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浪見招拆招,體內的易筋之氣如車輪斗轉,輪而不絕,真武七星掌、碎心拳法、飛花神袖功、、、、、各種武功層出不窮,甚至連一路最簡單的少林擒拿手,在他手上使將出來,都是內勁驚人,非同小可。
(一個月沒來更新了,實在太忙了,唉!)
第二十章:掌門之議4安知人心
默心等人越看越是心驚,眼見賀北霆和郭浪師徒相鬥,兩人招招驚險,式式精奇,竟越打越快,先前兩人的出手還是圓潤和清,稜角分明,但到得後來,只能見到兩人的身影糾纏在一起,分分合合,一些眼慢之人早已看不清是賀北霆相攻還是郭浪相守。
但鐃是兩人斗的甚緊甚快,不少人還是看出郭浪出招還是極其忌諱,守多攻少。賀北霆卻是招招狠辣,直欲至徒弟於死命。
衛鵬等人心下不平,有心想要插手相助,但兩人鬥得如此緊密,卻又哪裡插得進手?
默心適才和郭浪一番暢談,知道他此時已戾氣盡除,滿心向善,此事就在平時來說,自然是美事一樁,但與他師父動手,仍然招式容情,心存仁意,那就是不妥了。要知道今日這一戰,不光是他師徒二人的勝負之分,更是江湖安危的權衡之舉。這一戰又如何輸得?
淨蓮搖了搖頭,轉頭向默意看去,見他眼中也是一般擔憂,知他也想到了後果的嚴重,又忍不住輕聲嘆了一口氣。
赤明、元境、朱靈子丐幫二長老等人對望了一眼,握緊了手中的兵器,備勢待發,只要一見郭浪有落敗之跡,立刻再上前圍攻賀北霆。
蘇壁華卻仍是哈哈大笑,聲振山谷:“賀北霆,你為什麼不下毒啊?哈哈,你的腐蝕粉呢?你的絕命沼氣呢?你的藍斑紅血散呢?怎麼不灑出來?怎麼不用啊?哈哈,枉你號稱北毒君,在自己徒弟面前,竟然都不敢用毒?哈哈,可笑。。。。。。”
郭浪和賀北霆動手,手上雖是不敢大意,但心中也早就有些不解:“師父怎麼不用毒藥呢?難道他還對我尚有師徒之情,不願下毒來害我?”雖是對此想法極為懷疑,但仁心以至,出手之際,終究還是有了些遲疑。
一些深謀遠慮之士也早已在懷疑:“這北毒君賀北霆以毒術稱箸,早在三十年前就有了眼前不死人的驚人毒術,何以他與這少年鬥了這麼久,竟然沒有暗中使毒?素聞北毒君行事心狠手辣,不計手段,他應該不會講什麼江湖規矩純以武功相鬥吧?難道他真的只想以武功打敗這少年,好以此示威?又或者他對這個徒兒還報有希望,還想拉攏過去收為已用?不然何以會手下無毒?”
賀北霆其實也是有苦自己吃,他沒下毒藥,又哪裡是什麼手下留情了?要知道向來毒術下毒手法雖千變萬化,但萬法不離其宗,歸源朔本,大致算起來只有三種:吸味、沾膚、入體。吸味是指將毒氣混入空中,令敵吸入而斃命,一些蠟燭中然毒,空中灑粉皆是此例;沾膚則須毒藥接觸到敵人肌膚,什麼腐蝕膏、透膚粉則是如此了;入體更是直接,毒藥直接進入體內,死斃最慘。而眼下和郭浪相鬥,三種下毒方法竟然無一能用,這小子也不知道從哪學了一身高深內功,連自己的掌力都遞不到他身上三寸之距,更別說用毒氣毒粉了,萬一被他的內力反震過來,自己反而不妙;至於那毒藥入體,更是無從下手,反擔心被其害。因此賀北霆顧不得蘇壁華在旁哈哈嘲笑,仍是用掌力狠狠相攻。
郭浪全身經脈盡通,內力行轉起來曲直如意,加之《易筋經》內功仍是佛門第一內功心法,渾厚剛猛無比,正所謂莫遇強勢,遇強更強,郭浪將一身易筋之氣運用的恰到神處,有如神助。
賀北霆也是越打越寒心,自忖自南毒君南天齊後,再無遇到過如此厲害的強敵,心中更堅定了除去此人之心。
蘇壁華仍是笑道:“賀北霆,你一身自負學究天人,無人能及,哼哼,你徒弟的武功還過的去罷!只可惜,你這個徒兒的武功卻學自於你的對頭。哈哈,是了塵教他的,還是黃葉教他的?哈哈,你連他們的教出來的人都打不過,還憑什麼說壓住了十大高手?嘿嘿,一蘇二毒十高手,哈哈,屁話!一蘇是個懦夫,給人作奴為僕的懦夫。二毒又算個什麼東西?南天齊死的早,不提也罷;賀北霆呢,連自己徒弟都打不過,貽笑天下啊!賀北霆,你當了我十幾年的主人,也曾想過會有今天?哈哈。。。。。。。”他笑到這裡,眼中忽然流下了兩行眼淚:“想當年,我在蘇家堡何等逍遙自在,若不是你給我的妻女下了毒,我又怎麼會受制於你?你與南天齊在獨尊峰決戰,誰輸誰贏,又關我什麼事?你僥倖勝了南天齊又怎麼樣?還不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