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閣又恢復了往日平靜的生活,桓因還是那樣努力的堅持著自己的修行,不管有沒有用。
除了溫瑜時不時會來看望師徒二人以外,劍閣平時是沒有人過來的。在宗門的眼中,劍閣已經是廢了,形同虛設。在大部分同門看來,劍閣有的只是兩個廢物,只是他們閒暇時光的談資,無聊時候的嘲笑物件而已。
桓因師徒二人也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最重要的是他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自己想要得到什麼,那就夠了。
一日,段雲讓桓因為他去山門內的林子裡找些蠶絲草。這蠶絲草柔中帶剛,劍斬不斷,必須要連根才能從土裡挖出,是鑄造軟劍的上好材料,並不多見,只有在靈氣充裕的仙家之地才有可能找到。
桓因聽師傅要鑄軟劍,很是好奇,拿了一個袋子,一把小鋤頭,興奮的出了門。
桓因沿著下山的路一直尋找,卻都沒有看見蠶絲草的蹤影。時不時的有幾個同門弟子從他身邊經過,有的指指點點,有的則直接出聲嘲笑。
“喲,這不是劍閣的內門大弟子麼,入門大半年還沒有修為的廢物就是他了吧。”一個外門弟子見到桓因經過,諷刺到。
“廢物還有廢物養,誰讓他找了個好師傅,雖然也是廢物,但身份尊高啊。”另一個外門弟子也跟著起鬨。
很顯然的,這些外門弟子是妒忌桓因內門弟子的待遇和身份。桓因有些惱怒,這些人說自己不要緊,但不應該說他的師傅。
最終,桓因還是默默的走開了。師傅說過,要用行動來證明給這些人看,賭氣是沒用的。
桓因一路下到山腳的林子中,都沒有找見蠶絲草。突然,他遠遠的看見正北的方向有一個寒潭,白茫茫的寒氣從潭水內漂起,竟有幾分仙意。桓因以前到過這裡,並不記得此處有寒潭,很是奇怪,難道自己迷路了?他懷著好奇心往那寒潭靠了過去。
“賤人,讓你服侍小爺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別給臉不要臉。”突然,一個聲音從潭邊傳了過來
。
桓因循著聲音靠了過去,只見寒潭邊有三個本宗男弟子,都是十五六歲的模樣,身穿內門弟子道袍。牡蘢櫻名叫陳川,是宗門內出了名的小霸王,經硊套拋約菏Ω翟諉胖械牡匚黃鄹好拍詰蘢印t誄麓ㄈ人面前的地上趴著一名女弟子,也是十五六歲的膓,看衣服是外門弟子,長的有些秀麗,只是滿臉淚痕?
“陳,陳師兄,我,我不會,別這樣。”那地上的女弟子哽咽的說到。
“不會?那就是個處子咯?哈哈,我就喜歡不會的,來,我教你,哈哈哈。”陳川顯然是要對這外門女弟子行那淫邪之事。
“陳,陳師兄,求你了,其他什麼我都願意,求你別這樣。”那女弟子再次哀求到。
“哼,你既然不願,那我也不介意用強的,或許那還別有一番滋味兒。”陳川滿臉淫邪,直勾勾的盯著那女弟子說到。
“真是不識抬舉,陳師兄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把陳師兄哄高興了,給你弄個內門弟子的身份也不是不可能的。”陳川旁邊的一名男弟子接著說到。
可是,那名女弟子並沒有再答話,只是嗚嗚的哭泣。陳川見她沒有順從的意思,臉上顯出不耐之色,上前一把抓起她的手,把那她拉了起來,口中到:“敬酒不吃吃罰酒。”說著,伸手就去扯那女弟子身上的衣服。
“住手!”桓因從旁邊的樹林中站了出來,大聲喊道。雖然這件事情與他無關,但是要讓他看著女子在自己面前被如此欺辱,他實在做不到。
陳川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給驚了一下,停下了手中動作,往桓因這邊看來。他見只是桓因一人,有些氣惱。口中惡狠狠的到:“媽的,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廢物。小爺在此享樂,關你屁事,給我滾!”
被陳川拉著的女弟子也聽到了桓因的喊聲,她眼帶希望的看了過來,見到是桓因,又低下了頭。
“陳川,欺負一個女子算什麼本事,放開她!”桓因怒視著陳川。
“廢物,你是腦子壞掉了吧?你以為就憑你能把小爺我怎麼樣麼。現在滾還來得及,不然等小爺耐心沒了,在這無人之地你以為我還會顧忌同門之情麼?”陳川好事被打斷,不耐的到。
“有本事你就衝我來!”桓因氣往上湧,絲毫不懼。
陳川聽見桓因如此說話,頓時失去了耐性,手中運力一扔,一把小刀朝著桓因激射而去。雖然這只是一把普通的小刀,但是從修士手中發出,哪裡是桓因躲得過去的,他的左肩頭瞬間被刀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