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解道。
“哈哈,普天之下,還沒有什麼地方是我呂布去不得的。更何況有我身後這五千狼騎在,只怕該擔心的是那些青州的官員吧。況且我們都是騎兵,一來一去也耽擱不了多少時間。我呂布早年父母雙亡,如今有了些成就,卻是無法再父母膝前盡孝,子義啊,就讓我在你老母膝下磕幾個頭,聊表孝道吧。”說完呂布縱馬而出,不再;理會眾人的勸解,看呂布前往的方向卻正是青州東萊。
卻說劉備帶了兵馬從徐州出征以來,就一直屯兵徐州邊境,並不向兗州進兵,此時得知曹操已經帶兵回了鄄城,而呂布卻也並沒有帶兵追擊曹操,於是就想著要不要帶兵迴歸徐州。
“大哥,我們整日這樣待著,又不讓喝酒,嘴裡都能淡出個鳥來,要按我說,我們要麼現在就出兵殺曹操一個片甲不留。要是哥哥覺得曹操此時兵敗我們勝之不武,即便是去找呂布一較高下,報了當年一箭之仇也是好的,總比現在帶著這個鳥地方耗著強吧。”看劉備滿臉的思索,張飛在一旁胡謅道。
“三弟,別說這些歌沒用的,大哥正在想事情。”見張飛胡謅,關羽卻是白了張飛一眼道。
“兩位賢弟,我正有事要和兩位商議。”劉備卻是並沒有理會兩人開口說道:“如今曹操已經退走鄄城,呂布也沒有起兵追擊,我尋思著,我們也該回徐州了,兩位意下如何?”
“嘿嘿,回徐州自然是好了,徐州可是比那平原不知道好少多少,只是大哥你不願接下那徐州刺史的大印,否則這徐州刺史倒是換可以配得上打工你這皇叔的身份。”一聽劉備說要回徐州,張飛嘿嘿一笑說道。
“大哥,這一次我和三弟也是一個意思。”關羽此時雙眼一睜放出光彩接著道:“大哥想要成就大業,正需要徐州這樣的州郡,才能讓大哥一展所長,想那平原不過一縣之地,左右不過只能養著數千兵馬,在這亂世之中實在不堪一用。大哥何不取了徐州,以作成大事之用。”關羽也是苦口婆心的說道。
“哎,二位賢弟以為,那徐州刺史陶謙為何不將刺史之位傳給子嗣,而要傳與我這個外人?況且你我兄弟三人,都是外人,且兵微將寡,對內不能服眾,對外無力遇敵於外,只怕我們接手徐州非但不能抱住徐州平安,反而被有心人算計。”聽到二人之言,劉備卻是嘆息一聲,說出了自己的擔心之處。
“都像大哥這般瞻前顧後,我們乾脆什麼也不用做了。”聽見劉備這話,張飛卻是站了起來說道。張飛雖然認了劉備這個大哥,而且忠心不二,不過對於劉備有時候過於做作的毛病卻也是頗有微詞。
“報,糜竺大人求見。”就在這時候,突然有士兵走了進來,向著劉備稟報道。
“哦,糜竺此來,必要要事。我們快去相見。”一聽糜竺到來,劉備三步並作兩步,率先走了出去,關羽和張飛也隨後趕了出去。
“皇叔,前些日子陶刺史偶染風寒,這些日子卻是越發嚴重,請皇叔儘快趕回徐州,有要事相商。”糜竺上前一步,拱手和劉備見禮之後就連忙說道。
“陶刺史病重,我等立即點兵回徐州。”聽見糜竺帶來的訊息,劉備二話不說,連忙讓關羽張飛點兵,迴歸徐州。
卻說,陶謙本來年紀老邁,身體已有不適,前次曹兵來襲,陶謙更是憂鬱成疾,以至於曹兵雖退,陶謙的身體卻是一日不勝一日。到了此時終於堅持不住,於是連忙派糜竺來請劉備商議後事。
等劉備帶兵迴歸徐州,陶謙的身體更加憔悴,只能躺在床榻之上和劉備說話。
“皇叔,你終於回來了,我這身體只怕時日不多,還真有些擔心等不到皇叔回來。”說著陶謙露出了一個人苦澀的笑容,卻是又不知牽動了那處的頑疾頓時咳嗽起來。
“刺史大人不必多說,等養好了身體,一切從長計議。”見陶謙咳嗽不止,劉備連忙勸解道。
“我這身體,我自己明白,只怕是已經撐不了許久,有些事情必須要交代清楚。”說話間陶謙看了一眼旁邊的陳登,就見陳登從一旁的櫃子之中取出了一個精緻的盒子,這個盒子劉備雖然只是見過一次,不過卻是已經足夠讓劉備記住了,因為這個盒子不是別的。正是當日陶謙要將徐州送給劉備時,用來盛放刺史印信的盒子。
“陶刺史這是做什麼?我劉備絕不是那種貪圖他人城池之輩,刺史大人再是如此,劉備就只能帶著兩位兄弟迴歸平原了。”看見陳登將那個盒子拿出來,劉備已經知道了陶謙的意思,於是站起身來,堅決的說道。
“皇叔何必如此,老朽已經是風燭殘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