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告訴潘慧,刑真如身上有她不喜歡的味道,究竟是什麼,她也說不清楚,就是不想和這個男人接近。
不喜歡的味道?!潘慧默然。
池樆說這話的時候,芍藥難得的沒有嫌棄她,而是在一旁點頭道:“那個男人身上有魔氣,和我上次在祭壇遇上的那個人很像。”
潘慧眉心一跳,那個滿是白骨和瘴氣的祭壇再次浮現在眼前,一切就仿若昨日發生,依舊清晰。
她曾經懷疑過刑真如與敖晴和楚星隕所說的那個鬼祟人影有關係,但是卻沒有想過竟然會和當初那個泯滅人性的祭壇有關聯。
事情過。無。錯。小說 M。quLeDU。Com去了一個多月,她對那些森森白骨記憶猶新。那些都是幼童的骸骨啊!看大小竟是沒有一個超過十歲,那該是多麼喪盡天良的人才會做出此等喪心病狂的事情!
“你能確定就是他麼?”潘慧問道,語氣之中已有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冷意。
芍藥搖頭:“不能確定,只是很像。我在祭壇遇見的那個人,準確的說來,並不是個人。他周身包裹在濃重的魔氣之中,只有一雙眼睛透露出血光的猩紅,即便是在一片瘴氣之中依舊醒目。我在那個人身上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那個味道,即便是相距十丈,在無風的情況下都異常刺鼻。”
潘慧眉心一跳,隨即想到了敖晴所說的那個黑影,同樣的周身魔氣,同樣的猩紅血光,莫非是同一人?!
芍藥好似想到什麼般又補充道:“我上次在雪人獸洞穴之外有聞到相同的血腥味,不過比在祭壇只是要淡上許多,若非我天生對氣息敏銳,可能都要忽略掉了。”
“可是因為隔夜的關係?”潘慧記得頭一晚那個黑影被敖晴擊傷了,按說應該不會淡得讓人難以察覺才對。
芍藥搖頭:“不可能。除非是他自己未能將氣息全部消除掩蓋,或者他很長時間沒有吸食人血了。”
“吸食人血!”池樆驚得睜大雙眼,小身板不自覺地往潘慧身旁湊近了一些,拽著潘慧衣袖的小手都在微微顫抖著。
小丫頭這還是第一次遇上如此血腥的事情。當初見到那個祭壇的時候,她便已經受驚不小,只不過那些怨靈全部被潘慧的長明燈淨化引入往生,因此才沒有那麼害怕。現在聽到芍藥提起祭壇上遇到的那個壞人竟然吸食人血,這讓她怎麼不害怕?!
雖說她並不是人,可是化形之後她還是把自己當成一個人類來看待的。
小丫頭抖啊抖地抖了半晌,依舊是哆哆嗦嗦拽著潘慧衣袖,怯怯瞧著身旁的兩個人,第一次覺得原來芍藥還是很有用了。如果這次芍藥沒有跟著她一起出來,可能沒等她研製出治療瘟疫的配方便已經被那個壞人吸乾了吧……
不過這個想法池樆也只是在心中嘟囔一下,絕對不敢說出來。要知道,芍藥脾氣那麼壞,如此讓他知道了自己竟然敢嫌棄他,絕對又會來敲她的小腦袋。
想到這裡,小丫頭抬手揉了揉經常被敲的地方,總覺得自己經常被人說笨就是被芍藥敲出來的。
白虎莫名其妙地看了池樆一眼,不明白這個小笨丫頭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奇怪的東西,不然怎麼會做出這種奇怪的舉措來。
潘慧也誤會了池樆的意思,只以為這孩子是想起當初祭壇的事情覺得害怕,便安慰地拍了拍池樆的小腦袋,道:“沒事了。在這冰原上,我相信那個魔即便是來了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出現。畢竟有小晴在,誰也不能在冰原上造成。更何況,前次他已經被小晴打傷了,這半個月來都不見動靜,應該是躲到哪裡去療傷了吧。”
說起來也奇怪,這半個月下來,刑真如一直跟在她身邊也就算了,連敖晴所說的血魔也不見了蹤跡,更重要的是,她說與刑真如聽的那兩個位置一直沒有任何人出現過,甚至連個鬼影都沒有,只有呼嘯地刺骨寒風晝夜不停地颳著。
潘慧抬手托住下巴,沉吟道:“有沒有可能……”
“什麼?”芍藥只是多瞄了池樆幾眼,此時沒有心思去多在意這小丫頭腦袋瓜子裡面的奇怪東西。
他其實還是很想將祭壇上遇到的那個魔找尋出來。身為一隻白虎,一個為戰鬥而生的種族,怎麼可以容許自己擺在一個未知的生靈手上,即便是敗,也要弄清楚自己到底敗給了誰,這樣才能以後遇見時將榮譽奪回來。
潘慧將心頭的猜疑說了出來:“你說,有沒有可能一個人與一個魔接觸的時間長了,他身上氣息就被這個魔感染了,或者是是侵蝕了?”
“你是說刑真如麼?”芍藥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