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秀景,以及預定入繼仁木家的景三郎,本家就只有景太郎和景次郎兄弟兩個。對於領地達到十萬石、正處於日出之勢的家族來說,這是非常不合理的事情,而且至少還有上川家需要恢復。
我帶的是井伊直虎,還有八歲的虎松。
從兩歲離開三河,這是虎松第一次出遠門。看見戰艦漸漸遠離了海灘,他很有些擔心的問我:“城主殿下,再往前面走,是不是看不見陸地了呢?”
“沒關係的。雖然在這裡離開了陸地,卻是進入了更為廣闊的海洋啊那比我們居住的地方,要大上不知多少倍哪”
“哦”他驚訝的叫了一聲,扭頭望了望兩邊,又疑惑的問道:“可是,怎麼知道有沒走錯方向呢?”
“你放心,出了伊勢灣,還是要沿海岸線走的。那就是方向。”我簡單的回答。
“是這樣啊。”虎松點了點頭。
“不過,虎松啊,你是不是該改口了,景太郎是怎麼叫我的?”我笑著說。
“父親大人……”他有些彆扭的叫道。
“不錯”我摸了摸他的頭,同時側著眼光看了看身邊的井伊直虎。她的臉蛋微紅,也稍稍的斜過目光,正好與我的眼光對上,只好帶著幾絲狼狽撤了回去。
我心中暗笑。即使像井伊直虎這樣不讓鬚眉的女子,一旦嫁為人婦,態度上也照樣會自居弱勢,現出小女兒態的,特別是在新嫁人時。這和能力無關,只是合於男女天性和這個時代的習俗。
看見她這副模樣,我忽然有些想念那個在櫻花之下盤膝而坐、與我和佐脅良之侃侃而談的少女形象了。那樣特立獨行的姿態,才是她最吸引人的一面啊。然而,她只比我小兩歲,是壬寅年(1542)年出生的(所以名叫直虎),如今已是二十八歲的“高齡”,即使在現代,也算是超標的剩女了……如果再不嫁人,在這個時代就沒有什麼機會了吧
這並不是說,她現在就沒有了吸引力。嫁人後的井伊直虎,和菜菜、小夏和於加比起來,卻是另有一種風致。
在這艘船上,她作為武將,和我一樣擁有自己的艙室。一般來說,她都不願意留宿在我房間,於是我只好去屈就她。
當晚看見我進來,她輕輕的嘆了口氣,話語中頗有苦惱之意:“唉,殿下……你又來了。”
“是啊你不喜歡?”我躺在了她的身邊。
她沒有做聲,默默的幫我除去了衣物。
“要不要亮燈?”
“不要了”她有點害羞的說。
然後,兩人就很快合為了一體。等到我全部進入,她又嘆了口氣。
“怎麼了?”我問道。
“每次這樣,心裡總覺得不舒服,就好像是自己的城池被人攻陷了一樣……”
“接下來呢,感覺還好吧?”我抱著她極為渾圓緊密、以致略顯硬實的臀部,親密的來回出入著,而且漸漸加大了力度。
“恩……”她忍不住哼了幾聲,然後有點緊張的問,“我這樣……是不是很奇怪?”
“還好,總比第一次強得多啊”我忍不住笑了。每次提到她的第一次,我都忍不住想笑:“不肯熄燈,不肯閉上眼睛,說什麼‘死也要死得明白’之類奇怪的話,等我慢慢進去,一雙眼睛睜大、眨一眨、再睜大,口裡吸氣、再吸氣……哎喲”
“真是的我哪有這樣慘叫過”她不滿的說道。
“又沒說你這是我在叫好不好”我呲牙裂嘴的抽手捂了捂肩膀,“知道你屬虎的,但是說到了你的痛處,也不用咬人咬得這麼狠吧?”
……,……
新年的時候,我接到了信長的信函通知,帶著直虎和虎松前往京都參見。同時接到通知的還有近江的森可成、佐久間信盛、蒲生賢秀、蒲生賦秀、柴田勝家,伊勢的塙直政、長野藤敦、北畠信雄、新近晉升部將的佐脅良之,若狹的丹羽長秀、武田信孝等。再加上尾張、美濃兩國在信長直屬軍團中的諸人,以及留守京都的村井貞勝、明智光秀、木下秀吉,堺町的松井友閒。這些人基本都是織田家的直屬重臣或一門眾,自從上洛之後,眾人駐守各地,平時很少聚在一起。如今一同參見,真可謂是濟濟一堂。
信長的情緒很好,對眾人去年的工作稱讚了一番,並當堂賜下了十幾張封賞狀。我也得到了其中一張,偷偷開啟看時,不過就是一些京都和堺町購置的精美物品,其中有三品是來自於南蠻,對於我來說並不算太難得。
除此以外,信長還正式任命森可成為南近江滋賀郡郡代,佐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