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說道。
本來,蔡琰要求呂布不能對付衛家的時候,呂布還以為是蔡琰不想衛家受到傷害。只到此時呂布心中的疙瘩終於解開了。
呂布眾人來到河內城門口的時候,河內太守張暈已經帶了本地的鄉紳出城迎接了。
“哈哈哈,河內太守張暈見過中郎將大人,聽說中郎將大人一來道河內地界,就與前來進犯的匈奴人交戰,取得了卓越戰績,下官在這裡恭喜大人了。”見呂布過來,張暈忙迎了上去獻媚的說道。
“哦,恭喜麼?我手下兵馬死傷過半,又有多名將領受傷,即使這樣不過堪堪擊退匈奴來犯之敵,有什麼可恭喜的?倒是太守大人,明知匈奴大軍來犯,卻也沒有發一兵一卒救援,讓匈奴人在眼皮子底下活動,卻也能夠得享安樂,太守大人好福氣啊。”呂布看了這叫做張暈的太守一眼,冷冷的說道。
“大人息怒,下官並非不願出兵救援,只是敵情不明下官守土有責,河內城中兵力有限,實在是分不開身,所以才耽誤了救援,還好將軍無恙,正是大漢之福,社稷之福啊。小官已經備了薄禮,原以為將軍和諸位壓驚,還請將軍賞臉。”這太守雖然是個貪生怕死得主,但是必定在官場混跡多年,知道這個時候,只能花錢免災,便忙討好的說道。
“是麼?太守大人果然分不出兵馬麼?我可是聽說太守大人的手下不久前才進攻了附近一座百姓的莊園,難道太守有兵馬禍害百姓,沒有兵馬守護漢家江山麼?”呂布看著太守的樣子,有些厭惡的問道。
“這個,是誤會,全都是誤會啊,下官是聽到有人上報,說見到盜寇所以才派人出去查探一番的,只是那些出去查探的人馬現在也沒有回報,下官也正在為此事憂煩,還請中郎將大人做主啊。”聽到呂布的話,這張暈頓時汗流浹背的說道。
“哼,你還不快去查探清楚,我限你一日之內將此事查辦清楚,不得有誤。”說完呂布一甩袖子,便離開了,一點兒也不給張暈好臉色看。
“大人這可如何是好?”見呂布帶人進了城,張暈和他的一眾幕僚,聚在一起哭著臉互相為難的說道。
“到了這個時候,還有什麼好說的,我們這就去衛家。既然一切都是因為衛家而起,他衛家總要給我們一個交代。”說完張暈便一甩袖子,帶著人向衛家而去。
“將軍,你對那太守如此,不知是什麼意思?”呂布向來帶人謹慎,即使對待那些自己並不喜歡的官員,也是一向謙和有禮,不過剛才對那太守卻是一點好氣沒有,這就不能不讓高順納悶了。不管怎麼說,呂布現在手中只有幾百人的殘兵,而那張暈可是河內太守,手握重兵。
“衛家的事情,我不好親自出手,只有藉著那張暈的手為綠柳莊的兄弟們報仇了。”呂布一言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恩,將軍能夠這麼想的確是個好辦法,那張暈身為河內的父母官,由由他出面對付衛家,為綠柳莊的兄弟們討回公道自然再好不過。可是將軍,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那太守和衛家串通一氣,一起來對付我們,那又該怎麼辦?我們必定只有這四五百人,更何況這河內是他們的地盤,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將軍不可不防啊。”高順為人小心謹慎,心思縝密,自然首先想到了不利的一面。
“恩,說的也是啊。聽說袁紹已經在冀州打出了旗號,說是要清君側,這幫人還真有可能鋌而走險,然後去投奔袁紹。”呂布明白那袁紹本來就是大漢的大家族,和衛家這樣的家族有很深聯絡,所以一旦自己逼得衛家太緊的話,衛家很可能鋌而走險,然後去投奔袁紹的。
“主公,讓我去吧,我這就帶一隊人出去,不消一頓飯的功夫,就能將衛家人的頭顱盡數砍了來。”聽見衛家這麼麻煩,臧霸上前一步向呂布說道。
“臧霸將軍不要著急,這件事情如果能像將軍所言這般,大家又何必如此費心呢?”聽了臧霸的話,眾人都是哈哈一笑,並沒有在意。
“我仔細想過蔡琰的話了,覺得她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我們雖然不怕這些士族,但是也沒有必要總把麻煩徃自己身上攬,要是能夠逼迫這太守為綠柳莊的兄弟們報仇,將衛家繩之以法,我們又何必自己來得罪人,反而讓人家說我呂布為了一個女人,將衛家斬盡殺絕。”呂布說出這些話,很顯然是經過了深思之後的決定。本來如果能夠親自為綠柳莊的兄弟們報仇,無疑,肯定能夠增強弟兄們對於呂布的信任感和認同感。但是這樣一來也會同時讓士族更加不信任呂布,更加疏遠呂布。那麼本來在計劃之中的,利用和蔡琰的婚姻來拉近和士族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