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公司,而百合這個創始人反倒成了非法聚眾組合,這原本只是一件小事兒,如果上面有人幫忙,只要明日補個手續便成,而百合若是頭頂沒人,這個悶虧她也就吃定了,哪怕就是走程式。她最後肯定也會擔上犯法的名聲,甘露要是想借這個機會整她,哪怕是將她送進牢中關上個十年恐怕都能給她將罪名落實了。
那領事館的人聽到這話,眉頭就皺了起來,衝百合露出一個笑容來,道了聲‘失陪’之後就拿起電話走到了一旁,沒過多大會兒功夫這人就回來了,一臉的笑容:“可能之間有誤會,現在誤會已經解除了,我先派人送趙小姐回去。”
對於趙家班子來說是件天大麻煩的事兒。可對於某些人來說卻根本算不得什麼,趙家班子不是什麼大人物。更何況趙家班子又沒有真犯什麼事兒,這一次警察局與工商局聯手的舉動說到底也只是因為甘露要整百合的原因罷了,這件事可大可小,若是百合沒人說話,這事兒自然可以往大了說她是非法營利,不止可以沒收所得,還能再給她安上一個聚眾鬧事兒的罪名,而這一次領事館的人出面求情,華夏對於外賓的寬容度一向很高,不管是為了帝都形象還是為了其他,趙家班子犯的又不是原則性錯誤,只是甘露自己的私怨,要將這事兒輕輕揭過也行。
百合並沒有拒絕這個外國人的提議,她向這個領事館的人道了謝之後,這才坐著領事館的車子離開。
當天夜裡趙家班剩餘下來的人看到百合回去時,都七嘴八舌的跟她說了當日發生的事情,這些人以前哪兒見過警察局查事時的情景,個個都被嚇得不輕,昨天什麼暫住證未婚證等一大堆名詞砸得一群人險些沒反應過來,若是當時領事館的電話再打得晚一些,恐怕百合要想再將他們撈出來還得再費一些心力了。
安撫了趙家班子的人各自回房去歇息了,第二日百合就重新跑了一趟工商局,將自己名下現有的雜技班正式改為了百合雜技團,她原本名下的趙家班子如今法人代表果然變成了趙晉英,看到工商所接待她的人一臉尷尬的樣子,百合心中冷笑了一聲,將各種手續辦齊了,讓以後甘露就是想再找自己麻煩時也沒有辦法。
雜技班要出國表演的事兒很快在報紙上見了光,這一回雜技班可算是出名出到了國外,要知道這些年來真正由國外邀請出去表演的雜技團幾乎沒有,反倒是國外的魔術表演大師等在國內相繼出名,百合這件事兒鬧的挺大,讓許多華夏人都覺得臉上有光,因此雜技班的人跟著又火了起來,一掃前段時間的低迷情景,許多本來礙於甘露的名號不敢前來邀請百合前去表演的一些商家又想趁著這個機會向百合丟擲了橄欖枝,但百合都藉口如今雜技班的人需要訓練,一一拒絕了。
因為百合最近拒絕演出,又花了幾天時間重新高價害郊區之外新租了地方用做訓練場所,因此一連好幾天沒有露面,但報紙上對於新更名為百合雜技班要出外表演的事兒卻是如今京城中的人都知道了,百合一連在新場地中盯著眾人訓練了好幾天,下午準備回家時,卻在自家租房的樓下被一群記者堵住了:
“趙小姐,聽說如今你要出國表演為國爭光,對此你有什麼感想?”
“趙小姐,你將原本的趙氏雜技班更名為百合雜技班,其中有什麼原因嗎?”
一大堆好不容易打聽出百合訊息的記者此時看到百合時,攝像機鏡頭一下子便對準了百合,各種問題都接踵而來,其中一個記者有些尖銳道:
“聽說趙小姐曾跟領事館的史密斯先生私下見過面,不知道二位是什麼關係?”
問這話時,那記者手裡拿著的麥克風險些敲到了百合臉上,百合伸出手指頭將這麥克風夾住了,將擠過來的人群推遠了一些,她手上蘊含著內力,這會兒一推之下好幾個記者不由自主的一連倒退了好幾步,險險站穩之後百合才笑了起來:“能為國爭風我非常高興,趙氏雜技班更名之事則是因為我跟趙先生理念、想法不同的緣故,至於我跟史密斯先生的見面……”百合說到這兒,將聲音拖長了一些,她這個姿態吊足了一群記者胃口,眾人正有些著急時,百合感覺到所有攝像機都已經拍到了自己時,才大聲道:
“我之前曾聽說京裡有位姓甘的小姐看我十分不順眼,並買通了一個我昔日的朋友想要害我,我初來乍到不知道這京中曾得罪過什麼姓甘的大小姐,如果得罪過我在這兒給姓甘的小姐說聲對不起,請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一個鄉村野丫頭一馬!”百合說到這兒,對著鏡頭深深的彎腰拜了下去,記者們顯然都沒有想到自己問的是她跟外國駐京中大使館的人關係如何,她最後卻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