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厲害,好快的刀法。”到了這時鮑忠才終於發現,華雄並不像傳說中的那般無能,而自己也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厲害,不過想歸想,華雄已經殺了過來,鮑忠也就只能硬著頭皮,提起手中雙錘,硬接華雄劈來的一刀。
“噹啷。”金鐵交擊之聲傳來,華雄手中長刀狠狠的劈在了鮑忠舉起的雙錘之上,發出洪亮的響聲。緊接著鮑忠就覺得虎口,爆裂,雙臂發麻,胸中一股熱流上湧,一口鮮血便從鮑忠的口中噴了出來,染紅了鮑忠的胸膛,染紅了鮑忠的雙手,更染紅了鮑忠的雙錘。
“將軍快走。”看見鮑忠不是華雄的對手,只是一交鋒,便被華雄打得重傷,鮑忠身邊的親兵忙趕了過來,想要相救鮑忠。
此時鮑忠更是為自己剛才的魯莽後悔不已,不過生死關頭,那裡還來得及後悔。見自己的親兵湧過來,鮑忠忙強打精神,調轉馬頭,向後陣逃走,看著在後方為自己壓陣的兄長,鮑忠心中湧起一絲希望:‘只要能逃到兄長那裡,想來便會安全了吧。’只是華雄又怎麼會容得鮑忠離開。
“怎麼?想走?哪裡有這麼容易,你剛才不是叫囂得很兇麼?給我將腦袋留下吧。”儘管鮑忠的親兵已經從一旁湧了過來,華雄卻是毫不在意,衝著調轉馬頭的鮑忠冷冷說了一句之後,便又起一刀,這一次卻是直取鮑忠的腦袋。
“刀下留人。”就在華雄一刀揮出,就要斬下鮑忠頭顱的時候,一刀聲音傳來。原來是是鮑信看見華雄就要斬了自己的弟弟,一時情急,縱馬趕了過來。
“嘿嘿,現在著急了麼?已經晚了。”雖然鮑信叫的慘烈無比,不過華雄是何等人也,見慣了槍林箭雨,又怎麼會為這小小的意外而動搖,手中長刀一劃,就從鮑忠的脖頸上劃過了一刀細小的切口。
鮑忠只覺得脖頸間突然一涼,似乎有什麼東西穿過了自己的脖頸,一聲急的張大了嘴。這時候就看見華雄已經收起了長刀,右手向外一探,盡然是要抓向自己的腦袋。情急之下鮑忠連忙想要取出腰間的配件抵擋,只是思維在運轉,自己的手臂卻是沒有什麼反應。這時候華雄的右手已經伸到了鮑忠的腦袋之上,向外一拉之下,鮑忠的脖頸間首先爆出了一道血線,緊接著血流如注,整個身子便倒在了地上,戰場之上。而那顆大好的頭顱現在已經被華雄抓在手中,高高揚起。
“這,這可如何是好?”看見鮑忠三兩下就被華雄斬了腦袋,還在戰場上阻擋華雄等五百騎兵的那兩千步軍一陣混亂,有人已經悄悄地向後退去,想要趁機脫離戰場了。
“華雄你敢殺我弟弟,我與你不死不休。”見華雄已經斬下了鮑忠的腦袋,一路賓士而來鮑信,猛的一拉馬韁繩,背上的汗珠一進溼透了。鮑忠的武藝如何,別人也許不知道,鮑信可是清楚地很。眼前這華雄既然能輕易取了鮑忠的腦袋,鮑信已經明白,即便是自己親自出馬也是無濟於事,不過是為華雄多增添些功勳而已。想到這裡鮑信連忙止住戰馬,向後邊擺了擺手,便有親兵迎了上來。
“將軍有什麼吩咐?”親兵上前向鮑信問道。
“傳我命令,大軍開始攻打汜水關,為我弟弟報仇。”鮑信咬了咬牙齒,歇斯底里的說道。
“是。”隨著親兵前去傳令,報信的本部人馬便在令旗的指揮下,緩緩向著汜水關開進,一副不死不休的樣子。
“將軍快看,敵人攻過來了。”
華雄斬了鮑忠之後,見鮑信縱馬過來,心中一樂,正想著如何才能再斬了鮑信,卻沒有想到鮑信半路上居然聽了下來。於是華雄便只能帶著五百精騎,往來衝殺著鮑忠帶來的兩千步軍,以此來擴大戰鬥成果。華雄正殺的起勁,卻是被身邊的親信打擾了。
“這個鮑信,眼見不是我的對手,盡然想要大軍壓進,看我不一口氣取了他的腦袋。”見到鮑信指揮大軍前來,華雄一陣惱怒,便想再去殺了鮑信。
“噹噹噹。”華雄正要上前與那鮑信拼殺,汜水關上卻是響起了一陣陣急促的聲音,原來是牛輔怕華雄有個什麼閃失盡然讓人鳴金收兵。
“將軍,我正要殺了鮑信那廝,你為什麼這個時候鳴金收兵?”華雄回到關上,見了牛輔有些沒好氣的說道。誰讓華雄這次殺的順風順水。
“呵呵,袁紹狡詐,我怕他會在外邊伏擊將軍。更何況將軍斬了鮑忠已經是大功一件。只要等董卓將軍大軍到來,你還怕沒有機會一展身手。”牛輔知道華雄的脾氣,倒是並不和華雄一般見識。
“你說的是好,可是我們雖然是收了兵,只怕這鮑信不肯善罷甘休。”華雄覺得牛輔說的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