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竟然是他的一個女僕,為什麼你如此不公啊。
“鳳丫是你們打的?”楚南冷冷問道。
五人一愣,其中四人齊齊指向了臉色更加慘白的病貓,與此同時退了開來,示意與他劃清界限。
“砰”
病貓跪了下來,顫聲道:“大人饒命,我不知道鳳丫與你……”
“要是鬼煞在就好了,這種血淋淋的事情他做起來最有快感了。”楚南卻是嘀咕道。
就在這時,楚南一抬手,一股洶湧的玄力將病貓的身體提了起來。
隨即,病貓的胸前一痛,自鎖骨中間一直到上腹膻中之處,他的面板被割裂開來。
楚南虛空一揮,便聞病貓一聲非人的慘叫聲傳來,他上半身整張皮在瞬間被撕扯了下來,血霧飆飛。
“我的皮……我……”血淋淋的肉筋畢現的病貓看著地上的皮,竟然還猶自不敢相信。
“抱歉抱歉,新手,沒剝好,再來一遍吧。”楚南再度揮手將他下身剩下的皮給活剝了下來,他嘴角帶著笑,但目中卻一片冷酷,如同一個地獄來的惡魔。
病貓淒厲的慘叫著,身體被楚南剝皮時的慣性帶得摔倒在地,血肉直接與粗糙骯髒的地面接觸,頓時,他的身體如同抽瘋一般直顫,喉嚨間發出古怪的聲音。
另外四人被這一幕嚇得臉色發青,渾身抖得跟篩子一樣,太殘暴了……
“弄出去,掛到外面。”楚南道。
話聲剛落,還有一口氣的病貓被妮可用血力拖了出去,吊在了這房子的屋簷下。
“你們……”楚南掃向了另外四人。
話聲末落,四人撲撲跪了一地。
“都說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不過你們卻太不懂規矩了,所以,別怪別人不給你們留後路。”楚南緩緩道。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四人磕頭如蒜,在性命面前,尊嚴算老幾?
“饒命?當然,我會饒你們的命,不過一開始誰提的剁那話兒餵狗的事的?”楚南冷笑道。
四人面如死灰,面面相覷。
“不管你們是自己動手還是互助互剁,十息之內沒有完成的,你們的下場將跟剛才那位一樣。”楚南有些不耐道。
四人一咬牙,兩兩相對,手起刀落,慘叫連連,下身已是血流如柱。
就在這時,四人同時覺得他們的玄脈一陣劇痛,玄脈直接被絞碎了,他們齊齊攤坐在地,如同失去了靈魂一般。
楚南信步走出,與妮可消失在夜色之中,唯有那身後吊著的一具無皮血屍,正在夜風中搖盪。
殘忍?血腥?
人在地獄中行走,哪能不沾上點血腥。
或者是別人的,或者是自己的。
總之,沒人能清白的來,清白的去,除非聖人。
這麼一場慘案,在魔鬼城卻並沒有掀起多大的波瀾,諾大一個魔鬼城,混亂無序之地,一天死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死得更奇形怪狀,更悽慘的都有。
但是,關注楚南的勢力或人,卻都知道了這件事。
“是因為我們魔風商行的一個服務員?”烏忠勇有些詫異。
“是的,大掌櫃,是那個叫鳳丫的,當初就是她介紹楚南到我們魔風商行的。”一個小管事回答道。
“哦?看來兩人關係不淺啊。”烏忠勇陰冷的目光射出兩道奇光。
“大掌櫃,因為玄丹斷供,我們魔風商行的收入下滑嚴重,而鬼旗樓那邊趁機撈了不少好處,我們得想個辦法才是啊。”這小管事道。
烏忠勇一拍旁邊的邊幾,鐵木做的邊幾剎那間四分五裂,他咬牙切齒道:“我管不了這麼多了,把那叫鳳丫的姑娘擄來,我要讓楚南入局,要不逼他說出玄丹煉製方法,要不控制他成為我們魔風商行的丹奴,讓他為我們魔風商行煉一輩子的玄丹。”
……
石屋裡,寶氣湛然。
鶴婆婆坐在搖椅上,閉目似是睡得正香。
而她那一隻獨腳泡在熱氣騰騰的盆裡,謝靈煙正蹲下來,細心的替她洗腳。
謝靈煙抬頭悄悄看了看鶴婆婆,發現她睡得正熟,但是,那又怎樣呢?整個山頂都籠罩了一層無形的能量罩,她上一次趁鶴婆婆不注意偷溜,結果努力了半天都沒破這能量罩,當她筋疲力竭之時,卻看到鶴婆婆好整以瑕的望著她笑。
要怎麼才能逃走呢?謝靈煙有些洩氣,她在青鸞學院也是令眾多學員老師崇拜的物件了,她的聰明才智亦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