己一起長大的四哥,竟然有著這樣曲折的身世。
見大家都明白了霍寒壁的真實身份,霍澤天這才繼續說道,“那邊知道了你的存在,因為你現在是東滄的承王,名動天下的常勝將軍,又被父皇加封了一字並肩王,將來即便是不會成為帝王,也絕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對那邊的威脅已經遠遠超過了當年的康王殿下。試想,他們怎麼還坐得住?
於是,他們便想要找到那傳說中的寶藏,用來招兵買馬養精蓄銳,就等著你沉不住氣的那一天。
可是想不到,派來東滄尋找寶藏的人竟然在陰差陽錯的情況下和冷即墨派來殺你的人攪合到一塊兒去了,還因此被你全部抓住!
那枚能開啟寶藏的鑰匙,也自此下落不明。我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多方搜尋打探,卻依舊找不到鑰匙。”
霍君冽不解的渣渣眼睛,“既然那些人是被四哥所擒,鑰匙自然是在四哥的手上啊,這你不是早應該想到的麼?”
霍澤天點點頭,“不錯,我當然會這麼想。但是經過我的仔細查證,發現那枚鑰匙不但不再四弟的手上,甚至他還不知道寶藏的事情!所以我一直在想……”
“你一直在想,鑰匙應該在二哥手中,對不對?”一直沒有說話的初淺汐突然開口道,“畢竟當時,那些刺客在承王府呆的時間並不長,很快就轉移到了二哥的手中,而因為承王並不知道寶藏的事情,所以很可能並沒有從刺客的口中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尤其是那把十分重要的鑰匙。況且,這些年來,二哥一直這樣沉得住氣,不是沒有野心,就是有十足的把握,而最讓人有把握的,就是權、錢、兵,這樣想來,你就更加肯定了鑰匙在二哥的手中,對不對?”
初淺汐說話的語氣十分肯定,完全說中了霍澤天的想法,他這才更加發現自己是一敗塗地,點點頭,“對!”
看到初淺汐笑的別有深意的樣子,霍寒壁也不由得覺得好笑,她一點要向霍青崖求證的意思都沒有,而是信步走到了霍澤天的面前,自通道,“大哥,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這一次,你真的想多了!”
看到初淺汐篤定的眼神,霍澤天不由得有些覺得她說的是真的,但是……怎麼可能?
“你怎麼能那麼肯定?”
初淺汐笑的一臉無辜,“因為我知道鑰匙在哪裡啊,那還是我放的呢!”
霍澤天大驚,猛地抬頭看著初淺汐,不應該啊,當時他的確是調查過的,不但霍寒壁,就連初淺汐應該也不知道寶藏的事情,要不然,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他們不可能一點動靜也沒有啊!
他不知道的是,霍寒壁和初淺汐的確是不知道這把鑰匙竟然關係到一個寶藏,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看得出這把鑰匙很重要,當時有很多人都前來搜尋,就是為了它,所以他們才決定,將它放在一個完全的地方。
只是後來,霍寒壁和初淺汐鬧僵了之後,早把這件事情忘在了腦後,如果不是大王爺漸漸的蠢蠢欲動,也不會將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再翻出來。
正說著,殿外的太監稟報道,“啟稟皇上,承王府侍衛隊長水溶求見!”
皇上疑問的看了霍寒壁一眼,聽他說道,“請父皇宣水溶進殿吧!”這才揮了揮手,示意水溶進殿。
水溶走進來,見了禮之後,將一枚鑰匙交到了霍寒壁的手中便退到了一邊。
初淺汐見霍澤天一看到那把鑰匙就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她緩緩開口說道,“大王爺,你應該關心的不是為什麼這把鑰匙在承王的手上,而是它之前存放在哪裡。想必大哥的人應該也在承王府四處找過了吧?你就不奇怪為什麼一直找不到麼?”
眾人面帶疑惑的看著初淺汐。
初淺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