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繡縱聲大喝道。
“哈哈哈,張繡小兒,何必說著許多廢話,有膽量就放馬過來和爺爺大戰。”文丑聽見張繡的話,卻是並不以為意,只是衝著城頭之上的張繡大喊道。
“嘿嘿,我乃河內太守,奉朝廷之命鎮守河內,又怎麼會與你這等匹夫一般見識,有本事你就攻進來吧。”對於文丑的挑釁,張繡並不以為意,雖然文丑的兵馬顯然是袁紹軍中的精銳,裝備精良,不過張繡手中也有著五萬兵馬,又有城牆阻擋,張繡倒是並不擔心會被文丑攻進來,更何況張秀已經向呂布上報了河內的情況,司州的兵馬和高順的兵馬距離都並不遙遠,張繡自然底氣十足。
“哼,我到時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看見張秀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文丑忍不住氣憤道,同時向著身後一擺手命令道:“傳令大軍攻城。”
“將軍,這樣做只怕是不妥,我軍此來多是騎兵,並不適合攻城,倒是不如屯兵於河內城外,等待主公的進一步命令吧。”這時候文丑身後一名將領走了出來,此人生的甚是雄壯,卻是文丑的副將鞠義。
“鞠義,你也是河北名將怎的如此膽怯,我文丑縱橫天下之時,張繡不過是個吃奶的娃娃,傳令步軍開始攻城。騎兵掩護。”本來被張繡挑釁,文丑心中雖然氣憤,面上卻是並沒有表現出來。不過鞠義的話卻是令得文丑很不開心,要知道文丑很受袁紹器重,心氣自然也是很高,鞠義這話說白了卻是明顯並不看好文丑此戰,這怎麼能讓文丑開心呢?
隨著文丑的一聲令下,袁紹軍迅速的行動了起來,身後的騎兵分作兩列向著河內城四面圍困而去,而在兩列騎兵的中間,步軍方陣開始緩緩向前推進。
“弓箭準備。”騎兵站定之後,一聲命令傳來,原本坐在戰馬之上的騎士,紛紛彎弓搭箭,向著河內城城樓之上射了過去。
“嗖嗖嗖,嗖嗖嗖。”箭矢如雨一般向著城樓之上落下,“哧哧哧”箭雨攜帶者下墜的威勢,傳來一陣陣破空之聲另聽到的人毛骨悚然。
“盾牌防禦。”城樓之上,一聲聲舉盾防禦的命令傳來,城樓之上原本看著下方計程車兵們紛紛行動起來,一個個將身子靠在女牆邊上,舉起盾牌防禦起來。
“殺。”趁著城樓之上的敵軍被箭雨壓制的功夫,袁紹軍的步兵也發動了衝鋒,他們要利用這短暫的時間,儘可能快的靠近城牆,然後殺上去。
“嘿嘿,派和的倒也是不錯呢,不過我張繡這兩年在河內可是也並沒有閒著,我的兵馬卻也是不差呢。”看到袁紹軍犀利的配合,張繡也忍不住讚賞的點頭起來,不過在張繡臉上更多的則是興奮之色。
“弓箭手準備,射。”就在袁紹軍的步軍剛剛靠近河內城牆的的瞬間,就聽見一聲命令之聲傳來,河內城樓之上,一瞬間便出現了許多弓箭手,他們只是一冒頭,就已經尋找到了自己的目標,將手中的弓箭飛射了出去。然後一個縮身,又從城牆之上失去了蹤跡,似乎從來沒有出現過般,使得袁紹軍的弓騎兵根本來不及瞄準施射。
而城牆之下,此時被張繡軍的弓箭所傷,卻是一下子倒下了一片士兵。
“可惡,好狡猾的張繡。”看到這一幕,文丑只能暗自生氣,卻是絲毫沒有辦法。必定隔著一座城牆,即便文丑再厲害,卻是也並不能穿過城牆去和張繡一決高下。
“文丑,你就只有這點本事麼?還是想一想其他的辦法吧。”看到袁紹軍吃了癟,張繡縱聲大喝向著城外的文丑說道。
“混蛋張繡,有能耐出來和我大戰,躲在城牆之內有什麼好逞能的。”文丑被張繡氣的睚眥巨震,卻是隻能咬牙切齒的,繼續催促,讓士兵們加緊攻擊。
“看來這張繡有些能耐,河內城有他在,我倒是不用擔心了。”河內城外一座山崗之上,呂布帶著幾名將領看著河內城牆周圍的戰鬥,點頭說道。
“丞相手下真是人才濟濟啊。”呂布身旁,郭嘉一襲黑袍裹著身體,有些恍惚的說道。
“先生又想起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了吧。”看著郭嘉神情有些沉悶,呂布嘆息一聲說道。
“丞相大人不必為我擔心,大人帶在下來到這裡,只怕不是為了讓在下看這些吧。”郭嘉將身上的黑袍裹了裹,向呂布問道。
“袁術稱帝,我遲早要和袁術一戰,只是袁紹在河北勢力強盛,我有些放心不下,奉孝覺得我該如何是好?”呂布微笑著看著郭嘉問道。
“呵呵,丞相大人不是早就想好了對付袁紹的辦法麼?此時問我莫不是想要考較與我?”國家卻是笑著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