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楊松乃是張修部下,與師君之仇可謂頗深,他之所以能活到現在,皆是因為他的二個族弟楊任、楊昂皆掌兵權,守衛漢中門戶,再加上他平常裝做貪財好色的小人,讓師君有所麻痺,所以倒開始重用於他。閻圃知道。此次出兵相助曹操,實在是一次難得的機遇,假如能助其擊敗叛軍,師君封侯拜將不在話下!何以楊松會如此賣力勸說?難道他私下與鍾繇有什麼交易?
這時張魯已看著楊松說道:“為長遠計,此議倒是不錯。可韓文約也不是易與之輩。鍾繇鎮守三輔十餘年了,可韓遂大軍一起。曹軍根本難擋其鋒銳,一月時間,十萬曹軍幾乎毫無還手之力,況且,我們與韓遂也算是老朋友了,這個時候在他背後捅上一刀,落怕會落下一個不仁不義的名聲啊!一旦韓遂揮師而來,毫無勝算吶。況且鍾繇這種狂妄態度,顯然是不把我等放在眼裡,日後……”
楊松不由心中大罵:“當日夜襲我軍營寨之中,也未看你有絲毫的猶豫,這個時候倒是裝模作樣起來了。”
但他臉上依舊帶著笑意,平靜說道:“鍾繇無非是聽信饞言對屬下有所誤解而已,若是面對師君,他理解禮數週全。”
閻圃不由接道:“師君大可瞻前顧後,冀城、顯親、陳倉、散關等地尚有成安地二萬餘兵馬,韓遂卻置之不理,只在街亭、槐裡等城囤兵固守,顯然西涼兵已力不從心,如今曹操大軍在潼關與韓遂對峙,我軍若是出兵,西涼軍必亂,勝負瞬間可定,韓遂不足為慮。退一步來說,若是韓遂來攻,大不了一把火將棧道給燒了,在子午谷、駱谷等地囤兵固守,別說是十萬西涼兵,就是五十萬大軍亦奈何不了我等,至於鍾繇不過是一司隸校尉而已,師君此時若是建下功業,封侯拜將不在話下,又豈是他所能比的。”
“軍師祭酒所言極是,漢中險固,有山為屏,有水為障,更有陽平雄關守衛,固若金湯,何懼之有?”
張魯眼見閻圃、楊松皆異口同聲勸自己投靠曹操,不由心意已決,立即在府中擺下宴席,令人前去鍾繇大人至此。
楊松回府之後,楊任、楊昂不由怒氣衝衝的跟了過來,脾氣火暴的楊昂更是一把抓住楊松的衣服,怒聲問道:“楊松,你這是什麼意思?張魯那個狗賊給了你什麼好處,盡然讓你連張司馬的大仇都忘了。”
“放肆!”楊松一改先前的和氣神色,瞪大了雙眼,冷然喝罵道,“這麼多年了,你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現在連長幼尊卑都分不清了,真是白當這個校尉,憑你這副模樣也能為張大人報仇?恐怕連腦袋什麼時候被人砍掉了都不知道!”
楊任不由急忙上前寬慰道:“兄長,他就這個狗熊脾氣,你不要與他一般見識,他就是腦子一時轉不過彎而已。”
楊松冷哼一聲說道:“欲先取之,必先予之,縮在漢中這個鬼地方,誰能奈何得了這個土皇帝,就憑你們手下地二萬兵馬,恐怕連他地太守府都到不了。”
楊任若有所思:“兄長的意思,是讓張魯出去?”
楊松搖了搖頭道:“張魯這些年來謹小慎微,豈會輕離南鄭,他不出去,我們可以讓別人進來!”
他抬頭看了看楊任、楊昂兩人,隨即指著楊昂說道:“你立即返回陽平關,派個靠得住的人去一趟馮翊郡,一定要見上馬超一面,跟他談談條件。”只要馬超不是傻子,應該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楊任遲疑問道:“兄長,馬超的大軍遠在安定、馮翊,何不直接去長安找韓遂?莫名怕韓遂……”
楊松讚許的點了點頭,對楊任說道:“文約先生的胃口太大了,他不僅想要漢中,更想要一個穩定而富足的漢中,到時候西涼大軍殺進南鄭之時,恐怕就是我們兄弟喪命之日,為了保持漢中的穩定,為了讓張魯替他效力,韓遂必定會殺我們而示好。馬超這人雖然血腥,但做事尚講道義,重情義,必能殺了張魯。”
楊任、楊昂不由拜服,立即告退,朝軍營中趕去。
張魯宴請鍾繇的酒宴是在太守府中,鍾繇接到張魯地邀請之時,倒也沒擺架子,他在楊松面前發發火、罵幾句,倒沒什麼,但張魯是朝廷任命的漢寧太守,是鎮守一方的統軍中郎將,並不在鍾繇的管轄之內,對他有所不滿也只有彈劾之權而已,況且如今是如求於他,不便弄的太僵。
由於張魯已聽從閻圃、楊松地意思準備歸順朝廷,所以與鍾繇相談甚歡,酒過三巡,兩人便已開始商談出兵一事。
張魯對於出兵漢陽一事並無異議,但他有所顧慮,漢中這幾年所準備糧草軍械乃是為攻打益州報殺母之仇,此次攻擊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