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那張笑意盈盈的臉,傻乎乎地張大嘴巴,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這是什麼狀況?!
真的是我?!
但是為什麼是我?!
我簡直想一頭撞死。
拜託!我到底是個什麼體質啊?為什麼會莫名其貌招惹這種東西啊?!
沒等我腹誹完,嘴唇上突然傳來冷冷的觸感,我瞬間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正被琰魔抱在懷裡親吻著,並且就將要被他壓在床上。
我那好不容易清明瞭的腦子瞬間又要暈過去。
“喂!大。。。大王!”我一把推開他,使勁擦著嘴唇,不知道該從何開始吐槽,只說了句:“你的身上冷死了!連嘴唇都像冰塊一樣!”
琰魔一開始被我推開,滿臉不爽地正要發作,聽我這麼一說,瞬間笑得奸詐:“呵呵,是麼?原來溪兒一直是因為怕冷才不願靠近本王啊。沒關係,待會熱起來,溪兒可不許求饒!”
他說完又將我摟在懷中,身上的寒氣瞬間不見蹤影,唇上的溫度更是燙的我心都在抖。
我從來不是一個純潔的人。
從大一那年決定放棄顏葉開始,我就做了很多髒亂至極的事。
對於□□這種東西,以前從未食得其滋味的我可以非常堅決地抵抗,以至於那麼多年,即使我想要被顏葉觸碰而不得,我也一一忍耐下來,但是一旦知曉了箇中滋味,我便再也無法為誰守身。
一開始的時候,我就是抱著這樣的想法來“懲罰”顏葉的,但是很多次以後,當我意識到自己在顏葉的心中連半席之地也不會有的時候,我才認識到自己的愚蠢,所以到後來,每次的床事裡我更加狂野,毫不抵抗身體嚐到的快樂,什麼羞恥的東西都一一接受。
是的,從那時候開始,我,再也抵抗不了肌膚相貼的滋味。
反正總歸和我親熱相貼,坦誠相見的人不會是顏葉,那麼在我床上的人是誰又有什麼不同呢?
我乖乖地任由琰魔吻著我。
其實變成鬼魂後的這麼多天,由於沒有實際的肉體,我根本嘗不到這種火熱的觸感,即使可以感知到顏葉、雨軒以及潤生身上的觸感,但是那終歸只是不代表任何曖昧的,普通的觸碰而已。
我的心裡其實難以忘記那種肌膚相親的感覺,從今天我的腳能真實地觸碰地面開始,我就有一種自己又活了過來的感覺,全身上下都有著一種莫名的興奮,看著琰魔那絕美的臉時更是激動得不能自已。
琰魔吻著我,一寸寸向下,我的腦子也漸漸地模糊,就像身邊瀰漫著的霧氣一般,飄散著不知將去何處。
琰魔突然停下動作,一雙細長的眼睛深深地看著我,我暈乎乎地看著他瞳孔中滿臉□□的自己,心裡一陣溫暖的疼痛。
“溪兒。”他在我耳邊低喃。
我暈乎乎獻上自己的唇。
“溪兒。”他吻著我含糊不清地嘟囔,我將腿環上他的腰身。
“呃,溪兒!”他的身子一僵,猛然坐起,強勢進入。
“嗯啊!”我驚呼一聲,捲入終極快慰的火熱風暴。
滿眼血色的迷霧中,我聽到一個黯啞的聲音。
“長意,長意,你是我的,生生世世。”
作者有話要說:
☆、怎可來此
我像一隻饜足的貓一樣慵懶醒來,卻在近距離看到琰魔眼角那抹妖異的紅妝時迅速彈開。
琰魔笑了笑,下床憑空變出一件紅袍穿在身上,又一伸手,一條黑蛇蜿蜒而來,順從地在他的腰上彎成一條腰帶。
“溪兒,起床,你那老相好恐怕已要打翻本王的閻羅殿了。”
他看著我,豔紅的嘴唇微微勾著,語氣透著調侃和溫柔。
我很快便將心頭那點驚慌壓了下去,反而被他這初顯的溫柔蠱惑了。
他的語氣,他的笑容都與以往不同,對我來說就好像昨天他還是個陌生人,甚至是敵人,今天卻變成了一個格外親密的人。
這倒不是說我和他有了那種關係後就自動將他歸為熟人。
我和以前的那些床伴有的甚至夜夜笙歌了好幾個月我都把他們當成是熟人,反正到了該分的時候就直接分,根本不會帶一點離別的感傷惆悵。
多年的浪蕩生活讓我看透了我自己,我就是那種犯賤之人,要麼對某個人愛得不撞南牆不回頭,要麼就是毫不在意,冷漠無情。
但是琰魔給我的感覺不一樣,我覺得他的身上有一種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