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紫環也覺得這是件大喜事。可今個兒心裡卻憋屈地很。瞧著百荷姐姐如此高興,說句冒昧的,紫環還以為姐姐是在幸災樂禍呢。不過咱做奴婢的,向來要謹守本分。主子之間的事兒,哪能擅自評斷呢。你說對不對,百荷姐姐?”紫環笑得開懷。
百荷面色白了白,僵笑著點了點頭,“紫環妹妹官家出來的,百荷自是不能比……”
百荷原想反刺一下,偷眼看向紫環,卻見她理所當然的一笑,“這是應該的。總要比商賈之家的出色些方顯得我家小姐教導有方啊。”
景宮眉心中暗笑,紫環將對宇慶寧的氣全撒在百荷身上了,連帶著對宇家也不善起來。這丫頭口無遮攔,全不顧往後還得同她多接觸。真真是急性子。她輕咳一聲,百荷立刻默不作聲。
四人很快便到了宇夫人所在的安康院。薔薇幾簇幾簇擁在牆角,院內的梧桐泛了新綠。
踏進房內,宇夫人正坐在外房炕上在打著紋樣,頭低低垂著,眼神眯了起來,待景宮眉等進了房,她仍舊不抬頭。
百荷走到了她身後,低低在她耳邊絮叨了幾句。
景宮眉福了福身道,“婆婆,媳婦來了。”
陳氏這才抬起頭來,臉上漾起一股笑,只是眸中未曾見到笑意,她抬手示意景宮眉坐在一邊,將手上的紋樣一擱,百荷立刻在她肩上輕輕捶打起來。
“兒媳啊。婆婆有些話說。這宇家雖非官家出身,族裡也不過只有幾名秀才,但商賈之家向來也是禮儀之家。你是官家小姐,禮儀家教定是更嚴苛幾分。怎的今個兒換了男裝去了那骯髒地兒。”
景宮眉忙道:“婆婆教訓的是,今日是媳婦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