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嫁他不可的。”百合平靜的回道,她本來就是不想嫁給沈春才鬧了當初那麼一出,若不是為了這三個月中好好空出時間來練習,她根本也懶得與沈春鬧那一場戲,如今時間一過,她也不怕沈春再來纏她,就憑她如今的身手,沈春也不要再想像之前那般輕易就對她動手動腳了。
至於沈春喜歡誰,跟她又沒關係,這一路同行有沒有沈春她都不在意,她又不是原主,沈春的存在牽動不了她的心思。
本來老人心頭已經是有了百合會拒絕這趟事兒的心理準備了,他在想著這趟差事所有師兄弟都嫌丟人,也不願意去,實在不行了他自己跑一趟。雖說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可如今衚衕裡吃的住的人那樣多,年輕人倒還好,在外可以有自己的工作,可老年人早就已經習慣了幹這一行,出力也不行,畫些符紙也明顯不如早些年能有那樣好的營生。活著就要張嘴,總得要吃飯,道教協會有錢,每年去一趟,像這家裡幾十口人省吃儉用的也能花好久了,這份錢不能丟。(未完待續。)
借體還魂姻緣(五)
可姓齊的老人沒想到這個時候百合還會答應要去,齊老有些意外的看了百合一眼,鬆了口氣:“你既然要去便成,好孩子,你是個懂事的。”
百合搖了搖頭:“大叔公,只是我能不能要些符紙。”
“你拿符紙幹什麼?”齊老摸了摸下巴上的鬍子,笑道:“這一回大叔公會給你畫幾張符紙防身,道教協會每年做的法事不過是走個過場罷了,拍給別人看的,所以你不用擔心。”
“不是的。”百合是要拿了符紙畫的,要的量較多,家裡一向經濟窘困,所以老人都比較節約,她要的多了,不一定要得到。原主雖說以前也有個工作,可這鄉下地方工資並不高,又十分磨人,百合進入任務之後就直接沒去了,家裡體諒她才跟沈春鬧了這事兒沒說她,原主自己有錢,卻沒多少,硃砂符紙這些東西不少,她得要多畫一些防身。
“只是我在想如果是要去參加這個活動,萬一現場有人看我年輕,讓我畫張符紙試試本事怎麼辦?”百合這話一說出口,幾個老人都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來。她說的情況確實有可能會發生,她人太年輕,難免有人會認為她裝神弄鬼,到時若是讓她展現個什麼本事,也不是沒有可能。
“所以我想去之前多練習一段時間,到時畫起來也不至於怯場了。”百合說到這兒,幾人都點了點頭,覺得她說得有道理。
“既然是這樣。我那裡還有新買的一疊黃紙,你先拿去試試,至於硃砂,我也有,我先畫幾張給你,你比對著試試,只要畫得形式便成。”老人這樣一說,百合自然就答應了。
機票道教協會的人已經訂下了,打了電話過來告訴了她航班資訊與時間,到時她只要拿著身份證直接過去便成。百合這些時間裡將自己要畫符練習的事兒過了明路。家裡自然沒哪個再來打擾她了,半個月時間一晃便過去,她用硃砂加自己精血調製而成,畫了不少符紙裝在包裡。這些符紙因為新增了她的精血。所以威力會比一般的符紙更大。而這幾天她又是養在家中。道德經與練體術也沒落下,所以對她影響便並不深。
沈春是在出發前一天晚上回來的,回來時悄悄的並沒有讓人發覺。等到第二天早上要出門時,宋家的人才驚覺他回來了。三個月時間不見,他仍是那副老樣子,穿著一身雪白的西裝,他在省城一間外貿公司當經理,同時也不甘心,和一群大學同學合夥在投資了什麼小生意,頭腦比較靈活,目前為止賺的不是什麼大錢,但對於村裡人來說,他無疑是風光的。以前每個星期總會回來一回,倒是這幾個月,估計是給家裡煩到了,整整三個多月時間沒回來一趟,這是上回百合跟他鬧過之後,再見到他。
他看到百合提著一隻巨大的軍綠色帆布包出現時,沈春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百合這個包裹不小,是當初宋父年輕時買的,那個年代的東西結實,用到如今幾十年了,上頭有些地方壞了的補上了,現在還能用。這包裹倒不小,就是不太好看,與沈春那隻深紫色的牛皮行李箱一比,確實是不夠上檔次,他這表情一臉的嫌棄,壓根兒都沒有要掩飾的意思。
裡面小半裝的都是符紙,剩餘一些空的地方裝了幾塊宋母塞進去的乾糧與換洗衣物等,這一趟出門按照以往的規矩,起碼要耽擱十來天的時間,所以宋母給百合收拾了三套換洗衣裳,還有一些女孩兒家的東西。
沈家的人在看到百合時,神情有些尷尬,搓著手打招呼,沈春一屁股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冷笑著看了百合一眼:“你……”他正要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