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瀾在梁豔面前,停住了腳步,靜靜地凝視著眼前這個曾經熟悉如今卻陌生至極的女人。
沉默許久之後,蕭文瀾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然後緩緩開口問道:“你……你究竟為何要這般對待我?”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解、憤怒以及深深的失望。
然而,面對蕭文瀾的質問,梁豔並沒有表現出絲毫愧疚或懊悔之意。相反,她充滿恨意地回望著蕭文瀾,尤其是當注意到周圍還有那麼多人站在蕭文瀾一邊支援她時,心中的憤恨愈發強烈起來。她不禁暗自咬牙切齒,憤憤不平地想著:“憑什麼?到底憑什麼!”
緊接著,梁豔像是被惡魔附身一般,突然間爆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尖銳刺耳的狂笑。那笑聲彷彿來自地獄深淵,其中交織著無窮無盡的譏諷和輕蔑之意。待笑聲停歇之後,她那張原本姣好的面容此刻卻因極度的憤恨而扭曲變形,充滿了不屑一顧的神情,冷嘲熱諷道:“哼,你竟然還有膽量詢問我緣由?簡直就是荒謬絕倫到了極點!”
面對如此情景,蕭文瀾心中滿是無可奈何。她不禁感到困惑不解,自己自從調任到此地以來,自問並未與梁豔產生任何糾葛或矛盾。然而,為何對方卻接二連三地對她展開攻擊,絲毫不肯罷休呢?於是,她鼓起勇氣開口問道:“我實在想不明白,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你這樣對待我?我們之間應該不存在什麼深仇大恨吧?”
就在這時,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沈鈺眼見梁豔正用兇狠惡毒的眼神死死盯著自己心愛的妻子,生怕她會做出什麼過激行為從而傷害到蕭文瀾,於是毫不猶豫地跨步上前,將柔弱的蕭文瀾緊緊護在身後。而這一舉動落入梁豔眼中,卻是猶如一把鋒利的匕首直刺心臟,令其倍感刺痛難忍。
只見梁豔怒目圓睜,咬牙切齒地對著蕭文瀾怒吼道:“難道你還覺得自己很冤枉嗎?自從你這個狐狸精來到這裡之後,便奪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就連我心儀之人的目光也情不自禁地被你吸引過去。”此時此刻的梁豔已然陷入癲狂狀態,她知道已成定局,自己如今已無法回頭,既然如此倒不如索性魚死網破,誰也別想好過。緊接著,她轉頭看向沈鈺,面露猙獰之色,繼續大放厥詞道:“你在這裡口口聲聲說要保護你的妻子,可你是知道她背地裡揹著你與其他男人眉來眼去、勾勾搭搭嗎?說不定啊,你頭上早就已經戴上了好幾頂綠油油的帽子啦,哈哈哈哈......”說到最後,梁豔再次歇斯底里般地狂笑起來,那笑聲迴盪在空氣中,讓人聽了不禁心生寒意。蕭文瀾氣的想要上前給她一巴掌,真是讓人覺得噁心。
沈鈺的眼神透著寒意,冷聲說道:“你該慶幸我不打女人。”
轉頭吩咐江城叫警察來,剩下的事就交給律師來跟進了。
梁豔默默地跟隨著警察漸行漸遠,她那落寞的背影彷彿預示著她的結果……而留下來的那幾個人,則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坐立難安,心中充滿了惶恐與焦慮。畢竟,他們在這場風波中也扮演了不可或缺的角色,或多或少地對事件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此時,沈鈺將犀利的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始終沉默不語的教育局局長。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宛如一把利劍劃破長空:“路局啊,學校乃是教書育人之聖地,絕非爾虞我詐、勾心鬥角之所。倘若有人妄圖憑藉自身權力謀取私利,那麼這樣的人恐怕難以勝任其所在職位,您覺得我說得可對?”
聽到這番話,路局不禁渾身一顫,下意識地伸手去抓撓本就所剩無幾的頭髮。那張原本就被肥肉堆砌得滿滿當當的臉龐此刻更是緊緊皺成一團,活像一顆熟透的包子。他忙不迭地點頭應道:“對對對,您說得太對了!請您放心,我定會對此事予以高度重視,並嚴肅處理相關責任人。對於給您夫人帶來的不良影響,我必定責成校方給出一個令人滿意的交代。”
沈鈺微微頷首,表示認可。隨後,他向身旁的江城遞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接著便帶領著自己的父母以及妻子轉身離去。
事情比自己預期的要好很多,也很感謝自家公婆和丈夫的撐腰,他們是那麼的相信自己,無條件地站在了自己的這邊,這讓她無比的感動。
“爸媽,您們一路趕來實在是太辛苦了!”蕭文瀾緊緊地挽著婆婆江嫻的手,眼眶微微泛紅,滿含感激之情地說道。
婆婆江嫻臉上露出慈祥而溫暖的笑容,輕輕地拍了拍蕭文瀾的手背:“傻孩子,跟我們還客氣什麼呀!自從你嫁到咱們家來,那就是我們的親閨女啦!看到自家閨女受了委屈,我們當父母的怎能袖手旁觀呢?阿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