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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頭一磚一瓦,都神聖不可侵犯並具有特殊效用,多年來這牆別人連摸一摸的福氣都沒有,結果她老人家一來,直接給踹散了一面……

人家瞧著太史闌,太史闌瞧著李扶舟,李扶舟嘴一開一合,似乎在和她說話,但是沒有聲音發出來。

這人,嚇傻了,聲音都出不來了?

太史闌挑挑眉,繞過那幾個坐著的人,大步向李扶舟走去,一邊道:“李扶舟,有沒有辦法破陣眼……”

她忽然停住。

然後變色。

她沒聽見自己的聲音!

沒!聽!見!

這個認知劈入她的腦海,她傻了三秒鐘。

對面李扶舟一直緊緊盯著她,眼看一向鎮定的太史闌,忽然站住,變色,眼底浮現巨大驚恐。

他從未見過她這樣驚恐,也從未想過她居然也會有這樣大的驚恐。

那驚恐如黑色夢魘從地獄中奔騰而來,一下就踹中了他。

太史闌怎麼了?

這一霎便如千年,千年裡太史闌歷經恐懼絕望不解和憤怒。她不確定發生了什麼,或許只是在這大殿裡的暫時反應,或許她就真遭了天譴,從此後聾了。

哦不,不止是聾了。

她忽然覺得自己的聲音似乎也有問題,她感覺自己在說話,但是似乎也沒有發出聲音。

難道她還啞了?

她記得在她劈牆進入大殿之前,她還能聽見李扶舟的聲音,可當她劈牆進入之後,她就不能聽也不能說了。

是乾坤陣對她的懲罰?

到了這地步,太史闌反而不再想了。

殿已經進了,牆已經踹了,禁忌都觸犯了,再退出去也不見得就能恢復,倒不如真將這大殿闖一闖,或者能找到解決的辦法也未可知。

她只是一停,隨即繼續大步向前——有種你還讓我瞎了!

倒也沒瞎,視線反而越來越清楚,先前團團的雲霧散了不少。她直接旁若無人走到李扶舟身邊,一眼看見他手中牽引著眾人的並不是線,還是一條似有似無的雲氣,連線著他和敵人的掌心。

太史闌對李扶舟點點頭,在他身邊坐下,泰然自若。

李扶舟上下打量她,眼神淡淡擔憂,也有淺淺欣慰,輕聲道:“你怎樣?”

太史闌聽不見,但揣測著他想必是謝自己?搖搖頭,一笑。

李扶舟一怔,有點不明白她的意思,又問,“沒覺得不舒服?”

太史闌瞧著他嘴唇,猜測他也許是問自己準備出手?點點頭。

李扶舟一驚,伸手就去握她腕脈,太史闌急忙讓開,對他擺擺手。

這下李扶舟都有些糊塗了,皺眉望著她。

太史闌一瞧不好,肯定出岔了。

她不想讓李扶舟知道自己的問題,以免讓他分心,也不想讓對面四個傢伙知道,以免被鑽了空子。想了想,發現這殿上也是有文房四寶的,隨手拿了一個墨錠,在地上寫字。

地面也是那種半透明的特殊材質,很容易留下字跡。

太史闌寫:“先別說話,咱們寫字商量下比較穩妥。”

李扶舟莫名其妙地望著她,想了想也只好寫,“你沒事吧?剛才問你你點頭,是哪裡不舒服?”

太史闌唇角一扯,寫,“剛才我在分神,想著別的事。沒事,好得很。現在這狀況,怎麼破?”

李扶舟正要回答,驀然身子一偏衣袖一拂,打落了一枚射向太史闌的藍色飛鏢。

隨即他冷冷看向那個藍衣陰邪老者,道:“海主,這樣的出手,有失你的身份吧?”

北冥海主冷笑道:“你使計騙我們入陣,將我們困在這裡,現在又招來幫手,你又如何光明瞭?”

“計策也是能力的一種,上當只能怪自己不夠聰明。”李扶舟淡淡道,“至於她,只是誤入而已。你們若隨意傷她,休怪我玉石俱焚!”

“哦?”聖門的門主忽然睜開眼睛,眼神精光四射,“李扶舟,你這般護佑這個賤人,難道她是太史闌?”

------題外話------

氣喘吁吁肥來了,聒噪的存稿君可以被雪藏了。

土肥圓這次很見了些世面,漲了姿勢。在不接散客不許接待訪客甚至連網路都遮蔽的賓館裡傻眼,在訊號不靈連服務員添水都要保持直線的大會堂裡發呆,深刻明白了什麼叫高階洋氣上檔次。

而網文界和傳統界的超級土豪們,則像一坨坨的金山一樣,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