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呂布拍了拍魏續的肩膀,溫言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去殺聞登的,我會親自取下他的腦袋,你只要幫我帶路認人就好。至於你說朝廷追查的事,這五原郡每年殺過來的胡虜不知有多少,只要隨便搪塞一下就好了。”
說道這裡,呂布神秘的一笑說道:“這件事情可只有你我兩個人知道啊,你不會出賣我吧。”
聽到呂布這話,魏續感到頭皮一陣發麻。忙上前道:“公子在下絕不敢做出對公子不利的是。”
只是此時的呂布哈哈大笑著,搖了搖頭。然後一本正經的對魏續道:“我以真心相待與你,希望以後我們能夠風雨同舟,打拼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來,你可願意與我一起為這天下盡一些力量麼?”
此時的魏續才感覺到了呂布的真誠。只見魏續單膝跪地下拜道:“魏續願,為公子馬首是瞻,雖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聽魏續這麼一說,呂布終於安下了心來,拍拍魏續的肩膀,躬身下拜道:“今後呂布便要有勞壯士多多幫襯了。”
距離五原郡南段不遠處,幾十個騎兵正在護衛著四輛馬車,一路向南邊而去。一批高大的匈奴馬匹上,一個小校沒樣得人,懶散的騎在馬背上,不時的向身後五原郡的方向回望。一邊望一邊還不住的嘆息道:“住了幾年的五原郡就這樣離開了嗎?那些滿城住著的熟悉的面孔,就這樣一下子都丟給匈奴人了麼?”
聽到這小校的嘆息,一邊的小卒上前一步安慰道:“大人還是別想了吧,你沒看到麼,那魏續就是因為不想就這樣離開五原郡,才向太守大人建議守衛五原郡。卻被我們派去滿草原尋找什麼丁原大人的軍隊,我看魏續這會兒不是被匈奴人給包了餃子,就是已經被那個狼群給撕裂了。”
那小校聽了這士兵的話,又發出了一聲嘆息。
這時候,從前面的大車裡傳出一道男中音來。道:“宋憲啊,你是怎麼搞的,馬車走的這麼慢,要是被匈奴人追了上來,我們可怎麼走的脫?”這說話的人真是五原郡的前任太守,聞登聞大人。
原來這小校名叫宋憲。宋憲聽了車裡人的話,將臉上的不滿之色慢慢隱去,這才回答道:“大人啊,後面這幾車,裝的都是大人府上的財務,著實不輕。怕是再怎麼著急,也沒有辦法走快的了。”
那聞登一聽,便從馬車裡露出頭來,衝著宋憲大聲道:“你這沒有用的東西,這點小事都辦不了麼?我可告訴你,這車上裝的東西,可都是我要帶到洛陽,送給十常侍那些侯爺們的貴重玩意兒。而那車裡的財貨,可都是我要送到西園*用的。你們這些傢伙要是耽誤了本大人的大事,就是砍下你們的腦袋,也無濟於事。”
宋憲一聽就是一陣惱怒,小聲道:“什麼玩意兒,不就是靠巴結十常侍,才得到了今天的地位麼,有什麼好拽的。”
宋憲這話一出,可是嚇壞了旁邊的一名老兵。這老兵趕馬來到宋憲身邊,將宋憲拽到一邊輕聲說道:“大人可要慎言啊,要是讓那聞登聽到了,可有你的好受了。我們這些當兵的,只管當兵吃糧,還是不要管那些當官的,的那些事情為好啊。”
這時候那討厭的男中音又傳來了,只聽那聞登又向著宋憲說道:“你還不快點,帶著你的那些小兵去後面給我推車,這這樣的速度,要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個鬼地方,到達洛陽啊?”
說完,那聞登就又將腦袋縮回了車內。
宋憲無奈,只好上前招呼著弟兄們推車子。宋憲心裡現在只有一個希望,那就是希望這趟苦差事快點結束。
想當年宋憲之所以來到五原郡這個邊疆當兵,就是因為看不慣中原世家豪族,和官吏士紳們的驕泰淫泆,想要在邊疆創出一片事業。可是沒有想到即使到了邊疆,情況並沒有得到好轉。到了現在宋憲已經對這個社會,不在抱有幻想了。宋憲也終於從一個理想主義者,變成了現在以活著為第一目標的人。
這時,從聞登的車內,傳來一個女人罵罵咧咧的聲音。只聽那女人說道:“要不是一路上需要人保護,我們何必帶著這些沒有用計程車兵,一起跑路呢。這樣做車,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到洛陽啊,我的屁股都做出繭子來了。”
這女聲剛說完,就聽到聞登的聲音又傳了出來。“小可人兒,你的屁股生繭子了?來,我幫你揉揉。”
聽到這裡,那些和宋憲一起推車計程車兵們,都顯出了滿臉的怒容。一個大膽計程車兵悄悄道:“,跟著這齷齪的狗官去洛陽,還不如我們一起殺了這狗官,然後一起去做山賊來的快活呢。”
這士兵此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