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難當,袁術,曹操,袁紹與呂布交惡,結果一個個先後敗亡。如今呂布封我為王,我當如何應對,諸位快與我說說。”
“主公,呂布實力強勁,天下無人能夠抵擋,呂布既然冊封主公為王,向主公示好,主公倒是不如差人送些錢糧布匹,前往恭賀呂布擔任攝政王,以便結好呂布,他日若是呂布不能一統天下,主公自然可以安居蜀中,若是呂布能夠一統天下,主公也算是為自己鋪好了一條後路。”見劉璋問話,一旁的法正開口說道。
“法正先生此言差矣,呂布狼子野心,其志在天下,如今擅自冊封王位於一眾諸侯,顯然是沒有將獻帝放在眼中,主公身為漢室苗裔,豈能與呂布為伍,這不是讓天下人笑話,讓祖宗蒙羞麼?”聽了法正的意見,一旁的楊松有些不屑一顧的說道,顯然對於法正的意見並不贊成。
“哎,我久居蜀中,雖然也有復興漢室之志,奈何實力不濟,當日楊彪等老臣約我發兵洛陽,我本是極為願意的,奈何張魯在漢中為禍,我即便是想要發兵也是困難重重。”聽楊松這麼一說,劉璋也是發出了一聲慨嘆,當時楊彪等人以帝位相邀之時,劉璋還是很動心的,之時那個時候,漢中張魯已經擁兵自重,不願意聽劉璋的調遣,無奈之下,劉璋只得以張魯的母親和弟弟相要挾,卻是也並沒有能撈到什麼好處,以至於劉璋最終做出了和張魯完全反目的決定,將張魯的母親的弟弟斬殺,之後兩家便不時有戰鬥爆發,互不相讓。
“主公既然有這樣的想法,為什麼不趁著呂布對河北動手的當口,出兵漢中,一舉平定漢中,如此主公不僅可以實力大增,同時也開啟了通往中原的道路。”見劉璋有心發展壯大,楊松在一旁說道。
“主公,此事未必妥當,我軍如今和和張魯開戰,若是呂布趁機而入,我軍如何能夠抵擋?”見劉璋已經有了要征戰漢中的意思,旁邊的法正不免有些擔心的說道。
“先生多慮了,我蜀中地理位置得天獨厚,易守難攻,向來只有我們攻打別人,別人哪裡攻得進來?多年來,我們一直堅持著守土自保的戰略,可是到了如今,我們若是還不急著壯大實力的話,只怕就只能等死了,一旦呂布平定了河北迴過頭來,我們將再也沒有機會了。”見法正有不同意見,楊松堅持的說道。
“只怕我們拿下了漢中,情況也未必就會好轉,若是再被人所趁,那可就難以保全了。”到了這時候,法正也是一聲嘆息,法正不是不學無術之輩,自然之道劉璋勢力目前面對的局面,多年堅持的守土自保策略,雖然保全了益州,但也使得自己失去了最好的發展時期,不過轉而想一想,此時搏上一搏似乎也不是太壞的事情,於是法正嘆息一聲不再多說。
“啟稟大人,門外有人求見,說是有要事稟報。”就在此時門外突然闖進來一名士兵,向著眾人拜倒說道。
“事麼事情如此重要,盡然打斷我們商議大事?”被士兵打斷,劉璋顯然覺得有些不快,於是喝道。
“主公息怒。”此時法正連忙站了出來,阻止劉璋,接著轉身向士兵問道:“來人可說了有什麼要事?”
“詳細的情況,來人並沒有說,來人只說自己是從宛城來的,還說有重要軍情,所以小的這才冒昧前來稟報。”顯然這個士兵也是被劉璋給嚇住了,有些害怕的回答道。
“什麼?宛城來的?還有重要軍情?”聽完了這名士兵的回答,一旁的楊松也覺得事態嚴重,有些吃驚的說道。
“既然如此,還不快快去請來。”這時候劉璋終於回過了味來,連忙說道。
不久之後,便有一名年輕人被士兵待了近了,這名年輕人一身裝扮顯然是從外地來的。
“你是何人?有何軍情要稟報與我?”看見來人,一旁的楊松開口問道。
“在下乃是張遼將軍坐下校尉,此次特奉張遼將軍之命,前來拜見成都王劉璋。”這年輕人一見到劉璋,連忙向劉璋行了一禮說道。
“呵呵,你家張遼將軍的威名,我雖然遠在蜀中,卻也是早有耳聞,如雷貫耳,不知你家將軍讓你前來我這窮鄉僻壤之地,有何賜教啊?”雖然呂布實力強大,張遼又是呂布的愛將,不過劉璋必定是漢室宗親,面對張遼派來的這麼一名小小的校尉還是有些不滿,必定一個校尉的職位實在有些低了,必定劉璋如今已經是堂堂的郡王。
“呵呵,我家將軍派我前來,乃是為成都王報喜的。”這名校尉對於劉璋的態度並不以為意,只是笑盈盈的說道。
“報喜?若是張遼想為我擔任成都王之位賀喜的話,未免有些遲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