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嶽鳴說道:“但是他們如果把矛頭轉向林隊長,你又如何化解呢?”
魏仁武得意地說道:“這個我自然有我的辦法,說到這裡,這件事也正說明了‘白虎’還不夠聰明,他竟然把他下一步的計劃告訴了我,這樣我就能先他一步,把事情安排妥當。不過,還是很奇怪。”
“什麼奇怪?”
“你知道我今天一天都去哪了嗎?”
“你每天都會出門約會,誰知道你今天又是和誰約會去了。”
“不,今天我沒約會,今天我去林星辰家了。”
嶽鳴十分震驚,他驚奇道:“你竟然和林隊長約會了?”
“放屁,我都說我沒約會,我是去她家調查‘封神會’的痕跡,結果卻一無所獲。”
“一無所獲,是你什麼也沒調查出來的意思嗎?”
“就是什麼也沒有調查到。”
“這哪裡奇怪了?”
“這難道還不夠奇怪麼?如果‘白虎’真的有所行動的話,我魏仁武親自出馬,怎麼會一無所獲,這隻能說明他沒有采取任何行動,又或者說‘白虎’和他的‘白虎堂’突然消失了。”
“消失了?為什麼怎麼講?也許他只是按兵不動,等待時機呢?”
“不,就是消失了,我還從其他地方打探他們的下落,卻仍然沒有他們的半點音訊。”
“你是說南郭先生吧,到現在,你還覺得他可信嗎?”
“他一直都是可信的,他隱瞞‘白虎堂’的人數,是因為另有隱情,但實際上他當時還是提醒過我們‘白虎堂’到了成都,說明他還是可信的。”
“好吧,先不說他,現在‘白虎堂’不在成都了,我們是不是就安全了?”
“安全只是暫時的,他們立即採取行動的話,反而要好一些,至少不會防不勝防,但他們現在消失了,下次什麼時候會來,就無從預判了,沒有預判,便很容易先著了對方的道。世界上最可怕的事不是對手有多厲害,最可怕的是無知。”
本來嶽鳴是想安安靜靜的過一個平安夜,但現在又提到‘封神會’,心裡很難感到平安,連吃飯的胃口都消失了。
魏仁武看出嶽鳴的不安心了,又說道:“說了這麼多不開心的事情,我們來說點開心的吧。”
嶽鳴長嘆道:“哎!世事煩惱萬千,又有什麼事能讓我開心起來呢?”
“你媽媽的事,也不能麼?”魏仁武試探性地問道。
嶽鳴猛地站了起來,臉上既驚訝又欣喜,由於起身過猛,差點把飯桌都給帶掀了。
魏仁武正在吃魚,差點被魚刺卡到,氣得罵道:“你他媽一驚一乍幹嗎!”
嶽鳴又小心坐下,賠笑道:“對不起,太激動了。”
魏仁武說道:“知道你心急,但是你得聽我慢慢道來。”
“你說。”
“剛剛我回來的時候,剛好有我的快遞,我就順便收了,開啟快遞,原來是我那朋友把照片寄回來了,還附上一封信。信裡說,這張照片的相紙是絨面相紙,是用銀鹽顆粒和化學藥水沖洗而成,整個工藝還是二十多年前的水準,要找到當時的買家,還是相當困難的。”
嶽鳴聽到“困難”二字,本有的欣喜煙消雲散,只留下了失望。
魏仁武說道:“不過,他還說了,雖然照片不知道出處,但是照片裡的場景,他卻知道。”
希望之火又被點燃,嶽鳴忙問道:“照片裡只有沙灘和大海,怎麼能確認照片裡是什麼地方?”
魏仁武掏出照片,放在餐桌上,指著照片裡大海遠處的一個陰影說道:“這張照片,照的時候,天氣不太好,這遠處,本來是有一個島,但是當時霧太大,只剩下一點點輪廓。我朋友告訴我說,那個島叫做‘睡佛島’,是因為形狀如一個睡覺的人。”
嶽鳴的心情是複雜的,他緩緩問道:“這個島在哪裡?”
魏仁武看著滿懷期待的嶽鳴,說道:“在溫州市的洞頭縣。”
嶽鳴沒有說話,只是呆呆地看著飯桌。
魏仁武問道:“你想去嗎?”
嶽鳴點點頭。
“想去,咱們就去唄。”
“咱們?”
“沒錯,就是咱們,咱們就是我和你。”
“你願意和我一起去?”
“不然呢,反正現在‘封神會’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正好給自己放個假,我就當是去旅遊。”
嶽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