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知道你小子叫什麼?”
“姜青。”姜青總覺看著這隻賤龜,便有忍不住要出手的衝動。
“姜青?這名字不錯啊,看來你我還真是有緣,你我名字之中都有一個青字,本大爺名為,青帝!”烏龜突然一副正經嚴肅的模樣,但那賤到死得氣質卻擺脫不了。
青帝?這隻賤龜還真是拽到沒有邊際,一隻烏龜自稱為帝,太過張狂,太過狂妄,便是巨頭強者都不敢自稱為帝,一隻不過道玄修為的烏龜卻稱帝!
青帝看見姜青那一臉不屑,自是知曉姜青何意,它立刻急了,指著姜青道:“臭小子!你別瞧不起龜!本大爺乃是神龜!要不是被鎮封不知多久,憑本大爺以前修為,一口氣都能吹死你這般修者無數!”
“被鎮封?為何你會被鎮封?”姜青突然問道,他聽到青帝說它是被鎮封成石龜。
青帝聞言一怔,露出一臉迷茫之色,仿若自語一般道:“我不知道,我不記得了。為何?為何我沒有被鎮封之前的記憶?為何我回想不起我醒來前的任何事情?我只記得我叫青帝,我甚至不知我究竟被鎮封了多少歲月。我是青帝,可我究竟是誰?”
青帝龜身流露出無盡悲哀之意,它不知自己究竟是誰,唯一所知便是它的名字,它不知自己過去,這是一種痛苦,不知自己是誰的痛苦。
姜青此刻亦是不語,他感受到青帝流露出的悲哀,不知自己是誰,這是一種莫大悲哀,是一種無盡迷茫。青帝即在古戰場出世,那便是說至少它以存在了萬年,甚至更為無盡久遠。要知大能之輩也不過有萬年壽命,而青帝比之大能活得更為長久。
“算了,不管了。反正現在本大爺醒了,看樣子是你這臭小子幫本大爺破開鎮封。你這小子也沒看出哪裡有異於尋常修者,修為平平,長相一般,怎麼能幫本大爺破開鎮封呢?看在你救下本大爺的份上,本大爺就勉為其難和你一起同行。”
轉瞬之間,青帝又恢復了一副欠扁模樣,化作一道青芒,便落到姜青頭上,趴在其上。
姜青頓時一頭黑線,這隻賤龜竟趴在他的頭頂,他不禁嘴角扯了扯,從牙縫之中擠出幾個字,“從我頭上,下來!”
但青帝仿若未聞,毫不動彈,就這麼趴在姜青頭上。
姜青一把抓過頭頂的青帝,就扔了出去,重重撞擊在石頭之上,登時將一塊岩石砸碎。
“你竟敢扔本大爺!本大爺就要趴在你頭上!”
青帝似乎對姜青的頭頂情有獨鍾,一次次被姜青扔出去,又一次次衝向姜青頭頂。姜青一頭黑線,他幻化出赤金大手,將青帝拍飛,他甚至爆發最強戰力,堪比第二大秘境強者的力量轟擊,將青帝轟入一座山體之中。
但青帝不依不撓,一身龜殼堅不可摧,姜青不論如何都無法攻破!青帝全身縮排龜殼之中,姜青拿它沒有任何辦法。
姜青咬牙切齒,赤金神芒大手再次將青帝拍飛,嘴中罵道:“賤龜!你這隻縮頭烏龜!你煩不煩啊?”
“小子!本大爺本來就是烏龜,只不過本大爺是神龜!本大爺就要趴在你頭上!反正你又奈何不了本大爺!”
青帝耍起無賴,他戰力不比姜青,但一身龜殼太硬了,憑藉這堅硬龜殼,幾乎無人能夠傷到這隻賤龜!
只見這一片地域之上,一道身影凝聚一隻赤金大手不斷將一隻烏龜拍飛,而那烏龜也鍥而不捨飛向那道身影,兩者不知這樣僵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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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青衣身影行走在古戰場之中,向著古戰場之外的方向而去,這道青衣身影的頭頂之上,竟有一隻普通無比的烏龜趴著。這道青衣身影正是姜青!他們已然在這片古戰場行走了一個月。
最終姜青還是妥協了,這隻賤龜太鍥而不捨了,一定要趴在姜青的頭上,這算是它的偏執。姜青後來不想在與這隻賤龜折騰,他準備先遠遠甩開這隻賤龜,但這賤龜速度無雙,比之姜青還要快上許多,姜青難以擺脫。無奈之下,姜青只好同意讓這賤龜趴在自己頭上。
“不錯,不錯,本大爺也有個坐騎了。”姜青頭頂青帝一臉滿意道。
“賤龜!你再敢這麼沒口德,我大不了以巨頭道兵將你鎮壓在此,打不破你的烏龜殼,我還鎮壓不了你嗎?”
姜青不得不放出狠話,否則這隻賤龜沒完沒了,不留絲毫口德,太陰損了!能把人活活氣死!
青帝聽到姜青放出狠話,乾咳幾聲,也不再說話。它可不想再被鎮封,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