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可能性。現在呂布身為三軍主將,要對數萬人的生命負責,有時候也是不得不多算計一些,多考慮一些。作為眾人的主公,呂布可以不會打仗,可以不會內政,但是卻不能不學會算計,不能不學會掌握權力。
“在下成廉,見過盧植先生。”成廉見到盧植,也是很有禮貌的行禮,必定盧植乃是做過中郎將的人物,成廉現在不過是個不入流的將領,對盧植自然要彬彬有禮。
“呵呵呵,果然後生可畏,好。”盧植見到成廉也是誇獎道。
“既然諸事妥當,呂布這就告辭了。”呂布剛起身告辭,突然又想到了一將事情,接著道:“這次,呂布前往隴右,親眼看到隴右太守鄧範大人,為保護隴右城和百姓,以身殉國,呂布不才,但也不忍他的屍體受到羌人的侮辱,所以深夜將他搶了回來,準備重新在天水安葬,以告慰他的在天之靈,只是呂布對於這些喪葬的事情,一竅不通,到時候還要請盧植先生多多操勞了。”盧布正要走,突然就想到了鄧範屍體的事情,本來鄧範的屍體只是用來獲取鄧家好感的,不過既然屍體已經運到了天水,就應該將它的剩餘價值全都發揮出來,利用這個機會好好表現一下自己的高風亮節。可惜呂布對於喪葬的事情並不瞭解,也就只能請教盧植了。
“什麼?你將鄧範太守的屍體搶回來了?這太好了,作為抵禦外寇而戰死的太守,鄧範理應受到應有的待遇,不過這件事情你換是要和他們家人商議一下,看看他們將人是準備將鄧範就地安葬呢?還是運回故鄉安葬,通常人家可是都要落葉歸根的。”盧植一聽,心中驚喜,自然是為鄧範,死後能夠迴歸大漢而高興,不過卻也忍不住提醒呂布,不要擅自安排鄧範的屍體,不然是會遭到他們家人的憤怒的。
“這個,我還沒有見到他們家人,看來這件事情還得等等再說了。”呂布有些失望的說道。
“說到太守,將軍對於天水太守的處置,可是有些欠妥的,雖然戰爭時刻,可以萬事從權,但是太守乃是朝廷高官,即便有萬般不是,卻也輪不到你呂布來斬殺,你這樣罔顧國法,如何能夠服眾呢?”說到這裡,盧植又提起了呂布斬殺天水太守王貴的事情。雖然盧植說的是呂布這樣做難以服眾,但是呂布明白,盧植維護的乃是朝廷的尊嚴,倒並非是為呂布考慮。
“額,這件事情,的確是晚生做的有欠妥當了,不過晚生也是為了天水的穩定,晚生要是不殺王貴,天水百姓都向那王貴一般丟棄家園而逃,那這天水還不早被羌人奪了去麼。”呂布不想和盧值為這些事情爭辯,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道。
“你是大漢難得的將才,在這些事情上一定要注意,董卓現在雖然一時得勢,但是遲早會被有識之士剿滅,大漢也終有一天會迴歸法制,你不可任意妄為,一面斷送了自家前程。”錄製到是告誡起呂布來了。
只是呂布對於盧值的這些說辭,有些啼笑皆非,必定現在亂世已現,大漢亡國不過是早晚的事情,各路諸侯更是恃強凜弱,在這個時候談論大漢的法制的威嚴,不過是惹人笑柄而已。
“先生的話,呂布記住了,呂布軍務在身,這就告辭了。”呂布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盧值研究什麼,便起身告辭了,至於成廉,則是被呂布留給了盧值,以後民事這邊的事情,就由盧植和成廉去忙吧。
“啟稟將軍,門外有兩人求見,說是鄧家的人。”呂布剛回到太守府中,就有士兵過來稟報道。
“哦,快快有請。”呂布一聽就知道是鄧氏到了,呂布廢了那麼大的力氣,將鄧範的屍體從隴右弄過來,不就是為了和鄧家建立良好的關係麼,現在鄧家人來了,呂布能不高興麼?
呂布雖然讓士兵出去請了,不過自己也忍不住跑了出來,就看見一個百姓打扮的人正是呂布見過的鄧忠,而在鄧忠身邊一個婦人抱著小孩,卻正是鄧氏。
“鄧家夫人到來,還請裡邊做。”看這兩人的樣子,呂布就知道是剛到天水,忙讓下人在偏聽準備了飯食,然後呂布就要帶著他們過去。想來這一家人昨天下午便往天水而來,到了今天這個時候,肯定餓得不行。
“將軍,聽說你將我們家大人的屍首帶回來了,可是真的?”一見到呂布,鄧氏並沒有馬上開口,而是一邊的鄧忠率先開了口說道。
“不錯,我見鄧太守忠義,不忍心他的屍首受到外族的侮辱,所以就給搶了回來,以慰鄧太守在天之靈。”呂布這話說的義正詞嚴,絲絲入扣。
“多謝將軍厚恩,鄧忠願意為將軍做牛做馬,報答將軍厚恩。”鄧忠忙向呂布下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