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她吧。
沈清站起來,望向窗外。他還在服用長吟配製的藥,效果越來越好。頭痛病已經許久不犯了。但是,腦海裡會偶爾浮現出一些碎片的畫面。
那是一個女人的畫面,看不清容顏,但能感覺到是一個很善良的女人。而且,沈清總覺得對畫面中的女人很熟悉,卻又想不起來。
還有一點,沈清很肯定。畫面中的女人不是白羽。不是白羽,那會是誰?
那個女人,是他丟失的記憶嗎?他丟失的記憶,是要回來了嗎?
此時的鄭長吟,正往一座不知名的大山走去。這一次,不是進山去躲,而是去找父親。
鄭長吟思考了一個晚上,猜測著父親的去向。不在家裡,會去哪裡呢?突然就想起了那座無名山。
那是一座沒有名字,快要被遺忘的山。由於山峰險峻,沒有人願意前去。也因為沒有人上山,山上的草藥非常多,全都是寶貝。鄭長吟小時候,就常常跟著父親前去採藥。
無名山的草藥多是其一,其二是鄭長吟想起父親說過一句話:“我來自於無名山,對裡對我來說十分親切。”
鄭長吟一直不明白來自於無名山是什麼意思。不過,父親說無名山對他來說十分親切,也許,父親會在山上。現在,在家裡找不到父親,便來這裡試著找吧。
穿著花裙子,媒人婆的裝扮上山極不方便。所以,鄭長吟再次喬裝打扮了。這一次,把自己打扮成一位砍柴的青年男子。
於是,鄭長吟手提著砍柴刀,揹著草筐,揹包就放在草筐裡,戴著草帽,便上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