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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酣飯飽,將剩菜端去菜櫥,大寶擦桌,洗刷之類的交給關山。
季妧把兩隻兔子喂好,轉而去喂甲乙丙丁。
甲乙丙丁倒是都在,就是怎麼也沒找到大黃。
季妧回想了一下,好像自墳山回就沒見著它。
莫非……去後山了?
雖然是猜測,但以女人的直覺來看,**不離十。
她首先想到的是和白狼舊復燃了。不然也不會大白天就跑去後山跟人約會,到了飯點也不回。
不過以大黃的尿,也不定就是去敘舊的,說不定是去決裂的,搞不好還會打架。
想到這,季妧悚然而驚。
真打起來,大黃鐵定不是白狼對手。
讓她去後山找吧,她又沒那個膽。
正急得在後院門口轉圈,關山洗好碗出來說他去找。
季妧雖說有些擔心大黃,卻也不太想關山去冒險。
關山為了讓她放心,特意拿了弓箭再出的門。
小丁一看關山拿弓箭,立馬顛顛的跟了上去。
甲乙丙不知是不是這幾天聽小丁吹噓了大關山之行,以為他們又要去打獵,也一股腦跟出了門。
這下可好。
要麼是闔家團聚的感人場面,要麼就是白狼被群毆,沒關山什麼事,季妧也就放心了。
關山這一去還真去了不少時候。
等他回來,季妧餃子餡兒都剁好了。
和以前一樣,最先竄進來的是甲乙丙丁。
雖說它們平時就很皮,但今天搖頭擺尾尤其的興奮。
這是——認親爹了?
再看後面跟進來的大黃,渾上下好好的,一點傷都沒有,那張臊眉耷眼的狗臉上竟然還莫名透出一絲羞,雖然這並不能掩蓋它猥瑣的本質。
果然是去會郎了!
“你在哪找到它們的?”
“山洞。”
山洞,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它們就沒打起來。”
關山點了點頭:“咬起來了。”
咬起來?
季妧忙蹲下,掰著大黃的狗頭看了又看。
“沒有破皮的地方呀,白狼那利齒,若真咬……”
說到這,話音一頓。
抬頭看向關山,關山的眼神印證了她的猜測。
季妧那叫一個尷尬,抬手就敲了大黃腦門一下。
“你還會玩啊!”
莫名被敲,大黃的狗臉透出一股不爽,食也不吃了,掉股進西屋找大寶去了。
季妧被它氣了個倒仰。
緩過氣,才想起來問白狼。
“你們回來,那白狼……”
“它跟行到後山口。”
“沒有攻擊你吧?”
關山搖頭。
白狼只要不攻擊她們家人,一切都好說。
而且關山說白狼跟到後山口就停了,顯然是知道大白天不適合到外面來的,確實有靈。
如果是這樣的話,也不是不可以考慮讓大黃繼續跟它來往。
但前提是它隱藏好行蹤,不被村裡人發現,也不能攻擊村裡人。
還有就是——大黃不能再生了!
正所謂半大小子吃死老子,甲乙丙丁都快把她吃窮了,要是再來幾個,簡直要命。
何況這些混血一代又不能往村裡散養……
不能想,越想就越想學王母,拔個簪子劃道銀河,乾脆棒打狗男女算了。
唉,季妧都要愁死了。
想不明白,大黃一直都在大豐村待著,它究竟是怎麼跑到大關山,又怎麼邂逅的白狼?
一個狗,一個狼,見面不死不休才正常吧,所以白狼到底看上大黃什麼了?
真神了奇了。
除了“緣,妙不可言”,那就只能是“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了”。
季妧更傾向於後者。
關山去東廂把弓箭掛好,回來洗手,要給她幫忙。
季妧剛把面劑子揪好,就差擀和包了。
“算了吧,你又不會擀麵皮……”
“你教我。”
關山挽起袖子,從菜櫥的下層又拿了個擀麵杖出來,在她對面坐下。
季妧看了他一眼,抿嘴樂完,在案板上灑了些麵粉,拿過一個小劑子按扁,示範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