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稅傘!�
“這不是廢話麼。”岳陽嘲笑道。
魏仁武沒有理會岳陽,而是指著嶽鳴,說道:“這個人,是嶽中原的大兒子,當嶽中原中毒身亡的一個小時內,他是唯一一個在嶽中原的病房的人。介於*的毒性足夠讓人瞬間死亡,所以他也是最有嫌疑殺死嶽中原的人,並且兇器是一支殘留著*的注射器,而這支注射器極有可能是藏在嶽鳴給嶽中原送的一捧康乃馨裡,這樣帶進病房的。”嶽鳴不發一言,任憑魏仁武對他指手畫腳。
魏仁武又轉過頭來,對著岳陽說道:“所以,說證據確鑿也不為過,嶽鳴就是兇手,我說得對吧,岳陽董事長。”
岳陽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還邊鼓起掌來,他笑道:“你說的太對了,可能你這輩子說的最對的事,就是這一件。”
一時,記者們思緒開始有些凌亂了,明明一開始就說岳鳴是兇手,然後又說岳陽才是兇手,這時輪到魏仁武進行推理,但證據卻又全是指向嶽鳴的,他們簡直搞不明白魏仁武到底準備搞出個什麼飛機來。
記者們雖然凌亂,但岳陽卻反而更安心,他更加確定魏仁武手上根本沒有什麼證據,他說了一大堆,結果還是對自己有利的,這不是虛張聲勢,是什麼?
魏仁武又發言:“當能讓人立即死亡的*注射器和嶽鳴同時出現在嶽中原的病房裡,並且是在嶽中原的死亡時段,那麼嶽鳴就毫無疑問是兇手,但是這中間又有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有恃無恐的岳陽反而開始催促起魏仁武來。
“對啊,這裡面能有什麼問題啊?”記者們也十分好奇,看上去板上釘釘的事實,會有什麼問題?
魏仁武哈哈大笑起來,並將手中抽到一半的香菸扔掉,笑道:“我再重複一遍,在嶽中原死的時候,當能讓人立即死亡的*注射器和嶽鳴同時出現在嶽中原的病房裡,那麼嶽鳴就是兇手。但是,嶽中原如果不是死於讓人立即死亡的*注射器,而是死於一種讓人一個小時以後才會死亡的*,那麼嶽鳴是不是就不是兇手了呢?”
二十、魏仁武的推理秀
“有點化學常識的人都知道氰化鈉是會讓人立即死亡的化學毒藥,怎麼可能有人中了這種毒藥,還能堅持一個多小時的,這不可能啊。”
記者們又開始質疑起來魏仁武,但質疑者中並不包括岳陽,岳陽現在臉色極度難看,剛剛的囂張氣焰已經消失殆盡,莫非魏仁武戳中了他的痛處?
魏仁武給眾人解釋道:“是的,你們說得都沒錯,氰化鈉是瞬間死亡的劇毒,它本身是無法做到如*般去規定嶽中原什麼時候死亡,但是如果真能做到控制時間呢?這樣是不是就能證明嶽鳴不是兇手呢?”
“如果真的能做到,那嶽鳴就確實不是兇手,那怎樣才能證明呢?”記者們疑惑道。
魏仁武哈哈大笑起來,他笑道:“其實這很簡單,*如果想要定時爆炸,就給它按上一個定時裝置,毒藥如果想要定時發作,也給它按一個定時裝置就行了。”
“毒藥也能定時?”這種事情簡直見所未見,聞所未聞,世界上真的有這種裝置嗎?眾人不禁懷疑魏仁武只不過是譁眾取寵。
“功夫不負有心人嘛,只要肯動腦子,一切都可以做到。”魏仁武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了一支小試管,小試管裡面裝著一小塊類似腸壁的肉,肉的血液已經凝固。
魏仁武舉起小試管,接著說道:“這是嶽中原的腸子,我取了一小部分進行了測驗。”
當聽到是嶽中原的腸子,有一部分人立即感到一陣噁心。
“你…你竟然動了爸爸的屍體。”岳陽這時怒斥道,但是他的聲音卻有氣無力,彷彿害了一場大病。
魏仁武自顧自己的演講,哪裡顧得上岳陽的怒斥,他說道:“當我對嶽中原的腸子進行測驗時,如大家所想,我發現了氰化鈉的成分,但是除了氰化鈉外,我還發現了點別的東西。”
“還能有什麼東西?屎麼?”不知道是哪個記者冒出這麼一句,引起了鬨堂大笑。
“嚴肅一點,我這在推理呢!”輕鬆的魏仁武開始和記者們互相調侃起來。
魏仁武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我們接著說,嶽中原的腸子裡,除了氰化鈉,我發現了褐藻酸鈣和苯二甲酸醋酸纖維素。”
“這些都是什麼東西?”魏仁武所說的東西,聽得大家一頭霧水,大家努力去回憶讀書時候所學的化學,也還是對這兩樣東西一無所知。
魏仁武陰笑著,把裝著嶽中原腸子的小試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