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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會(2)

雷古勒斯終於找到了機會,一道“清水如泉”直接潑在貝拉臉上。

“你能不能冷靜點?”雷古勒斯無力地說,“盧修斯說得有道理,你們都被人看見過臉,阿波羅尼婭是個間諜!”

“有本事你也殺了所有看見你臉的人。”負責控制貝拉的羅道夫斯囁嚅道。

這句話不說還好,貝拉暴怒著掙脫了羅道夫斯的魔咒束縛,簡直像一場小型的魔力暴動。

“厲害!”阿波羅尼婭嘖嘖讚歎,她和拉巴斯坦都沒有立場對貝拉出手,只好躲在長沙發背後,“她經常這樣?”

拉巴斯坦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其實平時都挺正常的,她只是……不能聽別人說她不行。”

拉巴斯坦偏過頭來看她,壁爐的火光溫暖地映在他臉上,他看上去就是個普普通通的男巫。沒有多長第三隻眼,也沒有時時刻刻都從眼睛裡迸射出邪惡的光芒。

她又想起正和妻子苦惱於預言影響的弗蘭克·隆巴頓。

鄧布利多說得一點兒沒錯——在他們這樣的人眼裡,人命有高低,她能肆意拷問阿爾貝託·費爾南德斯,拉巴斯坦也能將隆巴頓夫婦折磨致瘋。

她折騰出這麼多花樣兒,不就是因為特許傲羅使用不可饒恕咒的法令還沒批下來嗎?

一個有良知的人,此時應該懺悔,阿波羅尼婭只是探手從桌子上取了一杯茶。

“喲!”有人輕佻地吹了個口哨,“你們在這裡幹嘛,布萊克家族內訌嗎?”

阿波羅尼婭剛嚥到一半的茶水全噴了出來,拉巴斯坦忙不迭地往旁邊兒躲,二人齊齊抬頭——

——西里斯·布萊克端著空藥碗,正站在門口笑嘻嘻地看著他們。

一瞬間三根魔杖對準了他,阿波羅尼婭後知後覺,連忙也舉起了自己的。

“你早就知道?”拉巴斯坦小聲問她。

阿波羅尼婭搖搖頭:“我只是相信雷古勒斯而已。”

拉巴斯坦複雜地看了她一眼。

“敗類!你怎麼會在這裡!”貝拉特里克斯尖叫連連,“是你允許的嗎雷古勒斯?”

雷古勒斯筋疲力盡地坐進扶手椅裡,嘴裡“唔”了一聲。

羅道夫斯比妻子冷靜得多了:“我想你需要給我們一個解釋。”

“沒什麼可解釋的。”西里斯把藥碗交給在一邊怯生生貓了好久的克利切,“我回來了,就這樣。”

“你回來了?!什麼叫你回來了?”貝拉刻毒地瞪著他,“你當初說走就走、還加入鳳凰社和親人魔杖相向,那個時候你也想過今天嗎?離開和歸來不是那麼容易的!”

西里斯敷衍地應了一聲——瞭解貝拉特里克斯的人都明白不要和她廢話,反正永遠也說服不了她。

“容易與否不是你我說了算,姐姐。”雷古勒斯冷淡地看著她,曾經屬於奧賴恩的戒指在他的食指上閃閃發光,“西里斯在父親的墓前向我懺悔,母親也已經原諒了他。”

一道明亮的金色光芒從他的魔杖尖端蔓延向前,終點是覆蓋整面牆的家族掛毯——屬於西里斯·布萊克的那個小點兒被重新恢復了。

“知錯能改,是非常高貴的、黑魔王也會讚許的品質。”阿波羅尼婭一瞬間明白了自己此行的意義:幫腔。

“你,沒有,資格,替,黑魔王,決斷!”貝拉陰森森地瞥了她一眼,“這裡有你什麼事兒?”

“這裡同樣也沒有你的事,萊斯特蘭奇夫人。”阿波羅尼婭又想給雷古勒斯一拳了,她一直避免和貝拉正面對上——這人沒什麼大局觀,她不想死於友軍偷襲——但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雷古勒斯邀請你來,是出於禮貌,別搞得自己成為格里莫廣場12號最不受歡迎的人。”

璀璨的綠光撲面而來,一直防著她這手的阿波羅尼婭彎腰閃過。

阿瓦達索命咒。

西里斯·布萊克下意識想把沃爾布加的藥碗砸過去——他被千叮嚀萬囑咐輕易不要掏魔杖,這意味著不友好,會激化矛盾,在他還未徹底受信任之前。

但……這是索命咒誒,這哪裡是不友好啊?

西里斯看了看雷古勒斯,又看了看萊斯特蘭奇兄弟,發現他們都很淡定,就連阿波羅尼婭本人都是一副“啊習慣了”的樣子。

食死徒的生涯這麼艱難的嗎?

“好些了嗎?”阿波羅尼婭誠摯地看著貝拉,“還在聖誕假期裡,為什麼不能坐下來好好地喝一杯呢?”

“我們需要確保黑魔王知道這件事,”羅道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