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調出一路人馬在太守府外接應將軍,我們各處的手後,也要立即支援將軍。”
“這樣不是違背了將軍的命令?”臧霸有些擔心的問道。
“怎麼你怕了?”見臧霸猶豫,典韋激將道:“只要是為了公子,我典韋什麼都敢做,即便是將來被公子責罰也沒有什麼。”
“切,你以為就你為主公著想?我臧霸也是堂堂的漢子,這件事就依高將軍說的辦。”臧霸也很痛快的答應了。
高順之所以這樣安排,怕的就是一旦呂布在太守府中失手,眾人接不到訊號,那就可能功虧一簣,可是如果高順提前放火,那麼呂布這邊的人馬,就會趕在衛仲道和張暈的人馬之前行動,這樣就掌握了戰鬥的主動權。雖然這樣可能沒有辦法抓到衛仲道謀殺呂布的確切證據,但是為了呂布的安全考慮,高順寧願自己背上所有的罪名,至於給衛仲道和張暈準備的,與袁紹合謀的罪證,高順已經準備好了,只等去張暈家和衛家搜查的時候拿出來了。
呂布來到太守府門口的時候,張暈已經帶著一眾官員在太守府門口等候了。眾人之中一個年輕的清秀漢子卻正是衛仲道。
“中郎將大人前來,真是蓬蓽生輝,大人裡邊請。”看見呂布只帶了數名護衛隨行左右,張暈心中一動,即有些興奮,又有些緊張。本來張暈還怕呂布會帶大批隨從前來,使得自己不好下手,現在倒好,呂布只帶了幾個人隨行,這不是在引誘自己動手麼?張暈暗自想道。
“有勞太守大人破費了,這些天我的這些兄弟們多有叨擾,多虧了太守大人的照料,我的這些兄弟們如今都是一個個生龍活虎一般,看來用不了幾天就可以回洛陽了。”見張暈迎了過來,呂布也上前說起了場面話。
“將軍的屬下,都是為了保衛河內而受得傷,為弟兄們出些醫藥費,自然也是理所當然將軍不必掛懷,裡邊請。”說著張暈一伸手,將呂布迎進了太守府中。
太守府的大廳之上,此時幾張精緻的桌子已經擺好,能來到這裡的,都是河內城中有頭有臉的人物,張暈一一向呂布做了介紹,這樣一來就免不了交杯換盞,你來我往之間呂布不由的就喝得有些多了。
“呵呵呵,張太守,小弟不勝酒力,這就不再喝了。”幾杯酒下肚,呂布覺得心頭一熱,心中便暗叫不好,已經有些酒力發作的意思。
“哈哈哈,呂布將軍說笑了,將軍乃是我大漢神將,神威天下聞名,怎麼會不勝酒力。”見呂布不願再喝酒了,張暈上前一笑,再次勸道。
“我軍中事物繁忙,怕是不能繼續再喝下去了。”呂布婉言謝絕了張暈的勸酒,目光卻是來回轉動,想看看張暈和衛仲道,究竟準備如何對付自己,為什麼還不動手。
“哈哈哈,呂布將軍是在找在下麼?”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兀的響了起來,緊接著一個人影,閃到了呂布面前。
“你,莫非你就是衛仲道?”呂布眼睛一眯,看著眼前的人,猜測道。
“哦,呂布將軍竟然知道在下,真是令人吃驚啊。難道說呂布將軍,已經知道我和張太守準備在這裡對付你了不成?”聽見呂布說出了自己的名字,衛仲道先是一驚,然後問道。
“哼,我呂布縱橫沙場多年,什麼陣勢沒有見過,你們這點小小的把戲,怎麼可能瞞得過我。”呂布直接說道。
“哈哈哈,既然將軍知道是陷阱,還這樣毫無顧忌的來到這裡。我真不知道是該說將軍勇氣可嘉呢?還是說將軍愚蠢了。”衛仲道哈哈一笑,諷刺的說道。
“哼,就你們幾個宵小之輩,就以為可以對付得了我呂布麼?”呂布話音一落,便回頭向後邊大喊道:“來人。”
原來呂布由於要參加宴席,顯然不可能手中拿著方天畫戟和別人交杯換盞,於是呂布便將自己的方天畫戟交給了手下儲存,而呂布現在喊人的意思,也正是讓人將方天畫戟給自己送過來的訊號。
聽見呂布的喊聲,負責儲存方天畫戟的兩名士兵,忙要將方天畫戟送過來給呂布,可就在這時“哧哧”兩聲傳來,兩把帶血的常見突兀之間,便從後面穿透了那兩個士兵的身體,將兩個士兵一下子殺死,緊接著一群黑衣人衝了進來,手持長劍將呂布團團圍在了中間。
“你們以為這樣就可以對付的了我麼?”呂布雙眼圓睜看著衝進來的一眾黑衣人,這些人伸手麻利,一看就是衛家培養多年的死士。
“呂布將軍威名遠播,我自然還有厚禮相送。”衛仲道看著一眾黑衣人,將呂布包圍了個嚴嚴實實,卻並沒有讓黑衣人殺上去,而是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