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極力巴結許攸,這倒是容易想通,必定如今的鄴城已經易主,這些人想要保住他們的富貴,在鄴城繼續混下去,自然要向呂布這邊靠攏,而許攸和他們熟悉,又因為此次立下功勞,在呂布軍中地位提升不小,更是呂布的故交,這也難怪這些人都想要巴結許攸了。
不過許攸借酒在呂布面前誇耀自己的功勞,其目的是什麼就不為人知了,必定投入呂布懷抱之中的智謀之士無論是賈詡,荀彧,陳宮,還是郭嘉和程昱,都已經得到了呂布的重用,而他許攸立下了這麼大的功勞卻還是個小小的謀士,這其中的事情,只怕就只有許攸自己明白了。
“我們去見見洛陽的使者吧。”讓人送走了許攸,呂布卻是並沒有怎麼在意,必定若是許攸故意借酒鬧事的話,那隻能說明許攸的心性還是過於膚淺,並不值得委以重任,這樣的人更是不值得呂布在意。
“呂布接旨。”見到呂布將自己晾了半響這才過來,這名代表洛陽那些老臣的使者,顯然有些惱怒,不過呂布久歷戰火,一身的殺伐之氣,只是一見面就讓這名使者心中一凌,強忍著壓下心中的怒火,拿出一卷明黃色的卷軸,來到呂布身前,朗聲說道。
“有話快說,不要來這一套。”看到使者如此,呂布只是微微搖頭,必定自從朝廷迴歸洛陽之後,一切文書都是以丞相府的名義發出的,這所謂的聖旨,已經很久不用了,此時那幫老頭子來這麼一手,還真是讓呂布有些啼笑皆非。不過呂布還沒有來的及說話,身邊的許褚卻是已經不耐煩了,方才許攸說的話讓許褚很是不爽,不過有呂布在,倒也輪不到他對許攸如何,必定許攸是呂布的故人。不過此時這個不知來歷的小小使者,一上來,就來這一手,明顯要讓呂布下跪接旨,這由不得讓許褚心生怒意,斷喝一聲道。而呂布此時也轉身來到了主位上,做了下去,並沒有理會使者驚訝的表情。
“呂布,你身為朝廷的臣子,豈能如此目無君父?”呂布如此不屑一顧,這使者明顯被驚得不知所措,轉過身來,指著呂布道。
“奶奶的,哪來這麼多廢話?你給我哪來吧。”見呂布如此,許褚便知道如何做了,於是跨出一步上前,單手在這名使者肩上一按,這名使者吃痛不已,緊接著便被這一掌之力按在了地上,規規矩矩的跪在了呂布面前,接著許褚伸手從這使者手中奪過了明黃色的卷軸,上前一步遞給了呂布。
“說說吧,是誰讓你來的,他們想要做些什麼?”呂布接過這所謂的聖旨,隨意地到了開來,順便開口向已經跪在地上的使者問道。
“呂布,你如此做乃是對陛下的大不敬。”這使者雖然被許褚按在了地上,不過顯然是個死腦筋,任然不肯服軟,這也難怪,他們這些人從出生到如今所受的教育都是什麼君君臣臣,那些東西已經深入骨髓,不是一時半刻能夠改的過來的。
“啪”見這使者並沒有回答呂布的問話,許褚立時轉身,衝著他的腦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只抽得這使者身體向一旁倒下,半邊臉立時留下了五個手指的印記。
“咳”緊接著,就聽這使者支撐著將身子撐起,口中一聲輕咳立時一口血水噴了出來,其中還有兩顆白色的牙齒,卻是許褚這一巴掌之力就將這使者的兩顆牙齒扇了下來。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眼見著使者身體直起,許褚手掌一伸,就要接著在一巴掌扇出,就在這時這名使者卻是先開了口,不過這次卻是求饒的話語,顯然是方才的一巴掌起到了不錯的效果。
“嘿嘿,那還不快點回答我家丞相的問題。”見這使者求饒,許褚道是也不好繼續動手,必定兩人的身才實在不成比例,許褚也不想被人說自己欺負弱小。
“小人名叫王純,乃是太師大人門下,此次太師大人特地派遣小人來見丞相,希望丞相能夠效忠陛下,只要丞相大人答應效忠陛下,太師說了什麼都可以談。”調了兩顆牙齒之後,這王純似乎整個人都一下子邊聰明瞭,連忙將自己的來意說了出來。
“這聖旨,你們是從哪裡找來的?”呂布接著問道。因為方才呂布已經翻看過了,只見這聖旨上明顯加蓋著獻帝的玉璽,而洛陽是不可能有這種東西。
“這些聖旨乃是從長安運過來的,運過來的時候都是空白的已經加蓋好了玉璽,因為荀彧帶兵守住了弘農,使得長安和洛陽之間的聯絡幾乎中斷,所以我們很難和長安取得聯絡,只能用這些空白聖旨。”此時的王純,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竟然將自己知道的相關事件都說了出來。
“像這樣的聖旨,你們一共送出去了多少份?”略微思考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