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呵呵,丞相大人說笑了,在下在袁公手下也是一樣為大漢出力,和在丞相手下做事並沒有什麼不同,況且在下此次前來身負重任,還請丞相不要拿在下開玩笑。”
“先生乃是我的故交,這次先生前來見我,我又怎麼會讓先生白走一趟,來人將鄴城太守的印綬拿出來,交給許攸先生。”說著呂布揮手讓人拿出了一方印綬,交到許攸手中接著說道:“聽說鄴城繁華,先生又是極會經營商業之士,由先生來做這鄴城太守,實在何時,還請先生不要推辭。”
呂布說話雖然面帶笑容,但是許攸此時卻已經是聽得冷汗直冒,鄴城乃是冀州最為繁華的城市,袁紹的駐地,呂布在這裡給許攸封官,封的還是袁紹的領地,那麼袁紹知道了只怕就要先殺了許攸了吧。至於許攸這個鄴城太守能不能坐得上,那就不是呂布所要考慮的問題了。
“額?多謝丞相大人厚愛,在下才德低微,實在有愧丞相大人的厚愛,還請丞相大人收回成命。”看見了呂布讓人拿來的鄴城太守的印綬,許攸已經明白,呂布眼見自己不願意投靠,就想要分化自己和袁紹的關係,從而來個借刀殺人,只要袁紹知道了呂布將許攸封為鄴城太守的事情,即便不會立即殺了許攸,只怕也不會再信任許攸了。
“呵呵,先生如此說那就太可惜了,你我乃是故交,我這個人,可是很念舊的。只是你不願意為我做事,已經讓我心中遺憾不已,如今你又推卻我的好意,莫不是不將我這個故交當做朋友?”說著呂布走到許攸身邊拍了拍許攸的肩膀,做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接著呂布轉頭看向了左右,看向身邊的一眾文武。
一眾文武很快就明白了呂布的意思,只見典韋邁步走來,向著呂布拱手說道:“丞相大人,這個傢伙如此不知好歹,不如讓我直接拖出去殺了。”
“許攸先生乃是我的故交好友,你們怎麼可以有如此想法?”說著呂布轉身又向這許攸道:“我這幫手下都是粗人,先生不要介意。”
“呵呵,丞相大人,我們還是言歸正傳吧,袁公此次派我前來,乃是希望能與丞相雙方罷兵,重修舊好,避免生靈塗炭,還請丞相大人應允。”許攸不想再和呂布糾纏下去,連忙將此行的目的說了出來。
“先生此話的確有道理,呂布也是不喜歡打打殺殺的人,只是袁紹先是派兵進入幷州,後又派兵攻擊河內,這筆賬該如何算呢?”見許攸已經有些等不及了,呂布也不再多說,開門見山的說道。
“先前幷州刺史馬騰反叛,派兵攻擊長安,我家主公為了平叛,這才派兵攻入幷州,如今幷州在顏良將軍的守護之下,百姓安居樂業,一派欣欣向榮,想來這也是朝廷喜聞樂見的吧。至於說文丑將軍出兵攻擊河內,乃是因為聽說河內附近黃巾軍活動猖獗,更有黃巾賊子郭大賢混在河內城中,文丑將軍為國家社稷著想,這才興兵而來,不想卻是遇見了丞相,這才發生了些許誤會,還請丞相大人諒解,放文丑將軍和鞠義將軍迴歸。”對於呂布的問話,許攸憑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卻是說的頭頭是道,令得呂布也不由的暗暗讚歎,許攸的確是個人才。
“恩,既然先生如此說了,那我就接受先生的說法,同意和袁紹罷兵言和,只是我先前接到幷州方向傳來的戰報,說著顏良將軍已經率軍離開了幷州,將幷州所有土地歸還了朝廷,不知道這件事情先生是否知道?”見許攸口若懸河,呂布便也不想在和許攸爭辯,馬上亮出了自己的底牌,只要袁紹能夠承認呂布對於幷州的佔領,便和袁紹握手言和。
“什麼?有這種事?”呂布說出的這個訊息卻是完全出乎了許攸的想象,必定在許攸從鄴城出發的時候,顏良還佔領著大半個幷州,不過些許時日,到了此時幷州竟然已經易主。這對於許攸來說震撼實在太大了。
按照袁紹的計劃,和呂布握手言和之後,就可以騰出手將幽州的公孫瓚完全消滅,不過此時幷州落在了呂布手中,那麼公孫瓚就可多出了一種選擇,那就是和呂布合作,有了呂布的支援,公孫瓚便有了迴旋的餘地,倒是後袁紹想要對付公孫瓚就更難了,何況還有一個呂布在一旁,袁紹軍的處境便更加岌岌可危。
“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騙你,想來許攸先生來的時候,只怕沒有和袁紹大將軍商議過這種情況吧,先生要不要回去和大將軍在商議商議,之後在了和我議和?”呂布似笑非笑的說道。必定許攸只是袁紹的代表,如此重要的事情,顯然沒有辦法自己做主。
“呵呵,丞相大人說笑了,在下既然是代表袁紹大人而來,自然就能全權代表袁紹大人解決此事。既然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