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逃出慕容山莊,打算待張全飛藥物消耗完之後,再搶走慕容仙,可是一出來就發現有人跟蹤過來,二話不說便打了起來,可是終究不是那人的對手,只得落荒而逃。誰知那人死命不放棄,楊飛秀只得帶著那黑衣人七拐入轉的躲閃,好不容易甩開追蹤之人。
待得尋到張全飛時,他居然已經死了,現在又哪有郭江靖及慕容仙的影子?
“張全飛死了?”楊飛秀不可置信地看著倒地的張全飛,半步宗師就這樣夭折了?這不可能,那麼郭江靖呢,慕容仙呢,到底是誰有這樣的實力可以把半步宗師給打敗?
楊飛秀在這邊丟擲數十個疑問,卻沒有發現此時的狠一刀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唐山良於幾天前剛剛失去三大得力干將,瞭然禪師,及張全,此時明明有望成功的張全飛又斃於他人手下,貓頭鷹派到此時基本上只剩下他一個光桿司令,那憤怒到極點的火氣無處發洩。
此時看到兩個引發事端的主謀現身,那火氣再也憋不住,殺意洶湧澎湃,胸中之火宛如火山噴發一般狂噴。
“你們找死。”狠一刀,二話不說,回身就是一刀朝他們兩人砍去。
“閃。”楊飛秀與黑衣人身手也不慢,少傾便閃了開去。也幸得他們兩人一直在注視著狠一刀的變化,要不然還當真無法突兀的逃開這致命的一刀。
卻見長刀劃過之處的石塊啪的一聲脆響,斷開兩截。
楊飛秀瞪著大眼,看向那石塊,那石塊一人高,兩人大,而且為地底最堅實的堅岩石,剛硬異常,一般的利刀根本上就無法打斷其一分一毫,想不到現在居然被眼前之人一刀二分。
“好刀法。”楊飛秀讚歎:“我與你無怨無仇。。。。。。”
“無怨無仇?這仇大了。”忽然一段風吹來,譚侍同傲然立於公路之上:“這仇可以探到世,界大戰,你說大不大?”
“我們走。”楊飛秀眼看再次被人追上,心知今晚又得無功而返。眼前之人的實力經過剛剛的實戰已經探測得一清二楚了,宗師級境界,又哪是自己這等人可以對付得了?
剛剛要不是有忍術在身,只怕早就被這人給滅殺了。
一拉旁邊的黑衣人,作為提醒,接著兩人迅速衝進了黑夜之中。
譚侍同冷笑一聲緊緊追隨,留下狠一刀,唐山良徵自發呆,想起張全飛剛剛的話,不用猜,自然知道慕容仙,還有那圓球在誰的身上了。
“是你,郭江靖,你知道得太多了。”
唐山良咬牙切齒地看著郭江靖遠去的方向,殺了了然禪師,又滅了張全,此時又把張全飛給殺了,這筆賬貓頭鷹派遲早會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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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有哈辦法?”
郭江靖看著兔子坐在椅子上半天不吭聲,急了,撓著頭,在房間內渡步不停。
從公路上一路飛飆回到別墅內,郭江靖便把慕容仙安排進其中一間房子內休息去了,別墅內房間很多此時又是深夜,郭江靖雖然急,卻是沒有驚攏到秦芸芸與齊青姐,只把流氓兔從房間內叫醒了。
紅花並非厲鬼,被露西震傷之後,氣息越來越弱,露西放出的暗勁基本上全被她一人承受了下來。
“她這是被內勁震傷,要醫治好她。。。。。。”流氓兔想說又不說的樣子,卻在抬眼時剛剛好瞄到郭江靖那吃人的模樣,一猜測便猜測到這傢伙到底在想些什麼了:“我的血雖然好,只是這不是一般的傷,血未必有效。”
“那怎麼辦?”
“鬼為陰間之物,自然得用陰物作為他的棲身地了。”流氓兔抽了一口煙,接著道:“這次我的血對於她來說是沒用的,我的血過於旺盛,太補反而適得其反,而你的身體又陽氣太足,都不適合現在的她,畢竟是被內勁震傷,要想她休養好身體,陰物為最好,比如說閻王手中的鉤魂叉,還有黑白無常的錘。”
“我到那兒找這些鬼東西?”
“江公子。”紅花聽到他們兩人的爭吵,虛弱地出聲道:“我感覺到你體內正好有此一物,與我相生相息。”
“什麼東西?”郭江靖摸著下巴,尋思了半天也想不出到底是什麼東西來。
“桌子上的圓球。”流氓兔走到桌子邊,看著那圓球徵自出神:“這個東西陰氣旺盛得可怕,你從哪兒得來這陰物?”
郭江靖順著流氓兔的目光看過去,那是從張全飛身上搜出來的圓球,剛剛拿起來時,由於擔心紅花傷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