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清霆就從懷中掏出玉瓶來，他們五老早就將那瓶雪玉養體丹給分了。只是就清霆一個人帶在了身邊。

清域老道有些面色緩和道：“如果突破成功，空字境界中期對上玄字境界初期，雖然吃虧一點，但總算有些希望了。那紫牙子總不可能三十五歲就達到玄字境界中期吧。”

明鏡有些顫抖地對著他師父小聲道：“師父，我突破的不是空字境界中期，而是玄字境界。”

五老一臉不可信地看著明鏡，異口同聲道：“怎麼可能？”

我也忍不住道：“明鏡，今年多大？”

清域一臉震驚地看著明鏡，喃喃道：“二十七歲。”

我心中算了一下，那不是比明日還要小，明日一向以崑崙有史以來最少年天才地人物自詡，今日明鏡又該怎麼說。不過，想來估計突破不過玄字境界吧。

清域疑惑道：“你不是一直境界停滯在空字境界初期的嗎，怎麼會如此。”

明鏡繼續低聲道：“跟著掌教一起，魚茶，靈藥都在手邊，我又是一個貪嘴的人，私下裡，每天嘴都沒閒著，琅琊寰閣裡的草藥，我和明鍋、掌教，都挨著嘗過一遍了。三個月，連續突破空字兩個境界，今日精神一緊張，又要了。這感覺不會錯的。”

清淼對著我惱道：“難怪，我總看見，你們三個人泡在琅琊寰閣裡，掌教，那些草藥不是青菜蘿蔔韭菜黃瓜。株株都是人間絕品，用來練丹藥地。哪能當蔬菜天天燒來吃。”

那邊，卻是戰臺派的裁判來催促了。比賽拖到現在，已經很少見了。現在全場的各派人物，都在等著看這場比鬥呢。

清淼老道當下回道：“我派的明鏡，正好需要突破境界，所以，還是需要暫緩比賽。”

這一個訊息，自然是很驚人，在眾人安靜等待中，明鏡服了雪玉養體丹後，自然是盤腿坐下。

我們幾人直接停留在了戰臺旁邊，期待著他突破境界的結果。一旁的雲陽派弟子笑道：“境界突破哪有這麼容易的，哪一個境界不是嘗試百次方有一次成功地，修為不夠，縱使摸到了門檻了，也有千次不過地。”

看著明鏡身上的汗水，被緩緩蒸發，我地心都揪了起來。

第38章　成敗，人生豪邁

汗水，在明鏡身上蒸發著，卻在我們的額頭上流淌著，我以為只有我，四周望去，五老比我更甚。

特別是清域，身體還有一些顫抖，不知道是擔憂的，還是激動的。

差不多是一刻鐘，但我卻感覺如一萬年這樣久遠，在我們期待中，明鏡緩緩站起，眸子中自然是與方才不一般。

我忍不住小聲問道：“到底突破了沒有。”

清域的聲音有些沙啞，非常低聲地道：“看樣子是成了，2歲啊。我自從做了鏡童沒有一日懈怠過的，突破玄字境界也一直到了37歲。還沾沾自喜了幾十年。”

清霆是傻傻笑了兩聲，也非常低聲的自我感謝道：“虧我帶了這雪玉養體丹啊。”

明鏡朝著我們點了點頭，確定的告訴我們，他突破成功了。一直站著不同的紫牙子，忍不住出言問道：“明鏡道友，今年貴庚。”

明鏡知道他的意思，透過年齡，對方就可以估算出他突破的到底是那重境界，自然微笑道：“我今年剛剛27歲。”

紫牙子微笑頷了一下首，示意可以比賽了。

明鏡卻沒有開始，卻轉過頭來對著我問道：“掌教，我今天輸了怎麼辦？”

我想了想，卻是想起《德彪語錄》中的一句話：論成敗，人生豪邁，大不了，從頭再來。

當下。我對著他吼道：“論成敗，人生豪邁，大不了，從頭再來。”

當下，明鏡愣了，紫牙子也愣了，五老聽完後。卻是停頓了一下，跟著助威道：“論成敗，人生豪邁，大不了，從頭再來。”

兩次一喊，明鏡卻是如釋重擔，我們其他的崑崙弟子，自然是跟風一起喊道，在眾人期待對戰中。我們這話自然讓眾人震驚。

不得不說，我爺爺範德彪，是個妙人兒。這樣地話，我真是想不出其他話來可以替代，替代幫明鏡解壓。

紫牙子對著我自信笑道：“範掌教，還沒開打，怎麼就言敗呢。”

我當下也哈哈笑道：“那是，要不是沒有把握，我怎麼會開一賠三的賭局呢，你也要小心啊。你們雲陽派可是壓了一枚先天萬斬一對七千五百魄的雌雄千魄，萬一輸了，也損失慘重哦。”

當下，紫牙子也愣了。