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是隻大白狗。真的不知道它是隻白狼啊!”
說完,伏在褚裕帝面前磕頭,一直喊著自己是冤枉的。
因為那狼她已經養了好幾天,若是這個時候來否認這回事,只要褚裕帝派人一查便能查到她頭上。
到那時她在承認,便是犯了欺君之罪,可是要滅九族的。
可是此刻哪裡由得她喊冤,朱妃流產,宮人死的死傷的傷。鄭妃首當其衝成了眾矢之的,她說的話此刻褚裕帝很難聽得進去,喊多了冤枉也只會叫人心煩。
何況宮裡競爭本來就大,褚裕帝皇子妃子又多,鄭妃垮臺了那麼十三皇子也完了。
這一下算起來連損兩名妃子和兩個皇子,朱妃肚子裡的算是一個。
此刻驪姬還不忘落井下石一番,“前兩天還見鄭妃姐姐去朱妃宮裡走動,沒想到現在竟發生了這樣的事,要是朱妃醒來知道是鄭妃養的狼害她流了皇子,唉……俗話說這畜生懂什麼?鄭妃姐姐養了這許多天難道就沒發現這是狼?或者……是發現了也裝作沒發現吧!”
洛靈要是記得不錯這驪姬也有一子,看來這宮裡的爭鬥永遠都不會停止。
“這狼跟狗還是很好區別的,若是有人想用不知者無罪一事開脫,那以後宮裡人人都可以養上一兩隻畜生,反正畜生傷人主子又有什麼罪過?”
“這麼一來,那朱妃妹妹還真是可憐,失了皇子還差點在這大過年的命喪於此,誒!”
“這傷了尋常的宮女太監便也罷了,今日是傷了朱妃,萬一這畜生不知什麼時候跑出來傷了太后和皇上,那可怎麼的了?”
這時周圍那些妃子們見驪姬這麼說便更是議論紛紛,恨不得人人都踩上一腳踩過癮。
十三皇子年紀尚小,躲在綠翹的懷中嚶嚶啜泣,連哭都不敢太大聲。
此時所有的茅頭都對準鄭妃,洛靈只是沒想到,鄭妃平時那麼機靈的一個人也會遭人算計。依照鄭妃的『性』格,她不會故意放狼出來傷人,也不敢養這麼危險的動物在宮裡。
看的出來,她是真的不知情。
可是這樣時候,就算洛靈想幫她說句話也於事無補,不但會得罪這後宮嬪妃,還會遷怒於皇上,到最後被人定罪為與鄭妃合謀害朱妃就真的百口莫辯了。
看遍了這個地方的薄涼,洛靈已經不想再停留下去,就算她不走,也改變不了什麼?
至於褚裕帝要如何處置,那就是皇家自己的事了。跟太后私下說了一聲,她便以受驚嚇為由帶著冬兒乘坐小轎早早的回去。
夕月和琳盈見著洛靈獨自乘小轎離開,各自相視一笑,眼神中暗藏玄機。
回到菊苑的時候還未到戌時,因為今晚上事情這麼一出,宴會還沒開始多久便結束了。
剛到門口,洛靈便停住腳步吩咐道,“今晚不需要任何人伺候,都下去吧!”
冬兒猶豫了片刻,還是和幾名宮女相繼退下。
其實在宮女的心裡,洛靈是個很好伺候的人,多數時間她都不需要宮女在她門口守夜,有時候也不需要人伺候。見慣了宮裡主子們的各種排場折騰,其實她們還是很喜歡像洛靈這樣的主子。
所以此番,也沒有人懷疑什麼?
獨自站在門口的洛靈深吸一口氣,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不過今夜的事情她始終不能坦然釋懷。
想著屋子裡還有人等她,她暗自吐出一口氣來。她知道他此番來看他冒著很大的風險,除了暗自擔心,她心裡還是有些小激動的。
過節守歲有什麼比的上心愛的人陪在身邊?
所有煩心的事情都拋之腦後,她正要推門進去,身後院子響起了一道男聲,卻不是夏侯焱的。
“洛靈!”
回過頭去,阿醜一身灰『色』衣袍站在雪地裡,寒風吹起了他額間故意散落的髮絲,他手中擰著一壺酒。踏著風雪,他眉宇間帶著稍許愁容向她走來。
洛靈眸『色』有些微寒,一想起他的種種,她不得不將阿醜往那個人身上想,
“阿醜,你還有親人嗎?”
沒想到她忽然會這麼問,阿醜步子一頓,嘴角的笑容微微僵住。
“親人?”
不知為何,他腦海中浮現出一張張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最後似乎有個人的身影在他腦海中停留了好久。
至於那個人是誰,恐怕也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
他觀望著她良久,面上帶著些許苦意,明明不那麼開心卻佯裝的很是開心,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