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
牛齊微微搖了搖頭,“長友,以你現在的經營範圍和規模,以及趨勢來看,兩百萬的註冊資本有些少了,將來託關係審批商品地進出口權都不好辦。依我看,你的註冊資本應該是一千萬。”
錢長友差點跳了起來,一千萬?那我得交多少錢的印花稅啊。
牛齊繼續說道:“我打算入股兩百萬,其餘資金不到位的話,我可以幫著活動一下,反正註冊資本只是擺在賬面上地一種形式而已,你完全沒有必要畏手畏腳的。中俄邊貿這一塊我很看好,只是我這種已經結婚的人,很難再有條件頂風冒雪地跑那麼遠開啟局面做生意,所以要倚仗兄弟你了。”
錢長友認真地考慮了一下,牛齊說得還真有道理,剛才自己地第一想法竟然是避稅,未免有些小家子氣,被前世地經驗影響了。公司規模上去地話,出去做生意也有底氣。而且現在進出口貨物還在靠東寧邊貿代理,實在不是長遠之計。
範世豪關心地看著錢長友,“兄弟,我覺得老牛剛才說得很有道理,他做了這麼年的貿易,經驗相當豐富,你應該認真考慮一下他地建議。有困難的話,儘管開口,我們這些當哥哥的,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已經打定主意的錢長友做了個羅圈揖,然後笑道:“有幾位哥哥的幫襯,我當然沒什麼好怕的了。行,公司的事兒就這麼定下來了
馬良一舉手,“我已經說過要入股了,不過比老牛少,只有一百萬而已,長友你不會嫌棄吧。”
錢長友連連感謝,“馬哥的支援已經非常大了,等分紅的時候,一定讓你滿意。”
範世豪一攤手,“我可沒有你們財大氣粗,勉強能湊個五十萬吧。”
馬良伸出手指頭算了一下,“操,沒有我的一百萬,你們兩個人的股本加起來正好是二百五。嘿嘿……”
範世豪和牛齊一陣笑罵,接下來就是大口喝酒。當然話題也不再圍著錢長友轉了,幾個人天南海北地亂扯起來。
原來範世豪和牛齊都曾經是軍人,而且還參加過十二年前的對越自衛反擊戰,那時候他們還是二十左右歲的年輕小夥子,曾經的炮火洗禮和可歌可泣,現在講起來還是讓人熱血沸騰。
錢長友前世雖然透過各種渠道對越戰有所瞭解,但終歸都是道聽途說,那有聽兩人的親身經歷來得過癮。
馬良雖然也是不停地拍桌子叫好,但還是難掩臉上的鬱悶之色,“操,要不是那時候爹孃看得緊,老子也能入伍參軍,上戰場殺敵。”
說著說著,馬良問錢長友,“兄弟,老範有沒有給你安排這幾天去那裡玩的行程?”
錢長友看了看範世豪,“我這幾天還要忙著採購的事情,如果有空的話,就打算在瀋陽市裡到處轉轉。”
馬良一拍桌子,“長友,不是哥哥說你,做老闆要學會放權,事事都親力親為,那要手底下的人幹啥?把人管好,具體的操作讓他們去幹,這樣老闆才當得有滋有味。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別看說得粗魯,可這裡面是有哲理的。再說了,像個女人似的逛街,那有啥意思。我來出個主意,老牛,你給咱們安排一下,明天去軍營裡打靶,過過手癮,我***好久沒有摸槍了。”
牛齊點了點頭,“沒問題,只要你到時候別再繼續脫靶,被那些士兵笑話就行。”
馬良臉紅脖子粗地一瞪眼睛,“我早就不脫靶了。”
其他幾人都呵呵笑了起來,不過錢長友隨即面有難色地說道:“明天恐怕不行,雖然我可以不用具體地操作什麼,但把部下聚齊,開個會安排一下各自的任務還是必須的。”
馬良沉吟道:“這樣啊,那後天吧。”
牛齊擺了擺手,“你小子忘了,後天我侄女訂婚,有些事情需要我出面忙乎一下的,你們也得到場,那有時間去打靶。”
馬良煩惱地一擊自己的額頭,“哎呀,再往後拖幾天,我還不知道秘書怎麼給我安排的工作行程呢。”
範世豪笑道:“你小子真是想起來那出戏,就來那出。打靶那麼著急幹啥?這幾天蔡陽應該就能來瀋陽,等人聚齊了,大家一起去玩。”
馬良眼睛一亮,“那好,就這麼定了,後天到老牛家沾沾喜氣,然後再一起去打靶。”
錢長友聽到蔡陽要來的訊息,心中不由起了急於見識一下這位可以說是國內IT行業先鋒的心思。
想到此處,他也不禁對範世豪、牛齊、馬良、蔡陽四人的關係和交情產生了好奇。
透過旁敲側擊地打聽,錢長友拼湊出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