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侍郎見黃蓉欲焰焚身,剋制強忍的模樣,真是說不出的誘惑迷人。他有意捉弄,於是向呂文德使了個眼色,二人共同舉杯向黃蓉敬酒。黃蓉此時下體趐癢痠麻,蔭道子宮陣陣收縮,正是舒爽暢快的緊要時刻,但二人敬酒卻又不能不應付。她勉強壓抑住禁不住的媚態,挪動因舒服而痙攣的身軀,輕舉酒杯,虛應故事;但二人偏偏扯東扯西,有意拖延敬酒的時間。
一向落落大方的黃蓉,此時如坐針氈,真恨不得揮動打狗棒,將這兩個不識相的攔路狗一棒打出門外。賈、呂二人見黃蓉粉臉含春,嬌聲微顫;香唇開合之際,頻頻噓氣輕喘。她原本炯炯有神的雙眼,如今水汪汪的,盪漾出無邊春意,就像有意拋媚眼一般。兩人眼睛緊盯著黃蓉,腦中揣摩著黃蓉銷魂的情境,不知不覺間,靈魂兒彷佛已飛到了九霄雲外。
呂夫人見黃蓉欲仙欲死的模樣,知情識趣的輕聲在黃蓉耳邊道:“妹子,我看咱姐妹倆,就先退席吧!咱們先到我房裡歇著,姐姐還有許多好聽的故事,等著說給你聽呢!”
黃蓉一聽,正合心意,連忙點頭答應。呂夫人當下起身道:“老爺,各位大爺,賤妾與郭夫人均不勝酒力,要下去歇歇,就先行告罪了。”
黃蓉往呂夫人床上一躺,長長地吐了口氣,心裡覺得陡然輕鬆了下來。她蜷曲著身體,靜靜的享受著另一波愉悅的滋味。呂夫人親熱地挨在她身邊,悄聲問到:“妹子,真有那麼舒服啊?”
黃蓉一聽,俏臉飛紅,吃驚的道:“你說什麼?你……你怎麼知道?”
呂夫人曖昧的道:“妹子,我就坐在你身邊,難道還看不出來?我可也是女人啊!”
黃蓉見被識破,心中直是羞愧難當;呂夫人見到她忸怩尷尬的模樣,不禁笑道:“妹子,這又有什麼害臊的?這寶褲叫石女樂,就是石女穿上都樂,何況妹子又不是石女,穿上當然更樂了。”
她溫言寬解,善於比喻,黃蓉在她妙語如珠撫慰下,情緒不覺恢復了正常。黃蓉心想:“既已為她看穿,褲兒又是她送的,那還有什麼好掩飾的?”於是放鬆心情,和呂夫人閒聊了起來。
呂夫人不可置信的望著黃蓉,驚詫的道:“什麼?你年齡比我還大!這怎麼可能?不要哄我,你到底多大?”黃蓉具實以告,呂夫人拉起黃蓉的手,撫摸那細白柔嫩的肌膚,嘴裡喃喃自語的接著道:“面板這般滑嫩,你說三十我還信,四十五?打死我也不信!這怎麼可能?我才剛四十,怎麼看起來,比你老了那麼多?……”她噓唏了一陣,又道:“我老是妹子,妹子的叫你,那這會不是要叫你姐姐了?”
這呂夫人乃是偏房扶正,未跟呂文德之前,也曾在書院教坊混跡過幾年,因此***之事,知道的可真不少。她有意挑動黃蓉春心,因此盡挑些適合黃蓉年紀身份的淫穢話題,說給她聽。像什麼貴婦偷情、姨娘勾引小廝、岳母色誘女婿等等,直聽得黃蓉心頭狂跳,慾念如潮。
黃蓉自小沒娘,及長亦乏同年女伴;這呂夫人能說善道,又善體人意;黃蓉覺得她就像親姐妹一般的體貼親切。倆人越談越投機,呂夫人在別有用心之下,於是建議黃蓉留下過夜。郭靖聞知,心想:“蓉兒難得有個談得來的女伴,如此也好。”呂文德和賈侍郎則是心中狂喜,邪念叢生。他倆送走了賓客,立即返回書房,竊竊密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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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方才目睹黃蓉媚態,早已慾火難耐,如今酒助淫興,更是獸性勃發,躍躍欲試。激動之下,倆人言語粗俗,已全無士大夫階層的禮儀節度。賈侍郎首先開口道:“他孃的!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嫂子也真有辦法,竟能說動黃蓉留下過夜;今晚咱哥倆,如不想法子樂乎樂乎,豈不是暴殄天物?”
“嘿嘿!說的也是,不過這娘們武功高強,咱倆可不夠她一腳踢的。他***,倒還真是玫瑰多刺!想什麼法子好呢?”
“哼!武功高強有個屁用?你沒看她方才浪成那副模樣?咱們只要想辦法,將咱們的大Rou棍直入中宮,捅進她那騷|穴裡。嘿嘿!到時候就算她武功再高,恐怕也只有使勁叫床的份了!”
“唉呀!侍郎可真是英明!聽說會武的女人,那兒特別緊窄,腰臀也格外有力,弄起來特別舒服!不過話說回來,千嬌百媚的郭夫人,功夫可不是假的,除非將她用藥迷昏,否則咱們又有什麼辦法……嘿嘿……那個……直入中宮呢?”
賈侍郎呸的一聲,介面道:“呂兄,這你就外行了,要知郭夫人這等高手,一般的江湖中人,固然難以讓其上當;但咱們可是正正經經的朝廷命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