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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鄧範慘叫一聲,肩膀上多出了一道深深地刀痕,嘴角抽動抽動之下,才堪堪忍住,但是他臉上豆大的汗珠一下子就滲了出來,腳下一個踉蹌,就要跌倒,不過他性格堅毅,在即將跌倒的瞬間,用手中的長弓支撐著,堪堪穩住身體,沒有倒下去。
“怎麼樣?我說過你跑不了的吧。”就在鄧範穩住身體的時候,一道聲音傳來,卻是那用飛刀之術,砍傷鄧範的羌人漢子已經已經到了鄧範身前。不過此時這羌人漢子的胸前,卻是插著一隻羽箭,箭頭深深的沒入這羌人漢子的血肉之中,是不是有絲絲鮮血從箭尖周圍滲出來。不過這漢子卻是毫不在乎,顯然已經是見慣不慣了。
“就這樣去死吧,殺了你這樣的漢人,我這百夫長也該是可以換個千夫長了吧。”看著眼前痛苦的鄧範,這羌人發出一陣快意的大笑,手中戰刀一抖,摟頭就向著鄧範一砍而來。
“狗賊,安敢如此。”就在這萬分緊迫的時候,一聲暴喝傳來,卻正是鄧範新認的弟弟鄧忠的聲音出來。
鄧忠見有羌人要斬殺鄧範,那裡還敢停留,忙兩步垮了過來,在鄧範身前一檔,手中長刀一起,一下子就插進了眼前的羌兵腹中,悲憤之間,這鄧忠還不忘向外衝出幾步,並將自己手中的長刀一轉,將那羌人的腹中,就是攪了個七葷八素。那羌兵雖然強悍,但是在這種殺傷之下,也只是面色一僵,就死翹了過去。
“大人你怎麼樣?”殺了那羌人之後,鄧忠來不及多想,忙過來看鄧範的傷勢。只是鄧範此時,一隻臂膀掉在肩上,已經完全沒有了知覺,鮮紅的血液從肩膀上不時留下,顯然已經傷勢過重的樣子。
“我沒事,你快回城,將城門關上,不要讓羌兵攻進了城。”看見鄧忠救了自己,鄧範並沒有馬上為自己打算,而是首先考慮到了城池的安全。
“不,大人,我揹你回城。”鄧忠並不理會鄧範的問話,而是轉身背起了鄧範,就向著城門的方向奔跑而去。
在鄧忠身後,又有敢死隊的兄弟不斷地死去,不過他們見羌人勢大,也不硬抗,而是收縮防禦,向著城內退去。城下的百姓進了城,敢死隊的弟兄也撤退了,這樣城樓上的防禦武器,也終於沒有任何顧忌的向著城下砸了過來。一時之間箭矢如雨般傾瀉下來。
不過匈奴士兵何等兇悍,即便是城門沒開,也能攻下這隴西城,更何況現在城門大開,即便是羽箭再多上一倍,又豈能擋得住羌人進攻的步伐。
“弟兄們漢人完了,他們的城門大開,只要我們衝進去,就有取之不盡的財寶,美女,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殺啊。”看見漢軍敗退,羌人兇性大發,開始不計損失的衝鋒起來。
“鄧忠,你快帶人去將城門關上,這城門關不上隴西可就完了。”鄧範剛被鄧忠背進了城,就開始嚷嚷起來,忙讓等中再次返回去關閉城門。倒也不是鄧範部將鄧忠當回事情,往後坑裡送。只是鄧範現在手下實在沒有可用之兵,也就只能物盡其用了。
“你們照顧好大人,大人要是有什麼閃失,就為你們是問。”鄧忠當然知道鄧範的考慮,也不多話,只是將鄧範交給了兩個士兵,而後向著兩個士兵交代了幾句,便一轉身,就向著城門口殺了回去。
“不行擋不住了,羌人太強大了。”此時城門口阻擋著羌兵的,不光是有軍人,其中還有許許多多的百姓,甚至間或有婦女夾雜其中,大家無不拿出自己認為可用的武器,將殺進城的羌兵包圍起來,拼命的砍殺著,希望可以對驅趕羌兵略微有些作用。
“哈哈哈,族長,你看我軍攻進城了,隴西城馬上就是族長的囊中之物了。”看見羌兵衝進了城中,北宮伯玉身邊一名將領哈哈笑著向北宮伯玉說道。
“哈哈哈,漢人的愚昧,終於葬送了他們的城池。好,不錯,傳令下去,進城之後,三日內不封刀,將士們可以盡享成功的喜悅。”北宮伯玉哈哈大笑這說道。北宮伯玉所謂不封刀的意思,就是說三日之內,羌人可以任意殺人,任意*,胡作非為。
“族長,真是愛兵如子啊,弟兄們一定會感念族長的大恩大德的。”這個將領一聽之下,馬上大拍北宮伯玉的馬屁道。
“殺進隴西,三日不封刀,殺進隴西,三日不封刀。”一時之間,北宮伯玉的話,就像口號一般傳遍了所有羌兵。這些羌兵高喊著,衝向隴西城,好像是一隊隊見了糞便的蒼蠅,蜂擁著,嘈雜著。
“嗖嗖嗖,嗖嗖嗖。”就在羌兵一隊隊向著隴西城門一湧而去的時候,一陣陣箭雨從天而降,將羌兵前衝的隊伍,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