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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樣的。

那天我和雨軒走了之後,他本來是要回家的,但是看著茫茫夜空,他又覺得有點擔憂。

這不是還有點良心嘛,我聽後頓時覺得被燒一次也值得了。

唉,人賤起來真是連自己都覺得汗顏。

但是他最終還是決定放任我們,是死是活都不再管,於是他駕著車子,開始往家裡趕。

然而就快要到家的時候,他突然接到一個電話,說在他管轄的這個N市好像有詭異現象出現,地點在某某酒吧。

他一聽,趕緊往哪個酒吧趕,在那兒聽人們繪聲繪色地講著“酒杯神奇自行懸空,美酒淋溼幫派頭目”故事的他,看著自家弟弟醉醺醺地趴在吧檯上,頓時恨鐵不成鋼。

然而他卻沒有找到我們,因為我和雨軒那個時候抱頭痛哭去了,哈哈哈。

讓這個傢伙撲了一場空,我覺得自己昨天晚上的傷心都沒有白費,就是要讓他吃癟,拽什麼拽,不就是有點怪物般的能力嗎?!

於是完全洞悉顏石和雨軒關係的顏葉,立馬就將自家弟弟拉回了車上,讓他的屬下給了些醒酒藥硬生生地將他灌醒,問起事情的起末來。

這個傢伙,就是這麼愛作,自己明明都將事情弄得一清二楚還要當事人再講一遍,那股高高在上的勁頭,嘖!

反正據說顏石一醒就擺著個死魚臉給他哥看,直到他哥將一切事情挑開,並且說明了雨軒變成幽魂和“另外一個放蕩的幽魂”正處在隨時被抓去地獄的危險時,顏石才承認了一切,並且哭著求自家哥哥帶他去見我們。

原來他也會哭啊,看來雨軒是得好好地探尋下著傢伙的感情了呢,也許事情不像他說的那樣絕望?

我歪著頭想著,顏葉將我的臉扳向他說:“那孩子是不是跟你說小石頭故意欺騙他?”

我低下頭逃避著他挑著我下巴的手指說:“是又怎麼樣,他只是在說事實而已。”

“事實?李溪,很多事情不是表面上就能看出事實來的。”他放開我,翻了個身仰躺在床上說:“據我的調查,這裡面似乎是有很多誤會。顏石是我弟弟,我看著他長大,後來他又在我家生活,我知道,他不是那樣的人。”

我頓時一掌拍在床墊上,手遇到床墊頓時化為霧濛濛的狀態,很是削弱我的霸氣。

我乾脆浮坐在空中,居高臨下地對顏葉說:“不是那樣的人?你到底瞭解他多少啊?!小小年紀就介入警察和黑道的鬥爭,你敢說你弟弟很善良很純潔?好吧,就算他是正義這方的,但是單就雨軒而言,從小愛上的人最後將自己的爸爸送進了監獄,他到底不是什麼樣的人啊?!他還不夠冷血?!他還不夠狡黠?!呵,你們家的人真是夠沉得住氣啊,先給人滿滿的一捧糖,然後在你沉浸其中時又突然桶一刀,真行啊!真是厲害哪!”

我雙手抱胸,氣得頭頂冒煙,簡直恨不得將這個房間裡所有的東西全部砸到窗外去。

顏葉聽我說完,突然起身拉住我的胳膊將我拽倒在床上說:“在你心裡我就是這樣的人嗎?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

“啊?!”我一個意念,桌上的一盞檯燈便朝著窗子飛了出去。

“沒得罪我?我真不知道你那麼健忘!八年前我那犯賤的告白你還記得嗎?!”

算了算了,丟臉就丟臉吧,實在是忍不住怒氣的我,突然覺得將一切說開好了,將那許多年前想問卻不曾問出口的話,一口氣,一口氣全部問清楚,然後該投胎的投胎,該捉鬼的捉鬼去,誰也不要再喜歡誰,誰也不要再為誰卑微。

我喘著粗氣看著他,死死睜大眼睛,不敢眨一下。

真是狗血,變成鬼了還能流淚,我,絕對不要再為這傢伙流淚!

“記得,不是很清楚了。要麼你再說一次?”他看著我,表情認真,我卻瞬間下定決心將一個桌子從窗子那扔了出去。

“嘩啦”,窗子發出哀鳴,顏葉看著我,搖搖頭,指著那扇破掉的玻璃窗劃了劃,那窗子瞬間又變回原來完好無損的模樣。

我不禁氣結。

顏葉看著我,嘴上噙著笑意,他說:“怎麼還像以前一樣喜歡砸東西呢?跟個女孩子樣的。”

我一腳踢上他的臉說:“你媽才像個女的!”

他聽完,還是噙著那抹笑容看著我,沒說話我就知道他要說什麼。

“我媽本來就是女的。”

我覺得這鬼沒法當了,本來想將一切說開然後一拍兩散,但是這個人似乎並不是很想將一切說清楚,他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