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裝扮相女子說道,“是,漳州劉太守生怕劉彩蝶在梁國出事,所以派了些人供劉彩蝶使喚。”
“那就好辦了!今日若非劉彩蝶誤事,我們的人早就將夏侯洛靈換出來了,可惜了機會。”
莫曉月本策劃的是下午天牢換值的機會,將自己的心腹安插進去。結果劉彩蝶一直纏著她,所以等待她命令的人並未得到命令,也就誤了時辰。
“主子還去天牢換夏侯洛靈嗎?萬一這件事被皇上知道是主子私自做決定,只怕主子性命不保!”
“劉彩蝶不是帶了影衛嗎?讓她的人先去天牢劫人,然後我們才能趁機換出夏侯洛靈。記住,影衛一定要留活口,這樣才能嚴刑拷問此事是夏侯焱指使?九王妃是跟著九王一起來的,她的決定也就是九王的決定,懂了嗎?”
皇上如今想的是大勳國的半壁江山,想利用夏侯洛靈挑起戰亂罷了,還不是要她命的時候!所以她們行事得更加小心才是。
“是,主子!”
莫曉月沒再說話,她將斗篷的帽子戴上,又從懷裡拿出一張面具戴在臉上。
瞬間,窗戶邊一道極快的黑影閃過,屋內已然沒有了莫曉月的身影。
夜半鍾祥宮內,大殿依舊燭火通明。
皇后見到殿下來人多了些許開心,
“薏柔,你終於回來了!”
“娘娘萬安!”莫曉月微微點頭示意。
“你又何必如此多禮?上次本宮拜託你一事,有眉目了嗎?”
在莫曉月面前,皇后都不敢輕易得罪。她指的事情是上次夕月公主並非她親生的謠言。
莫曉月並未有實際的證據,按照對洛靈的瞭解,她推斷道。
“此事多半是夏侯洛靈做的,她這人心思十分縝密,定是看出了什麼端疑,猜出了夕月公主的身世。”
“這個夏侯洛靈可真是不簡單吶!”皇后揉了揉太陽穴,有些頭疼。
莫曉月說道,“娘娘又何須苦惱,就算夏侯洛靈猜出了什麼來,時隔多年,根本就查不出什麼來了!”
“但願如此!此次你回來,本宮這心裡也踏實了,太子如今還在護國寺,還勞你多費些心保護他。”
皇后語氣懇切,沒有半點皇后的架子和威嚴。
“太子殿下屬下已經派人保護,只是如今皇上那邊對屬下還是頗有微詞。若是再不做點事出來,只怕皇上會不滿!所以接下來,怕是沒那麼多時間來見娘娘了!”
“本宮知道你事情繁多,不宜露面。只是太子是本宮唯一的骨肉,若是有朝一日他登基,本宮答應給你的都會給你!所以你得保證他千萬不能出事。”
“薏柔明白!還請娘娘放心。”
皇后聽她這麼一說鬆了口氣,走到她跟前說道,
“皇上子嗣眾多,本宮母家又一直沒有出什麼有才能的人。本宮雖貴為皇后,可是這地位並不穩定!如今徐賢妃野心勃勃,若是再讓她如此下去,只怕遲早會波及本宮的後位。”
莫曉月當然明白皇后所說的,“娘娘,此事屬下覺得有些蹊蹺,徐賢妃一向不爭不搶,這次回來屬下也聽說了她不少事。想要對付她,還得費一番功夫。何況威昌候根基穩紮,如果跟皇上舉報他有不臣之心,估計皇上一時半會倒也不敢動他,反而打草驚蛇就不好了!”
“嗯,你說的本宮都明白!等夏侯洛靈這事一過,我們才能集中心思扳倒徐賢妃,否則,你我之前的努力可都白費了!只有囂兒坐上皇位,你才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知道嗎?”
莫曉月頷首,沒有說話。
皇后握著莫曉月有些冰涼的手,“薏柔,此事就拜託你了。”
次日清晨時分,夜煞匆忙進入宣陽城驛站,徑直去了夏侯焱的屋裡。
“殿下,不好了!出大事了。”
夏侯焱一向都起的很早,他此刻正坐著看書,“什麼事?”
男人微微抬頭,看著面前慌慌張張的夜煞,有些不滿。
夜煞眉頭深皺,“劉彩蝶突然派人截殺宣陽城內天牢,如今那幾名跟著來梁國的影衛已經被生擒了。”
夏侯焱眼裡閃過一絲驚訝之色,片刻後他沉著了幾秒恢復了之前的冷靜。
“這些日子不是讓你們派人好好跟著她嗎?”
夜煞頗為頭疼,“這事說來也奇怪,之前劉彩蝶並無異動。只是不知怎麼的,昨夜她孤身前往聽雨樓,後來我們跟蹤的探子全被殺了!就連屍首都被人無聲無息的清理掉,莫不是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