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白蓮。我迷戀這樣的男孩兒。
16
落葉紛揚,是天地間唯一的舞者。
從蜷縮在牆角里枯黃而又有些斑斕的落葉的身軀上踏過,聽著落葉粉身碎骨時用自己的身軀發出的近乎撕裂般的聲音,腳底還可以感覺到它們的面目全非,心情隨之也邪惡起來。
很應景。因為,我要做壞事了。
“你認識佛狸?”
可愛的裴滿。跟著我一路蜿蜿蜒蜒,同樣爬過了那個狗洞,來到這個隱蔽的角落,他終於浮躁地拉住我的胳膊。
我看著他,眼底是清澈的光芒。一挑眉,我點點頭,眼見著男孩兒的情緒開始變緊張,
“你知道她什麼事?!為什麼作檢討還要提她的名字?————”
心情難免有些落寞,他一口一個“她”,我呢?他根本不記得我了。
“你坐下。”
男孩兒顯然被我不著邊的三個字弄愣了,眉頭皺起來,“什麼?”
“坐下,把鞋脫了。”
我溫柔地拉住他的手。男孩兒跟著我跪下的身子坐下來,不解地看著我開始脫他的鞋,“你幹什麼?——”他扣住我的手,看著我象看個瘋子。
“乖乖聽我的話,我就告訴你我為什麼要提到佛狸。”我盯著他,有驕蠻,有任性,有固執,確實表現的象個瘋子。
扣住我手腕的指慢慢鬆開。也許,是因為聽到“佛狸”,也許,是他害怕了,他怕我這個強勢的樣子。我說過,裴滿是個膽小的孩子。
我專心脫下他的襪子,象個溫柔的小妻子。然後,從荷包裡掏出兩個水晶小瓶子,一瓶裡面是按摩油,一瓶裡面,是一隻活生生的班蝥。
“知道這是什麼嗎,它叫班蝥,學名西班牙蠅。”我笑著朝裴滿揚揚瓶子,象個天真的孩子,“你說怎麼弄死它比較有趣?”
男孩兒古怪地提防著我,沒做聲,不過,臉已經有些發白。
我沒看他,徑自開啟瓶子,將班蝥倒在掌心,“啪!”一巴掌毫不留情將剛才還在爬動的小生命結束在我的掌間,並且殘忍地揉了揉它的屍體,然後小心翼翼地將一團模糊倒進按摩油裡,輕輕搖晃著。
“我叫紫上。”喃喃著抬頭盯著他,微笑。眼底寫著執念。
“你和佛狸——…”
“佛狸,你能一直記住她,能記住她一輩子嗎?”將混合過班蝥屍體的按摩油塗抹在他的大腳趾內,細細輕揉著,我溫柔地問他。裴滿老實地點點頭,“你到底在做什麼?”
“別動,這樣不舒服嗎?”我將他的腳抱在胸前,突然傾身摩挲在臉頰邊。男孩兒被我的動作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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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嫌髒嗎?”他的臉通紅,非常可愛。
“裴滿,你的一切,我都不會嫌棄。”我吻上他的腳心,聽見他細細的呻吟。微笑著彎唇,我知道藥效起作用了。
按摩油與班蝥混合後塗於大腳趾有強烈作用,這一做法系中歐土法,是我和慕夜在爸爸一個朋友家地下室裡的一本舊書裡看到的。回來後,我們實驗過,效果曾讓我們大驚失色。
“裴滿,你能記住我,象記住佛狸一樣嗎?”順著他的身體爬上前。男孩兒的身體已經開始輕顫,他重重躺在地上,拳握了又松,鬆了又握,“該死的,你到底做了什麼?!”他很難受,蜷縮起身體向一旁,依然努力想瞪起眼詛咒我。
“寶貝,慾望之火一旦燃燒,魔鬼都要吼叫————”妖媚地,我傾身銜住他的耳垂。“走開——”他拳一揮,想推開我,卻,晚了。我的手貼上他的肌膚。他現在全身敏感地受不得我的任何接觸。
“唔——…”是男孩兒舒暢的呻吟,
我的唇虔誠地貼在他的額角。手指輕輕的從他的胸前一路畫著圈兒地向下滑,挑開他的皮帶,我的手隱沒在仔褲裡————
裴滿的呼吸越來越重,甚至起伏腹部想降低興奮。我輕柔地將他的慾望核心握在手裡,從根部若有似無地向上移動,貼著他額角的唇輕喃著,“裴滿,我是紫上,你的紫上————”
“哈——你是誰,你是個魔鬼——…”男孩兒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似痛苦又似甜蜜地咬著唇哽咽著。這種磨人的撩撥,他沒經歷過,肯定。
他完全可以象野獸一樣撲向我,他完全可以瘋狂地撕扯掉我全身的束縛,狠狠地佔有我。可他沒有,他只是個稚嫩的孩童,迷離著眼神,使勁蜷縮著身體,他沒有經歷過這一切,可憐的裴滿,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