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晚和趙若昀並肩坐在一起,她覺得特別尷尬。
趙若昀倒是面色如常,旁若無人。
向晚晚雖然沒能都聽得真切,但是她也能想到那些女孩會怎麼看她,怎麼說她,真是愁死人了……
過了一會兒,趙若昀開口問向晚晚:“你好一點了麼?”
向晚晚:“好多了,謝謝教官。”趙若昀:“蘇靖敖千叮嚀萬囑咐的,就是怕你生病或者崴腳什麼的,你自己也得小心點,有什麼問題要說出來,別自己默默扛著,小事變大事就不好了。”
向晚晚:“嗯,真沒事了。趙教官心情好點了麼?”
趙若昀:“沒有,不是一朝一夕能解決的事。”
向晚晚下意識地說:“那倒也是。”
趙若昀尋思過味兒來,轉頭看向她,說:“是不是蘇靖敖跟你說什麼了?”
向晚晚自覺失言,垂下眼眸,說:“啊,沒有,我亂講的。”
趙若昀氣得笑出來,說:“這個蘇靖敖,怎麼什麼都跟你說。”
向晚晚:“他也沒說什麼,好吧,是我太好奇了,逼他說的。”
趙若昀嘆了一口氣,說:“羨慕你們,等你考完試回到北京就能見面了。”
向晚晚:“我們也是一直不太順利,才剛重新在一起不久。”
趙若昀的臉色逐漸溫和下來,更流露出一點笑容:“我聽他說了。其實很多年前我就聽他說起過你。”
向晚晚猛然抬頭,看向趙若昀,問:“啊?他說我什麼啊?”
趙若昀:“說你聰明、要強,還說你把他傷得夠嗆。不過現在好了,誤會都解除了,以後就好好的吧。對了,她還說你會跳舞。文藝匯演上點心啊,能加分的。”
向晚晚“嗯”了一聲,突然格外地想念蘇靖敖。
昨天晚上因為中午的那段對話,他們倆都沒有給對方打電話。
只是在微信上發了兩句不痛不癢的話,以互道晚安結束。
他們都明白很難再承受失去對方了,就是奔著一輩子去的,但是一輩子之前還有什麼,怎麼才能到一輩子,他們都不知道。
向晚晚對趙若昀說:“教官,那您怎麼打算的?”
趙若昀嘆了一口氣,說:“想辦法調到北京吧,還能怎麼辦呢?”
向晚晚:“其實回北京也好啊,家人也在北京是吧?然後其他的事情也能解決了,多好。”
趙若昀:“不是說調就能調的,麻煩得很,以後再想吧,先把你們送走再說。”
說話間,車已經開到了比賽第一賽段的起點。
眾人都懷著複雜的心情下了車。
陳娜走到向晚晚身邊,問:“晚晚,你怎麼樣?好點了麼?”
向晚晚:“謝謝你啊娜娜,我沒事了。”
陳娜摟住她的肩膀,說:“沒事就好了,加油!”
向晚晚笑道:“嗯!你也是!”
趙若昀一聲令下,所有學員湧進比賽場地,後面還跟了無數位扛著攝影機的攝影師。
向晚晚根據地圖上的標記,找到一個個的標誌物。
更多的時間其實就是在荒草和樹木中穿梭。
有的人不小心踩進水池弄溼了跑鞋,有的人被藤蔓絆倒摔傷但也只能爬起來繼續,還有人方向感差,迷了路。
向晚晚也不小心被樹枝劃傷了手臂,她迅速作出反應,改道去附近的補給站領取了藥品塗抹在傷口上,然後再繼續跑。
剛才暈車導致的身體不適的確對向晚晚的狀態有不少的影響,加上改道去補給站的決定,導致她到達第一賽段終點的時候,在所有人裡僅僅能排到中等偏下的位置。
排名第一的仍然是江嘉霓。
不客氣的說,她們這些天接受的所有訓練科目對她來說都是家常便飯。
她不但有對口的專業背景,外語能力出色,體能方面也出乎所有人意料地跟其他人甩開很大差距。
原本大家以為陳娜平時貌似很嬌氣,這種野外專案必然不是她能應付的,說不定跑一半就退賽了。
但是同樣出乎大家意料的是,陳娜排名也很靠前,在第一賽段的終點打卡之後就坐上了摩托車,向國際廣場駛去。
坐在摩托車後座上的陳娜看著駕駛摩托車的那個十八九歲的小男孩後頸黑亮的膚色,一度心猿意馬。
閉上眼睛,想起張總白白胖胖的樣子突然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摩托車開得很快,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