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二人飛奔而來,一批是粉紅色戴翅膀的駿馬,一批是白色帶翅膀的駿馬。
難道這是什麼稀有品種?顧瀟疑惑的看向兩匹馬,他可不會相信現實裡能有帶翅膀的馬,此刻鐘一鳴已經上了粉紅色的駿馬對顧瀟招了招手:“上來啊。”
“你到底喜不喜歡我?”鍾一鳴騎著粉紅色的飛馬看著同樣騎著白色飛馬的顧瀟問道。
“不……不喜歡。”顧蕭有些忐忑的說出心裡的答案。
“什麼?”
鍾一鳴一生氣直接小時在原地,而四周的場景啊馬上變成了黑暗,自己誇下的飛馬也不見,此時的顧瀟彷彿墜落到了無底深淵
“不……。”顧瀟絕望的喊著,如果上天再給顧瀟一次機會他一定會說三個字,我喜歡,如果非要在這段喜歡上加上一個期限的話,顧瀟希望是馬落地。
“不……。”顧瀟一下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全身的冷汗,而楊建橋也坐在著自己的身邊擔心的看著自己。
“怎麼了哥們,做惡夢了?”楊建橋遞給顧瀟一杯水:“昨天晚上看你喜歡不喜歡的一直念,我都煩了,到底做什麼夢?”
“噩夢。”顧瀟有氣無力的對著楊建橋回答道,確實如果這個夢是真的得話,顧瀟現在可能還往下墜著。
“得了。”楊建橋笑了笑:“哥們要休息了,在過幾個小時還要上課呢,晚安。”說完楊建橋爬到了床上,沒一會就想起了鼾聲。
顧瀟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一看手機,發現現在是凌晨五點。
“哥們怎麼了?”楊建橋看著愁眉不展的顧蕭問道:“是不是又被鍾一鳴給誤會了?還被國術館又出什麼事了?”
從顧蕭一回來楊建橋就看見他愁眉不展的樣子,作為兄弟此時也有點急了,馬上扎住顧蕭問道。
“不是什麼大事。顧蕭勉強的笑了笑從口袋裡掏出來十幾張卡片對楊建橋晃了晃說道:”是明天的撲克大賽,人家今天點名要跟我對戰。“
“什麼?”楊建橋有些驚訝的接過顧蕭手中的卡片,把上面的署名唸了起來:“向佐、陳義、鍾一鳴、雛田櫻子、樸仁勇、維大力,這都是什麼人啊?向佐和鍾一鳴我知道其他幾個人是什麼的幹活?”
“這雛田櫻子和樸仁勇是韓國人。”顧蕭無奈的皺了皺眉頭:“這個維大力是義大利人,可能是因為上次我贏了撲克比賽,這次他們把矛頭都對準我了。”
“樸仁勇?”楊建橋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這個樸仁勇怎麼跟郭德綱的相聲似地,裡面也有個叫樸仁勇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顧蕭皺了皺眉頭:“這些人似乎來者不善啊,雛田一姓我聽我家老爺子說過,那是日本的賭徒世家,賭術特別的厲害,其他的人我就不知道了。”
“賭徒世家?”楊建橋自豪的看了看顧蕭:“哥們,橋哥我可是賭聖,記得嗎?我可是公認的賭聖。”
賭聖?顧蕭搖了搖頭,楊建橋可是把一個月的伙食費搭了進去,上次吃的虧他估計還沒吃夠,只要有賭局那群牲口就問他是不是送錢來的,他還敢吹噓?但是想一想,這楊建橋說的不好聽點也能替顧蕭抵擋一會。
“你是不是不相信哥們?”楊建橋有些氣憤的看向顧蕭:“知道賭神嗎?那可是我師父,我一手港式五張現在是出神入化,沒幾個人能比我厲害。”
“賭神是你師傅?”顧蕭搖了搖頭:“賭神是發哥,估計你就在電視裡見過,別吹牛了。”
“不信咱倆就試試。”
楊建橋說完直接從抽屜裡拿出一副牌,洗了幾下平鋪在床上,給顧蕭分了一張,顧蕭拿起來一看,是紅桃。
另外一邊楊建橋手上是一張黑桃10,楊建橋有些驕傲的看向顧蕭:“多少?”
“小賭怡情,二十吧。”顧蕭回答的很乾脆,畢竟這只是第一章,並不能代表什麼勝負,說完從口袋裡掏出二十扔在床上,而楊建橋也同樣把二十扔在床上。
楊建橋又發了兩張,這次發到顧蕭手裡的正是紅桃十,而發到自己手裡的確實草花,看見自己的牌,楊建橋咂了咂嘴巴把草花扣在了上面,把,從表情來看很明顯沒拿到好牌,另一旁的顧蕭也沒有點破,只是仔細的看了看牌,然後把牌扣上。
“二十,在大你二十。”楊建橋的牌面比顧蕭的大,馬上從口袋裡掏出了四十塊錢扔在床上得意道:“你是不可能贏我的。”
“是嗎?”顧蕭有些懷疑的看了看楊建橋,馬上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裡掏出了四十扔在桌子上:“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