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的男人在校長辦公室用一把水果刀捅死了當時的校長。後來,警察在‘十石小學’抓獲了張玉寧,可是張玉寧卻沒有做任何辯解,對自己的犯罪罪行全部都認。”
魏仁武撫摸著八字鬍,分析道:“但是那個案子有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張風問道。
“那個案子的犯案動機並不明確,張玉寧為什麼要突然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殺死校長呢?據我所知,張玉寧從來沒有跟警方提起過這個事。”魏仁武總能在看似合理的事情中,找出它的不合理之處,而且魏仁武一旦找出了不合理的地方,整件事就真的變得不合理起來。
“的確,動機確實不知道,當時的審判依據也僅僅是根據犯罪事實來定奪的。”張風也贊同道。
魏仁武輕嘆道:“所以說,你們警察啊,總是隻管結果,從來沒想過過程是否完整。”
“所以,我們現在是要去‘十石小學’嗎?”其實張風已經開始朝著“十石小學”方向行駛了。
魏仁武搖頭道:“今天是大年初一,‘十石小學’別說人了,可能連毛都沒有一根,我們去哪兒幹嗎?現在當然是要去監獄看看張玉寧了。”
張風立即掉轉車頭朝將軍碑路的成都監獄方向行駛。
張風和魏仁武在成都監獄裡找到了一個值班的獄警,並表明身份和來意。
那個獄警說道:“你們說張玉寧啊,他半年前就出獄了。”
“出獄了?”張風疑惑道。
“沒錯啊,因為張玉寧在監獄內表現不錯,組織上稽核批准,決定提前對他進行釋放。”獄警說道。
魏仁武撫摸著八字鬍說道:“那麼,我想問問,這個張玉寧在監獄裡的表現如何?”
“我剛剛不是說了麼,張玉寧在監獄的表現不錯,既聽話,而且為人很熱情,深受大家的認可。”獄警說道。
魏仁武還是不放棄的問道:“那麼張玉寧有沒有暴力傾向?”
“也沒有。”
“奇怪的舉動呢?”
“真沒有,話說你們這麼關注張玉寧,是想幹嗎?”獄警有些不耐煩了。
張風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們在調查一樁案子的時候,發現和張玉寧的案子有些關聯,所以才會想來找他了解一下情況,不過他既然不在監獄裡了,那麼您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嗎?”
獄警搖頭道:“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出獄的時候,他女兒來接他走的,後來上哪兒去,我就管不著了。”
“那謝謝了,我們告辭。”魏仁武又拉著張風離開了監獄。
離開監獄後,魏仁武和張風商議了一下,魏仁武說道:“張玉寧有一個女兒是嗎?”
張風點頭道:“確實是,他女兒就在‘十石小學’上學的。”
魏仁武嚴肅地說道:“現在,我們需要找到張玉寧,首先得從他的女兒著手調查,我需要你現在去調查出他女兒的背景和住址,我們應該能從他女兒那裡找到張玉寧。”
張風說道:“好,我現在就著手去辦,那魏先生你呢?”
魏仁武說道:“你先去查,我還有另外一個疑惑要解決。”
張風走了。
魏仁武一個人漫步在滿是塵土的將軍碑路上,雖然說要去解決另一個疑惑,但他卻沒有行動。
倒不是魏仁武心裡不急,只是他還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雖然找到了死者之間的聯絡,卻依然沒有找到讓他徹夜難眠的另一個問題的解決方法,兇手到底是如何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下棄屍的?
魏仁武嘴裡叼著香菸,心不在焉,任憑身邊的車輛如流水般擦身而過,帶起的塵土在他眼前瀰漫。
“麻煩讓一讓。”一個聲音從魏仁武身後傳來。
魏仁武轉身望去,是一個騎著滿載垃圾的三輪垃圾貨車在他身後,騎車的人是一個戴著口罩,穿著髒兮兮衣服的小夥子。
小夥子重申一次:“麻煩讓一讓。”
魏仁武趕緊捂住鼻子讓開,要知道,垃圾的那股酸味,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只見垃圾車停在一個垃圾桶旁,小夥子跳下車來,把垃圾桶掀開,將裡面的垃圾打包好,放到垃圾車裡,再踏上垃圾車,揚長而去。
全程魏仁武看得目瞪口呆,他突然大笑起來:“我他媽明白了,哈哈哈哈哈哈……”
他仰天長笑,十分的得意,可是過往的路人卻把他當成了瘋子。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他一看,是張風打來的,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