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如此,我再無憂慮。”說著袁紹向身後招了招手道:“顏良文丑還不上前為我斬殺此二賊。”
“遵命。”就在袁紹說話的當口,身後兩員虎將一左一右殺將而出,正是袁紹最為器重的兩名將領。顏良和文丑。
“哎,狄武糊塗,關純也是過於耿直,我們快快趕過去阻止兩人,要是任由兩人這麼鬧下去,怕是我和袁紹就會生出許多嫌隙。”見狄武和關純上將而出,韓馥忙帶領眾將也敢拉出來,想要阻止兩人,但是他們的速度明顯有些遲了。因為顏良文丑已經衝到了二人身邊。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敢對我家主公不敬,去死吧。”顏良衝到狄武面前,輕蔑的一笑,手起刀落,就砍下了狄武的首級。
“顏良賊子,敢殺我狄大哥,給我納命來。”看見顏良不過一回合就斬殺了狄武,關純心中一痛,也顧不得殺向自己的文丑,徑直殺向顏良,想要為顏良報仇。就在此時一道黑影只是一個閃動就擋在了關純面前,再看時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文丑。
“嘿嘿,既然你這麼急著送死,我也就送你一程。”文丑來到關純面前,嘿嘿一笑,手中戰刀一起,斜劈向關純,只聽一聲慘叫從關純口中發出,緊接著眾人就看到在關純的衣甲上多出了一道斜口,之後便有鮮血從其中湧動而出,此時關純已經摔向了馬下,就在此時,文丑再次暴喝一聲,手中長刀挽出一個刀花,然後奮力向下一屁,正好劈在關純的脖頸處,緊接著關純的人頭便隨著文丑這一刀之威被帶飛了起來,滴溜溜落在了文丑手中。
到了此時,文丑和顏良才相視一笑縱馬來到袁紹面前報功。
“這?”看見狄武和關純身首異處,漢服不禁心中一痛,雖然狄武和關純二人又為自己的將令,不過二人卻也是追隨自己多年,且一向忠心耿耿,此時看到二人下場如此悽慘,韓馥也不覺得有些唏噓,對自己要和袁紹共同管理冀州的決定也有些懷疑起來。袁紹真的值得自己託付麼?不過如今袁紹兵臨城下,韓馥在想這些似乎已經晚了,就算此時漢服反悔,怕是袁紹馬上就會開始攻城吧,而此時漢服也隱隱感覺到了袁紹的軍陣之中傳出的隱隱殺氣,因為袁紹本來擺出來的就是攻擊陣型,一旦韓馥有變,袁軍隨時可以攻城。況且此時韓馥已經出城,想要回城怕是已經不可能了。
果然此時就看見袁紹的大隊人馬已經向韓馥這邊靠攏了過來。
“哈哈,袁紹前來助韓馥刺史鎮守冀州,有勞刺史大人親自出迎真是罪過罪過。”這時候袁紹已經來到了韓馥面前,袁紹雖然滿臉笑意,說的好聽。但是袁紹身邊的將領卻是各個面色冷峻,顯然準備好了應付突發問題。
“北平太守公孫瓚,自恃武力強大,先是佔了幽州,進而又對我們冀州蠢蠢欲動,在下無能,只有請袁公前來執掌州事,只希望這樣可以使得冀州百姓免受兵災之苦,倒是有勞袁公遠道而來,幸苦了。”看見袁紹已經已經來到,而袁紹身邊的將領各個面色冷峻,韓馥明白,自己一旦應付不好就很可能遭受袁紹的毒手,於是只能硬著頭皮說道。
“呵呵,韓馥刺史客氣了,刺史大人執掌冀州多年,治理有方,才使得冀州國富民強,來來來,我們一起入城吧。”說著袁紹伸手將韓馥的手握住,向身後的顏良文丑使了個眼色,就看見顏良文丑帶著騎兵已經率先入城,原來是袁紹為了以防萬一,讓顏良文丑縣金城查探,直到顏良文丑入城之後,袁紹這才寫著韓馥的手帶著大軍入城。
“公孫瓚驍勇善戰,其訓練的白馬義從,更是騎兵之中的精銳,所以要對付公孫瓚並不容易。韓刺史不如就讓我的人駐守各處,為韓刺史分憂如何?”袁紹剛在新都站穩腳跟,就迫不及待的說道。這話的意思就是要讓自己的人接受整個冀州。
“這個?冀州將士雖然比不上袁公的兵馬,但是也有獨到之處,就不勞袁公這麼麻煩了吧?”雖然韓馥對於袁紹很是忌憚,但是也並不表示韓馥願意將整個冀州都交給袁紹,於是在袁紹提出袁軍助手整個冀州的時候不甘心的說道。
“哼,韓馥,我家主公願意替你駐守冀州各地,是你上輩子修來的服氣,怎麼這個時候你倒是不願意了?”聽見韓馥的推託之眼,一旁的文丑手按刀柄上前,冷聲道。
“這?一切敬請袁公安排。”看見文丑目光不善,韓馥心中一驚,忙向袁紹一禮說道。
至此,袁紹徹底控制了冀州,而韓馥則被袁紹完全架空,成為了掛名的冀州刺史。
“袁公,如今冀州已經到手,不知袁公準備如何處理韓馥此人,讓韓馥一直呆在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