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藏頭露尾,有能耐過來接我三招,你若能接得下我三招,我便投降於你。你若接不下我我三招,便放我等離開如何?”
“哈哈哈,這漢將竟然想和我比試武藝,果然不知死活。好,我這就和你比試比試,讓你輸得心服口服。”漢姆兒哈哈大笑著,將手一擺,周圍計程車兵便向後退去,留出了一塊地方讓兩人比試。
這漢姆兒本來就是羌人的第一勇士,昨天雖然在魏續和成廉的夾攻之下,受了些傷。但並不影響漢姆兒的傲氣,必定單打獨鬥之下,漢姆兒可是差一點就將魏續殺死的。所以漢姆兒對於漢軍將領,並沒有太過在意。再說了漢姆兒昨天大敗,今天也就正好想趁著這個機會,挽回一些面子,不然他這個羌人第一勇士,也是太丟份了。至於典韋的武力,漢姆兒遠遠地看見,典韋砍瓜切菜般誅殺羌兵的手段,卻也不甚在意,反正他漢姆兒,也沒想著和典韋正大光明的打,用上哪可以當做流星錘用的雙錘,漢姆兒也對接下典韋的三招,胸有成竹,自信滿滿。
“你這羌人倒是不錯,很對我典韋的胃口。”見漢姆兒同意和自己比武,典韋忍不住誇獎漢姆兒道。
“哈哈哈,你也不用誇我,三招之後,你要是不投降,我就將你和你帶來的這些人碎屍萬段。”漢姆兒也是毫不客氣,用手一指被羌兵已經包圍在中間,擠成一隊的漢軍士兵傲然說道。
“那就廢話少說,出手吧。”典韋看了看被包圍起來的自己計程車兵,收起了臉上的表情,鄭重說道。
兩人同時催動坐下戰馬,疾奔而來,兩馬交錯之間,便各展伸手。
“典韋接招。”漢姆兒一錘砸向典韋的胸口,聲勢之大,用力之猛,幾乎已經是用盡了罕穆爾渾身的力氣。然而這換不算完,就在漢姆兒一錘砸來的時候。漢姆兒手中的另一之錘卻也同時,砸向了典韋坐下的馬匹,竟然是要將典韋的戰馬砸死。
“來得好。”典韋手中雙戟一顆顫抖,右手橫過一戟擋在胸前,接住那漢姆兒用力砸來的一錘,另一隻手上的戟卻是插向了漢姆兒的腰間。漢姆兒見典韋的一戟插向自己腰間,忙收回砸向典韋馬頭的一錘,迎向刺往腰間的一戟。
“當,當”兩聲金鐵之聲響起,漢姆兒和典韋都是身體一個震盪。漢姆兒用的是錘,自然勢大力沉,典韋用的是雙戟,本來就沒有雙錘沉重,這一硬拼之下,兩人都是旗鼓相當。沒有分出勝負。不過卻已經顯出典韋的力氣,要比漢姆兒大上一籌,要不是典韋久戰疲敝,漢姆兒以逸待勞,這一下,怕是就能將那漢姆兒震得舊傷復發,難以招架。
“哈哈哈,典韋再接我這招如何。”不過瞬間,就在兩馬一錯而開的時候,漢姆兒突然回頭大笑起來,一邊大笑一邊右手一抖,手上的鐵錘,就好像流星一般直砸向了典韋的背後。
“好賊子,竟敢偷襲與我,難道你不知道,老子才是偷襲的祖宗麼。”看見漢姆兒從後偷襲,一隻鐵錘流星一般直砸過來,典韋忙回身右手持戟一檔,左手一抖,手中的單戟脫手而出,徑直飛向漢姆兒的腦門。
“咣噹”一聲大響,漢姆兒的鐵錘,重重的砸在了典韋右手上的單戟之上。不過這並沒有完,就在那鐵錘在典韋的單戟上一砸,就要彈射而回的時候,一張巨手突然一按,就按在了這鐵錘之上,將鐵錘穩穩的捏在了手中,這之手正是典韋空出來的左手。
此時典韋做手一抖,們的向後一拉,就將鐵錘另一頭的漢姆兒拉的一個晃動。這一個晃動不要緊,卻就要了漢姆兒小命。
要知道,這漢姆兒發出自己暗器的時候,典韋也同時丟擲了左手中的單戟,漢姆兒見典韋的單戟飛來,忙向後躲閃,可是好巧不巧,就在漢姆兒要躲開這飛來的單戟的時候,手中已經變成流星錘的鐵錘,卻是被典韋用力一拉,漢姆兒自然本能的往回一拉,可是這一下,就使得漢姆兒躲開的速度稍稍一減,被典韋飛來的單戟砸了個正著。
“撲哧”一聲瓜破的聲音傳來,漢姆兒本來充滿得意的腦袋上,多出了一柄鐵血的單戟。就這樣,縱橫羌地多年的漢姆兒,帶著滿心的不幹和怨毒,滿臉顯出不可置信的倒下了,再也沒有一絲的生氣。
“哈哈哈,老子說過三招打敗你,現在不過兩招你就死了,實在是太不中用了,要怪就怪你太心急吧。”典韋哈哈大笑,圈馬過來拔出插在漢姆兒腦門上的單戟。發一聲喊,便帶著中漢軍騎兵,遠遁而去。
眾羌兵見漢姆兒身死,都是一陣寒戰。看見漢軍遠遁,也沒有追擊的意思,一股莫名的恐懼開始在羌兵之中流傳,令得許多羌兵都面面相許,茫然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