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腰撩了下水,說“小溪,我記得當年帶你來是專門看這溪水的,我給你看了很肉麻的一個場景,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會做出那種舉動也許代表我是喜歡你的,但是我現在卻有點感受不清那時候的心情了。”
“你看。”
他雙腳踩在溪邊,從地上撿了一片還沒黃透的葉子浸在水中。
那葉子被浸溼,沒有浮上來,沉在水流中心隨著那水往前漂去。
我站了起來,看著顏葉,淚水湧出眼眶。
他走過來,將我摟進懷中,說:“你當年也是哭得稀里嘩啦的,說實話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能哭的男孩子,當時心裡都在笑。”
我撲哧笑出聲,推開他擦擦鼻涕說:“還不是因為你!”
我想著自己發傻刻在大學美術室裡那個被評論得一無是處的圖案,更是笑得不能自已。
顏葉看著我笑完,說“小溪,對不起。”
我仰頭看他的臉,認真地問他:“所以你是想告訴我你也是喜歡我的?”
他又捏了捏我的臉,卻將臉轉開了。
我覺得不對勁,推開他問:“怎麼?難道是耍我?這些都是騙我的?”
他轉過頭來看著我,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我不記得以前是怎樣了,但是現在我沒有喜歡的感覺,我只是確認一些事情。”
“那你確認好了嗎?”
我的心一片荒涼,冷冷地問他。
他卻牛頭不對馬嘴地問:“小溪,在你這麼多年的生命中,有沒有總是遇到過什麼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
我的心中一動,點點頭。
他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兒,說:“對不起,但我真的把你當朋友,我直言不諱地告訴你,現在我很在乎你,所以請你想想關於那個人的事,然後告訴我一切細節好嗎?我們走吧,這裡很冷了。”
他自顧自說完便向前走去,我突然無比懷念剛剛那個笑容打敗陽光的男人,卻習慣性地接受了這一切類似於羞辱的欺騙,裝作不在意地跟著他上了回家的車。
作者有話要說:
☆、歇斯底里
回到家後我像跑了馬拉松一樣沉入夢境中,這次做的夢更恐怖,但我卻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