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氏的形,然後將話題轉到了倭國女王上。
“鄙國陛下謝過下相邀……外臣受寵若驚。”阿部中秋心中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但還是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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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三三、火樹銀花照跳梁(一)
“也該設節慶慶賀一下了,這焰火晚會,來得正是時候。”
新襄百姓每日都象是被根無形的鞭子抽打一樣,急不可待地向前,向前,再向前。
每每看到這些,徐孚遠就覺得不可思議,為何會有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忙不完的事情。因此,在得到新襄將於九月初九重陽之時辦焰火晚會,他甚為興奮。
新襄火藥的研製、化學的發展,使得焰火也變得絢麗起來。這種奢侈品也成了新襄向外出口的一大物產,凡是節日喜慶,總要放些焰火。
“徐賢弟說的是,整天如此,倒顯得有些蠅營狗苟,哈哈……”
“介生兄說話還是如此尖刻啊。”徐孚若有些不解,他們跟隨方以智一起來到新襄,前前後後算起來,也有一年多的時間了。這一年來,在俞國振的默許和方以智的資助下,他們這些復社的才子們縱情山水,寫下了不少詩章。同時也周遊新襄諸地“體察民情”,瞭解“民生疾苦”。
徐孚若與何剛倒是轉了不少地方,連新杭新闢的農莊都去看了,但是方才說尖刻話的周鍾周介生,卻哪兒也沒有去,一直留在新襄。眾人也不說他,因為周鍾在復社中資格極老,不僅僅是他年長,而且也因為他成名得甚早,甚至比張溥文名還要早,在張溥暴亡之後,原本在復社中是中間派的他,漸漸與方以智親近起來,方以智南下。他便相隨而來。
他不願意外出,留在條件比較好的新襄,去橫波社聽聽曲兒,或者去學堂裡授幾堂國文課,日子倒是過得逍遙自在。不過周鍾也不是沒有怨言,比如說,對俞國振任用虎衛出身的人為總督。他的評論就是任人唯親,任用胡靜水這樣商人為總督,評價則是“斯文掃地”。言語之中。頗有些遺憾,自己未能在新襄居於高位。
“俞濟民雖是雄才,但是聖賢書還是讀得少了。可惜,可惜。”周鍾又道:“植夫先生和密之也怪,以他們的才學,還有身份,原本該在新襄受重用,結果他二位卻是逍遙於林泉之下,整日裡悠哉遊哉,徐賢弟,你當去勸勸他們才是。”
“哈哈,俞濟民治境之術。暗合聖人之道,講信修睦,選賢與能,老有所養,幼有所教……”
徐孚若這話是出自內心。雖然對於新襄的學堂中不專門教授四書五經朱子批註,他心中多少也有些覺得不妥,不過想到那些學生出來之後,或者是進入研究所,或者是加入虎衛,要不就是醫生、工匠。沒有一個是要到大明去參加科舉考試的,想想教授四書五經八股之類的確實沒有什麼用處。
“賢弟說的是,我也只是說說罷了。”周鍾聽得眉頭挑了挑,然後打斷了徐孚若接下來的話語,岔開話題道:“要看煙火,可得去碼頭廣場,賢弟是現在去,還是等過會兒?”
“自然是趕早不趕遲,今天工廠作坊都放了假,就是學堂也難得放假,到時候碼頭廣場定是人山人海,去的人多了,怕是軌車運不過來,我們還是提前去吧。”
“也是,無怪乎要放在碼頭廣場,幾萬人去看,不是碼頭廣場別處也容不下啊。”
他幾人在酒樓上邊飲邊談,正說得興起,突然間聽到樓上登登腳步聲雜成一片,緊接著,十餘人從樓上下來,其中一人正是俞國振。…;
見到俞國振就在酒樓上,周鍾心裡咯登一下,自己方才的話莫要被聽到了。
被俞國振陪著的是徐林徐仲淵,兩人笑著下樓,徐林還在說話,俞國振則在傾聽。不過俞國振目光轉了一下,看到周鍾與徐孚若時,便停下了腳步。
“二位也在此,可是準備去碼頭看煙火?”俞國振笑著招呼道:“與我一起去吧?”
“固所願也,不敢請爾!”徐孚若大喜,起身道:“正愁不知如何去,有南海伯相邀,這車費可就省了!”
“看來車費不便宜啊。”徐林在旁玩笑道。
雖然不認識,但是能與俞國振並肩齊行談笑風生,身份定然不凡,因此徐孚若客氣地見禮請教姓名,得知二人同姓還攀了一下同宗。俞國振笑而不語,事實上在新襄,攀宗族關係沒有什麼意義,因為同一宗族的人很少大量集中於一處,一般都是打散了分至各地。徐林也是讀書人出身,雖然現在轉而經商,並且在俞國振的支援下,生意都做到了海外,可仍不改書生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