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歷史。我們走下沙丘,軍士長第一個跑來迎接我們。他咧開嘴大笑著。從他的臉上,我看到了他家人的影子和這個居家男人洋溢位來的幸福感。海軍陸戰隊隊員的這種幸福十足的表情,除了是在辱罵或貶低自己的下級時,以前從沒有出現過。上士對我們說:“哦,操,你們這兩個傢伙困在那兒了,是吧?我已經派塞克開車送上校上北邊巡視去了。不好意思,夥計,你們這兩個瘋狂的狙擊手,兩個瘋狂的渾蛋。可是戰爭已經結束了,那些狗雜種已經玩兒完了。”說完他拍了拍我倆的背,拿雪茄往我們臉上塞。
我們趕到偵察與目標捕獲排所在的營地。每個人都為把我們丟在那兒向我們道歉。不過,當時他們確實也沒有足夠的車輛可以來接我們。因為有一大群發了瘋的軍官迫不及待地要坐車到科威特城去一睹勝利的芳容。他們為我和約翰尼嗤之以鼻的平安而感到無比興奮。我們說他們真是渾蛋,是一群狗孃養的。戰爭都已經結束了,他們還讓我們在與外界毫無聯絡的情況下以戰鬥巡邏模式跑了八公里。可我們真的覺得無所謂。
音樂放了一整天。亨德里克斯、滾石樂隊還有“誰”樂隊,這些來自另一場戰爭的音樂現在一齊上陣。我們的戰爭已經基本結束,可我們已經開始要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