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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沉魚換過後回來,只找到榻角是個放東西的好地方。

紀沉魚放聲大笑,笑過出門去找許王。許王守禮才在書房裡坐下,心裡又喜又酸又不知道什麼滋味,外面有人回話:“公主殿下到!”

許王雙手蓋在面上,真的不想現在就見她!

紀沉魚得意洋洋進來:“殿下,”

聽到不是要吵架,許王還是喜歡的,他抬起面龐看著紀沉魚的歡天喜地:“怎麼了?”紀沉魚把手中一個東西放在書案上,人立即沉下臉:“真的公主呢,讓她出來!”

許王比丫頭們鎮定,漫不經心掃一眼:“這是什麼?”

“你自己看,上面寫著小喬兩個字,你還記得你問過我,小喬是六殿下的人!”紀沉魚笑得很諷刺:“陪公主不要你的人,就是那個叫小喬的吧?我從宗廟裡出來見的那個英俊的小白臉,應該就是他!”她喃喃自問:“難怪叫小喬,生得是可以叫小喬。”

可以大怒了,紀沉魚怒聲道:“一,放人!二,你們想怎麼耍我?”

許王氣得沒跳起來,怎麼耍你?在這個人眼裡,自己就是隻會耍她!他冷冷站起來,推開椅子轉身往窗戶去,紀沉魚還沒有明白過來,殿下推開窗戶,北風夾著雪花呼地倒灌進來,殿下在北風裡,跳窗而出!

不想和這個人多說一個字!不知道是什麼腦袋!

紀沉魚明白過來時,許王已經走出好幾步。她追到窗前揮著小拳頭:“哎,你哪裡去?”北風中,衣衫飄動的許王瀟灑的走了,頭也不回,一個字也不回。

聽到裡面喊聲,小廝和丫頭們一起過來看,大家要笑又不敢笑,把紀沉魚勸回去。紀沉魚也氣得在跳,本想死守書房,不信他不回來,又一想這府裡房子多,自己也看不住,怏怏不樂的回去。

這一夜,誰也沒有睡好!紀家的人沒出來,紀沉魚還得找他。一夜問了無數次,許王出府不知道哪裡去住。第二天沒有回來,紀沉魚把小廝們一通盤問,人人勸她不要著急,不過全勸她一句話:“和殿下好商議!”

紀沉魚只想啐人,不想和人好商議!就是想啐人,這個人這一夜又沒有回來。紀沉魚第三天早上在大門口上等著,好似望夫石。站累了蹲著,蹲累了站著。旁邊有椅子,她在賭氣就是不坐。

許王收到訊息,覺得這事不面對也不行,不然公主本人在大門上蹲著,也不怕人來人往看到。他回來,見到大門上石獅子蹲著,旁邊果然蹲著一個大紅雪衣的人。見到他,人飛奔過來,紀沉魚氣到不能再氣,又深覺自己不知道陷入什麼葫蘆裡,又扮飛揚跋扈的人慣了,在許王面前也一直飛揚跋扈,伸手揪住許王衣襟,杏眼圓睜:“放人!”

許王冷冷瞅著她,和她揪自己的手指。只想咬一口!

公主殿下收斂一下,語氣緩和一下:“先放人,他們又沒有錯!再說我回來了,有話我們好好說!”

不說還好,說過許王憤然奪過自己衣襟,諷刺道:“你幾時和我好好說過!”越過她的身子就走,紀沉魚被這話打得愣了一下,想想自己也不是全有理,小步跟在他旁邊跑著,開始低聲下氣:“不是她回來了,為了殿下你的大業,我勇於犧牲小我,成全殿下你的大業……”

身邊人步子一停,一把拉過她到自己面前,手指點在她鼻子上,許王一字一句道:“你不是有能耐,咱們就狠到底!”

說過拂袖而去!

傻呆呆的紀沉魚在後面跳:“哎,咱們自己人,有什麼可狠的!”許王充耳不聞,大步往前,走得飛快。紀沉魚小跑著跟上,又有雪裡滑,還不敢跑太快。見前面那個人不怕滑,又有幾分羨慕,就在後面喊他:“哎,等等我,我還有話沒有說完。”

那個哎理也不理。

明明看著他進了書房,隔開十幾步的紀沉魚再進去,見窗戶緊閉,一個人也沒有。她悻悻然回去,晚上過來院外看有人影,闖進來,又是一個人沒有。

紀沉魚問添壽:“這天冷,獄裡冷不冷?”添壽小聲道:“凍不到也餓不到,就是您想放人,得殿下喜歡再來說吧。”

“他什麼時候才喜歡?”紀沉魚翻翻眼睛,回去想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讓人去回許王:“公主殿下心情好,洗手做羹湯,請殿下賞雪。”許王道:“鴻門宴。”還沒有嘗過紀沉魚手藝的他還是想看看。

到底是什麼菜!

近中午的時候,公主殿下先讓人來通報,過上一刻鐘,她自己打著傘,染雪拎著食盒,看上去真不少,許王有了笑容。

紀沉魚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